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出版作品美女校花爱上我(1)_校园花医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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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出版作品美女校花爱上我(1)(2 / 2)

初来乍到,我屎壳郎撞花车幸运地接了一笔大业务,一个考了300分的莘莘学子,竟然穷思竭虑一心想读北大。我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忽然想起来,资料袋里正好有个北大某某专业的自考。

我对那陪儿子看行情,胖乎乎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慢条斯理的说:“行!这个好办!包在我身上,不过一分钱一分货!”

“你给俺介绍介绍,这小子整天把我缠死了!”那个老板模样的人蹙着眉头,看样子是有点烦心。

我就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地道:“人家北大就是和其他垃圾学校不一样。如果把大学校比作大白菜。一般点的是大棚菜;好一点的是没施化肥的天然菜;再好的,就是太空种子无污染的天然菜!人家北大就是太空种子无污染的天然大白菜!你若真希望你儿子成太空种子,也好办。那就别怕破费银子。”

“多少价?你说个数!”

“五万。”我眼都不眨报出了这个数字。觉得我此时的性格,生在白色恐怖时期也饿不死,大不了做个没人性的刽子手呗。

坐在我身旁的顾静,原本跟个秘书似的,翘着耳朵恭敬地听我说话。

我扫了她一眼,此刻吓得小脸都绿了,纤弱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敢情是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来了?我佯装什么也没看见,继续招摇撞骗。

“这五万是我给我们北x大教授的跑路钱,不过你放心,这事,绝对不成问题!!咱有诚信协议书,不成,全额退款,一律三包,包换包退包找后帐!”

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话,一边用右手把胸脯拍得咚咚响,感觉再响点,别人会更相信我!不过再使劲我就要疼得哇哇叫出来了,现在已经到了我忍受疼痛的最大极限。

他听得聚精会神,沉默不语。敢情被我给侃晕菜了?

我扮演“思想者”,低头沉思。

片刻。

缓缓抬起头说:“我只能保证你上北大不成问题!其他学费生活费你得照样交给人家学校。要知道,我要你这点钱都是少的。一般人我是不帮这忙,今天看你爷俩都是爽快人。我才这样爽快!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到我们网站查查。国家最近大力整顿网络环境,我们是专业网站,诚信度100%,若真是骗人,早就给咱关了不是?没事,你爷俩再合计合计。上不上,完全是个人自由,绝不勉强呵。”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突然猛得皱了一下眉。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下完了。无商不奸,说不准这商人模样的家长,真格是个精明的商人?说不准我刚才的话里哪儿出了纰漏?让他疑了心。

我在嘀咕。

他蓦的一巴掌轻拍在我瘦弱的肩头,激动地说:“我说今天右眼怎么跳得这么紧来着,出门时,老婆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要我千万小心些。看样子,女人的理论只符合女人!咱是男人,只有男人的理论才符合男人。也就相当于男人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啦!我这真是捡了大便宜。老弟,快给我单子,马上填,现在就填!待会我就给你们划帐!”

欣喜之情关键时刻绝不能颜表。我压抑着美滋滋的心情。这个骗钱的买卖原来就这么简单?不过感觉自己并不是良心大大的坏,我给他介绍的是一个特色自考学校,毕业证是北大发,和小本科毕业时待遇差不多,就是自己苦一点,得自个儿图强奋发,老师没法划重点。关键是,人家得全国统考,起码是以省为单位的统考。老师不知道题,划了也白划。

这年头,自考毕业生的工作能力,连老外都佩服地狂竖大拇指,然后嘴巴里大声伴奏着:ok!ok!ye,ye!结巴经理用咱北京话说就是:你丫真真真牛逼!

