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样子很可爱,对于刚才分贝恼火时发得一通火丝毫没有介意。分贝瞬间感觉这混血儿真伟大,估计是遗传了父母亲的全部优点基因,不然怎么会这样有礼貌了呢?感觉自己方才确是有些莽撞,而且有点误会他了。
“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这里有个绅士一样的男人要培养什么模特,把分贝的女朋友(mygirlfriend分贝用中英文强调她和他的关系,足以引起他的重视。)带走了……………”分贝微笑着说。看样子求人十有八九都这样,不然你黑着一张脸,别人即使能帮忙,也会找借口推辞掉了。
“letmethink………”他皱起眉头,一副思索状。
“好,你慢慢想想。”他也觉得很多事欲速则不达。就培养着自己的耐性,竖起耳朵听他说话。
“哦!~好---像---是---是一个---叫---做爱浪----的----地方----有”
“什么?那个地方叫‘做爱浪’还是‘爱浪’?说清楚点嘛。”他想确认清楚,这样就磨刀不误砍柴工了嘿。
“爱浪,ye!ok!it’strue!(是!对!完全正确!)”他竖起了大拇指。
“thanksalot.(多谢。)”他很客气地也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然后他就摆了一下手,转身进那宫殿里去了。
“哎!!哎!你叫什么名字?what’syourname?”
“jimychen。(杰米.陈)”
“oh!i’mfenbei”他大声嚷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他怕还有事情要麻烦他,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唉,发现一个问题奈,他这样趾高气扬下去,可能会失去很多机会和贵人呀。
如果不是和他攀谈他怎么会知道一个叫做爱浪的地方呢。哦!这个名字真拗口,听起来还以为是“做爱―浪”呢。原来是叫做“爱浪”的地方。
嘿嘿,爱浪是个酒吧吗?是个村庄吗?他在试想着取地名的那个人,大概很喜欢海浪,并不是喜欢做爱时发浪的一个人,大概比较喜欢情调,大概……..他没头没脑得猜测着,感觉终于在守口如瓶的困境中撕开了一丝罅隙。
一阵窃喜。
他跳跃在海浪翻腾的海岸,去寻找那个叫做爱浪的地方。
爱浪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呢?分贝的心里嘀咕着。若是黑社会,我这单
枪匹马的,不就玩完啦。或者是个贩毒的,我也成包身工了。再或者是个走私的,卖淫的,我也……..唉!心里好好矛盾!tmd,真是让我有点害怕了。我摸索了一下胸口的玉观音,感觉这玉佩可以保佑我,我闭上眼睛念叨几句。然后,果然心情豁朗了许多。看样子,信基督教的人,真的可以战胜一些心理障碍的。我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我闭目念叨了几句,“世界是物质的,世界是矛盾的,要善于把握主要矛盾,克服次要矛盾,才能战胜各种困难……”
玉观音是老妈在我20岁生日时送给我的,当时好像花了她2000rmb,我挺心疼的说,小摊上都是10块钱的样子。花这么多钱买它干吗?
老妈严肃地说,小孩子不懂事,这是请观音,而且是开过光的,和一般的小野摊上的不一样。
分贝挠挠头,把脖子伸得像长颈鹿一样凑过去,老妈就帮他戴上了。他基本上没有把它从胸口上摘下过。除非和仁静做爱的时候,把它取下来。其实他也不想取下来,只是仁静老是说它硌在胸口凉凉的,不舒服。唉,没办法,他就极不情愿得取下来了。
以前听说过做爱过度兴奋的时候,会猝死的。他真怕自己在拼命冲锋陷阵的时候,突然心脏给他开个玩笑,那他不就玩完啦。所以每次那个的时候都比较小心,感觉心跳突然加快,立马要休息片刻。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摸着玉观音,就这样一步步往前走。他路过了一座座咖啡馆,饮料厅,酒吧,各色各样的休憩场所,上面写着coffestail,drinking……….就是没有爱浪。
“我的爱浪啊,你在哪里呀?我找得好辛苦啊!”分贝一边走,一边念念叨叨的。跟个多嘴的老太婆念叨自己的孙子一样。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心情是相似的。真的找得好苦啊!
“分贝,你醒醒,现在都上午九点啦,咱们还去吃饭么?”仁静把他从朦胧中吵醒。他睁开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爱浪,我的爱浪,我要找那个叫做爱浪……”他一阵胡言乱语。把仁静镇住了。
“爱浪?做爱浪?”仁静也学着他一样嘀咕着。
片刻,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的说,“我说分贝,你这家伙老实点,我都和你那个样子了,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个做爱浪是谁?你这家伙是不是喜欢风骚的女子?你给我老实交代!!”
“哦~~~做爱浪,不,是爱浪,一个叫做---爱浪----的地方。”分贝也有些慌了神,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他尽量保持沉静地回答。
“真不是女孩的名字?”她的眼睛冒着烈焰,他的心坎被烧灼得隐隐作痛。手不自然的摆在胸前,局促不安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真的不是的啊!是个地名嘛!地名!”他心里翻腾着一股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回答完,他倒是很后悔。应该说就是就是,气气她。其实人都有个贱脾气,你若是说真话,他她反倒不相信,撒谎撒得白天撞鬼,鲶鱼长腿;撒得月球倒转,全世界都能看见;撒得萨达姆获释,张柏芝进少林寺;撒得妓女当公务员,拉胡琴不用弦;撒得老鼠奸猫,黄鼠狼求饶…….都有人相信。
“哼!量你也不敢!你可要给我小心点啊!”她撇着嘴巴,朝分贝望了望。他想现在的女孩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怎么小心呀?”他故意挑衅得说。
“你敢胡来,我就喀嚓一下,把你给阉了!嘿嘿。”她得意地笑。
“好啊!我等着你下手,快把我掐晕,我好去找那个爱浪。”
她把手搭在分贝的脖子上狠狠掐着,他这时就嚷开了:“你要是敢掐下去,我就嫁给爱浪了,再也不回来。还有,蒙古草原有个《在那遥远的地方》一样纯真的女孩,比你强多了,悠着点吧你!”
“哼!……….”不一会儿她就委屈得哼哼嘤嘤哭起来。他左哄右哄也不凑效。宿舍里那帮爱情专家,情场老手教的招数怎么不管用了啊!?是不是女孩子对这些招数有了免疫力?促使咱也该版本升级与时俱进,发明更有效的方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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