“咱们吃饭去吧?乖,别和我怄气了,咱都处了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么?一个傻不拉叽的人,又长得这么‘磕城’的。唉只有你要我啦,其他人才不会理我呢!”分贝扶在她的肩膀,幽怨地道。
她依然泪眼汪汪,梨花带雨的模样。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抹眼泪,她把头扭到了一边,自己用手背抹着。半天冒出一句:“磕城是啥意思?”
“就是长相困难,相貌丑陋,怎么偏让人家说得那么清楚呢,你瞧我长得这么含蓄,硬要我学你长得那么张扬,也不行啊!”他有些哀怜得说,人有时都会为自己的容貌感到骄傲,也又会因此而自卑,比如我。
(作者注:“磕城”~天津一带的方言,相貌丑陋的意思。)
“哪里啊!漂亮又不当饭吃。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仁静终于露出了甜美的笑靥。我的心才逐渐释然,不那么难受。
“吃什么啊?”分贝问。
“现在都快十点了,不知道该算吃早饭还是中饭?”仁静接着他的话茬子。
“到外面转转吧,这几天再在房子闷下去,敢情都要缺钙了!”
“哪里那么夸张啊!?你早晨还那么样?怎么也不像缺钙的样子嘛….”说完羞涩的笑。他最喜欢她这时候的样子。宛若雨中的玫瑰,含露带羞,精致芬芳。
“嘿嘿,感觉还凑合吧???”分贝坏坏的笑着。
“死鬼,你给我出去,快出去,我要换件衣服。”仁静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没了刚才痛哭流涕楚楚可怜的模样。
“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啥地方没见过,还这么假正经?!我就是在要在房间里。”分贝故意嘟着脸。一副不好惹的神情。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我…我出去…”他瞄了她一眼。顿时,她“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接着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可以显露腮边可爱的小菜窝。看样子这丫头心里美的很,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
他随手拉开门,站到了门外,把门拉上了。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透射远方,
远处的大烟囱和摩登大厦鳞次栉比,交相辉映,挺立在苏州市上空,构成海拔最高点。如若谁想鸟瞰苏州城,可以喝着咖啡端坐在这些高层写字楼的窗前,或是拿着扫帚爬到烟囱顶端去打扫烟灰。那样肯定不错。分贝一边沾沾自喜得思索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一边猜度仁静那丫是不是在洗屁股,怎么动作这么慢?跟个小乌龟似的。
过了老半天。仁静终于在里面嗡嗡嗡的像蜜蜂一样叫起来:“嘿嘿,进来吧,我换好了。”
吱噶一声,门开了。他的眼前一亮,仁静穿着一套碎花的裙子,上面生长些清凉的莲花莲叶蜻蜓蝴蝶图案,美丽极了,是仙女下凡吗?他立马想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变成帅哥董永了??
他穿过扇面的门,钻到卫生间。在明晃晃的镜子前瞻仰自己的尊容,竟然还是那么样,不光没有变成董永,头发还乱糟糟地跟个木村拓哉似的。很遗憾他对日本偶像并不感冒,所以对于这个前卫的发型毫不满意。
“我要洗洗头呀。快给我拿洗头膏来,谢谢!”
“嘿,这么客气啦,给---”
他从仁静手中接过洗发水,挤了很多涂在头发上。然后就拼命得揉啊搓啊,搓啊揉啊!要把鸡窝头给洗顺喽,即使成不了瀑布吊兰,起码清清爽爽。不然和仁静丫的站在一起不般配,说不定还会有好事人嚷着把它叫住,然后对她说嘀咕嘀咕的,就毫不留情地把我遣送派出所去啦!
“你快一点呀?!”仁静在催促他。他嗷嗷的叫着。好好,就来了。
他满头湿漉漉的出现在她眼前时,把她骇了一跳。他一看到她像一朵娇艳的花儿,浑身躁动不安。一把把她拦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