我镇定嘭嘭狂跳的心脏,怕夜长梦多。

言不由衷,慢腾腾地说:“老板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成大事的人,不要你那么麻烦。待会写完,我陪您一起划帐去。你瞧对面就有邮政储蓄,是银联的卡吧?全国通存通兑。方便。”

他颔首称是。我给了他一份要双方签字画押的协议书。

接着跑到了对面的营业厅,就是那么简单的几分钟,money就飞到了我的银行卡上。

看他爷俩捡着便宜一样乐呵呵的越行越远,也感觉自己跟个雷锋叔叔做好人做好事似的,还从不留姓名,心里倍儿美。

第七章咱是真骗到钱了

第一天我就用三寸不烂之舌赚了五万块。大家笑骂我狂会骗的同时,也见识了我的厉害,个个嚷着要拜师学艺。我不保守地说:“你丫明天把这不上档次的汗衫脱了,也整成我这样,看看行不?”

他们思索了半天,领悟到“人靠衣妆,马靠鞍”,感觉蛮有些道理。不过,还是死缠烂打地杀我请他们到三里屯酒吧去耍。毕竟咱是真骗到钱了。不,说错了,是赚钱了。咱也辛辛苦苦坐大马路边晒了一天,免费做了八小时纯天然的马路吸尘器,口干舌燥地说了几个钟头,也不容易呵。再说了,又不是管人家手里明抢钱,也算是诚实劳动。毕竟这周瑜打黄盖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办法。

我大方地从卡里抽了两千块。大家开心得奔向三里屯。

他们四女五男分乘三辆的士。我开小灶搭乘顾静的轿车。她说他老爸炒股大赚一笔,她就把这车给拐来了,成了她的坐驾。

我问这车啥牌子。她说,你丫没长眼睛呀!?不能自己看啊!

我硬是让她将车停下来,让我瞧瞧啥牌子。

这时,一个长得相扑模样的交警哥哥大老远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我以为是查驾照呢。满心欢喜地想,小样这次你栽了,自找没趣,咱早准备好了,就防你这手呢。然后打算跟《赌王》里周润发似的,潇洒地一晾牌,不,是一晾驾照,立马让他晕菜!

谁知他来到后,先敬了个礼。

我想现在的警察哥哥真有礼貌,比大学生素质高多了,还这么讲规矩!

接着,他开始说话了,对不起先生小姐,你们不能在这里停车。罚款。然后动作利索地撕了一张20元的发票。动作和敬礼时一样爽快,不过弄得我心里没刚才爽快。甚至是很不爽快,不过即使不爽快,我的脸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是心理战术。

我撒了个谎说:“警察叔叔…不,警察哥哥,我们的车没油了,我们也不想在这儿停,可这车却偏不听话,硬要在这要罚款的地界熄火,搞不明白它为啥不憋到一个不罚款的地界再熄火呢?郁闷!要怪只能怪这破车,我们可是遵守交通秩序的好青年呀。唉!对了,我们连驾照都是随时揣在身上,随时准备接受领导罚款的,不不,说错了,是随时准备接受领导检阅的。”

他晃着脑袋说:“你真逗!这地界起码50公里之内,是不准这么停车的,都是要罚款的地界。罚不到款的地界除非在农村,交警都嫌那地儿太艰苦,没人愿意去。把驾照拿来我看看。”

顾静满脸不悦地拿出那个本本。跟法定夫妻开房间,警察关键时刻闯进门要查结婚证似的,感觉上特无聊。

“哦!上海的证?!”

我们以为完了,莫非这驾驶证不是全国通行?!下次该让顾静弄个世界通用的。

没料到他竟然开口道:“嘿嘿,我家也是上海的。”

“唉,老乡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家住哪里?”顾静马上凑上套近乎。我愣是没见她怎么泪汪汪。倒是笑得像个老鸨遇见嫖客一样兴奋。

“浦东新区的,离机场不太远,今年刚毕业。唉,没想到分到北京来。”他激动地小脸泛红,唏嘘不已。

“哦,我家也在那附近,我表哥也是警官学院的,也今年毕业,听说分上海了。”顾静跟个蚂蝗似的,闻着血味了,叮着不放。

“叫什么?”他也进入了角色,好像她表哥比他上司都值得了解。

“李凯。”顾静回答得干脆。

“哦!李凯?是不是特喜欢唱陈弈迅的《十年》,长得有几分像周杰伦的?”

“嘿!你认识他?!”

“何止是认识!我们还在一个寝室,他住我上铺,我俩还在联欢会上合耍过《双节棍》呢!唉,我那阵子没这么胖。”他边说边乐得咧嘴笑,全然不顾维护警察形象,笑不露齿,板着一张死人脸的惯例。估计当时招生时,这家伙是特招,靠关系破格录取。怎么不具备一点警事人员的基本素质呢?我都在替他捏一把汗,咋没想到万一丫的顾静是一女间谍呢,不中美人计啦!?

第八章北京人太热情了

“哦?是吗?那个瘦子是你?表哥的照片我都看过,他人特臭美,大男生,比我还喜欢照镜子拍照片。”顾静真是天生一外交官的料,见谁都能正中要害,说得人家俯首贴耳,跟八辈子前都认识,缘定三生似的。

“唉!北京人太热情了。喝酒用大碗,吃红烧肉,就像吞面条,咱哪里受得了这份豪爽,没办法,人总会被环境改变的,俩月不到,我就肥成这样了?!女朋友说再肥下去,就和我分手。郁闷哪?”他跟见了妈妈一样,大诉苦衷。还好顾静天生得母性,蛮会哄孩子。

“公款吃喝都这样,不吃白不吃嘛。那祝你减肥成功喽!”顾静继续见风使舵。

他似乎觉得聊得时间有点长。瞄了一眼腕表,道:“改天到我们单位玩,咱接着聊,我请你们吃饭!”说着递来一张名片,杨小伟。那架势,跟他是单位负责人似的,特牛逼。我想若我们真是间谍,你丫的,要引狼入室喽!

罚款吗?”我感觉自己变得特有礼貌,像他敬礼时一样懂礼貌。

“哪里话呀!你们走吧,下次只要在这海淀区100公里之内遇到罚款的事儿,就打我电话,能帮忙的,我绝不推辞。真没想到在北京能遇到李凯的亲戚。唉,缘分哪!”

我下车装模作样检查了一番,左敲敲右砸砸的,横竖没找到毛病。

他笑着说:“别查了,这车好的很,有空再聊。”

我尴尬的笑笑,这家伙还挺聪明,莫不是一卧底警察,让我低估了?我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和他摆摆手,钻进车,示意顾静赶快开溜。

搞不明白上海人啥时候变得这么热心啦。真该把老家那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资们请这首都来采采风,保不准也脱胎换骨了。

路上我对顾静说:“你爸还挺爱国的嘛!外国车不买,竟然买辆国产红旗。不过说实在的,那天看你狂飙的劲,这车比宝马奔驰都不差。看样子,该振兴民族品牌啊!”

“恩,你丫也好好混,不管是足球明星,篮球明星,影视明星,甚至明星作家的,你孬好捣鼓出一样,只要名闻世界,给咱大红旗做形象代言人,说不准真卖得比法拉利、凯迪拉克、劳斯莱斯还抢手!我等着那么一天啊!”

我赶忙打岔说,“别别别,这世界的能人多如牛毛,轮了八圈,也轮不到我!大学毕业后有份稳定工作,这辈子有自己的房子,老婆孩子其乐融融就够了。咱可没那么多登天的梦想,怕好好的人,从天上掉下来摔成柿饼子。你丫千万别对我期望太大,十有八九要让你失望的,别等得花儿也谢了,怪我没告诉你冬天来了呀。我就是这样的人,平凡得很。没什么高尚追求,怕太累人,也不现实。”

“你丫还挺可爱。起码比夸夸其谈,一味逞强的男生不知强了多少倍,不过我以为你是在谦虚啊。看来你丫优点还不少,以前咋没看出来?看样子是个深油井,得用金刚钻来挖掘,说不准藏个原始森林呢。嘿嘿。”那疯丫头边说边笑。

“我说你小心点开,看清路,这可事关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关键是咱还没尝够人生到底啥滋味。”我扯了扯她的胳膊,右手指了指挡风玻璃。

她开始聚精会神瞄准前方。我就开始打盹儿。

顾静使劲地把我拽起来的时候,我正在做一春梦,正要咋的咋的,就被这丫给搅胡了。我差点嚷着让丫赔我那个美梦。揉着眼睛想毕竟咱也是成人了,咋还那么多不成人的想法呢?刚才若真那么开口了,估计我的智商将迅速倒退到幼稚园大班水准。

车窗外霓虹流莹,烛光鸨气。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第九章三里屯酒吧

三里屯酒吧是全国闻名的京城酒吧集散地,跟上海外滩,南京1912娱乐一条街一样热闹非凡。不过,这里更正规,歌手更是一流,服务一流,环境一流。这里是北漂一族朝圣的圣地,是他们点燃梦想的地方,从这里曾经走出了一批又一批歌坛新人影坛健将。所以,全国的准星星准月亮们就趋之若骛,慕名而来。宁愿住在拥挤潮湿的地下室,沦落为街头的流浪艺人,也毫不畏缩。比起他们,我算得了什么?比起他们为了理想的疯狂劲,我就是一呆子。一赤条条的煞笔。

这里是年轻人的疯狂世界!发烧友展现个性的天堂!传统观念的地狱!

我和顾静赶到时,几个人已经在门口一字儿排开,俨然螃蟹横行。顾静把车停妥帖。然后吆喝大家一起进了流光溢彩的大厅。刹那间被昏暗暧昧的灯光包围,一个几乎袒胸露乳的女歌手正在舞台上扰首弄姿,好像在唱李汶的《月光爱人》,在乐队狂野的伴奏下,在重金属乐器与嘈杂的尖叫声杂交中更加肆无忌惮。

“来点什么?我第一次。”我怯懦地在顾静耳边嘀咕。

“没底气了吧?瞧你不争气的样子,给我站直喽!”她一边说话,一边老练地朝一个走过来的服务生摔了一个响指。

“靠!”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真是让我小瞧了。

“小姐,要点什么?”服务生彬彬有礼。

“我要个包间,标准的就行。”然后,我们就像跟在黑社会老大屁股后面的小弟一样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跟着她的方向随波逐流。

“那就201a”

“好!哪儿?”

服务生在前面带路。我站在顾静的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日本翻译官。

我脑筋打岔的档儿算了一下,我们正好五女六男。真格五颜六色,可我们现在还没任何展示机会,全被顾静这丫一花独放给震住了。俗话说嘛,一花独放红一点,百花盛开春满园。咱就是要百花盛开,个个都像顾静丫的一样牛气冲天。

“哦!不错!”

是个可以鸟瞰的乐队演出,也可以自己自娱自乐的地儿。房间不是很宽敞,不过空调打得很低,大家挨得很紧也不会感到热。我一身臭汗迅速被稀释掉了。好像变成了房间暧昧的空气一部分。

分割线我突然想起来赵茜也唱过那首《月光爱人》,在上大一十佳歌手大赛的时候。当时全场的男生尖叫的劲儿,比见了真的李汶还兴奋。赵茜穿着露脐装,跟个埃及艳后似的,气势夺人。其他歌手的风头全被她给压了下去。公布结果散场时,她又被主持人邀请加唱了一曲,这会儿她换成了淑女装,跟个林心如似的。那首歌好像是模仿王菲翻唱陈晓东的《我愿意》,软绵绵地梦呓般的声音,温柔恬静,简直是原音重现。听得小心肝痒痒的,看得全场男生得回去做春梦。

赵茜的精彩表现,获得了组委会和现场观众的一致认同,当仁不让地抢了冠军。阎歌那天也登台了,潘长江的面孔竟然能唱出张信哲的腔调。捏着嗓子跟个阉割的男人,太监似的。他竟然获得了亚军。大家一直嘀咕,有黑幕,一定有黑幕。估计这家伙事先贿赂了评分的评委。

轮到阎歌上台领奖时,后面一个男生朝主席台上扔了一个啤酒瓶。破碎狂飞的玻璃渣滓,顿时让高涨的气氛暗淡下来。大家都悻悻然地鸟兽散。主持人也识相地提前结束了活动。

这家伙回到宿舍,恬不知耻嚷着要大家一起帮他庆贺。那晚上大家喝了很晚才回宿舍,我们走在前面,等我和张毅还有几个隔壁寝室的同学醉醺醺地躺到床上以后,发现阎歌不见了。那个不争气的,肯定是掉队了。

我推了推睡得死猪一般的张毅,问他:“怎么办?还找不找那噶哒。他万一喝得醉死了,小心他爸妈问咱要儿子。如果真那样的话,你生啊!”

张毅哼哼唧唧的。看样子,他宁愿等阎歌醉死了,自己腹腔种植帮着生个小阎歌,也不愿意起来了。

我有点害怕。就东倒西歪晃晃悠悠跟个成龙演醉拳似的,晃荡出了宿舍。外面月朗星稀,快走到操场时,一阵尖细的哀嚎声传入耳际。

我心情忐忑,循声而去,发现阎歌跟个待宰的公猪一样哼哼地趴在排球架附近的草地上。我摇摇晃晃地扶起他。瞬时吓得松开了手,他跟个京剧里的关羽似的,满脸红光。

“哎呦”一声闷哼。他丫重重地摔在地上,只顾气喘吁吁的份了。

我把手扬了扬,满手沾满了液体,还黏糊糊的,凑进鼻子,闻到一股血腥味。醉意浓重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七分,赶忙掏出手机拨120。

医生护士七手八脚地把不醒人事的阎歌抬上救护车。当晚他的脑袋就缝了七针,幸好没在脸上留疤,不然他这副尊容讨老婆都困难了。后来知道是被人算计了,他头顶被一蒙面人用酒瓶狠拍了两下就晕过去了,派出所开始了地毯式搜索,跟个排雷班似的,排查了一个礼拜也没有排出那个肇事的“炸弹”。也就是说,阎歌白缝了七针,医药费还得自个给自个儿报销。

张毅一想起这事,就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阎歌躺在加急病房醒来的时候,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一个劲儿说,兄弟义气!兄弟义气!够哥们!然后抽出一根中南海牌香烟给我。俩人就你一根我一根,我一根你一根的,抽得整个病房烟雾缭绕,跟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似的。其他病人吭吭吭地咳嗽,连声骂这俩痞子啥素质,怎么在这里抽烟呀。我俩只顾抽着爽,一个劲儿装聋子。我们还没来得及装瞎子,护士长就把我狠狠地请出了病房。阎歌也于第二天被驱逐到宿舍休养。

…………

分割线大家一落座,顿时气氛被顾静丫的煽风点火,高潮迭起,高涨得要沸腾。

大家狂侃海喝,大学生的矜持只保留在学校里,在这地儿简直个个都是疯狂的痞子王。

不一会儿,酒吧间的地上叮当叮当都是滚动的啤酒瓶子,红酒瓶子,牛奶瓶子……

其他几个小子酒后胡言乱语。手脚不老实,在自己身上乱抓,自慰一样。几个女生好像不胜酒力,歪歪斜斜躺在沙发上,醉态朦胧,勾肩搭背。谁也管不了室外乒乒乓乓的架子鼓和贝司发出的剑拔弩张地声音。只顾着闭上眼睛梦周公了。我眯着眼,呷了一口百事可乐,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地抽着,氤氲的烟圈将我的脸深陷在雾霭里。我瞄了一眼赵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萌动。

第十章酒后荒唐事做“招生”这两天,感觉赵茜不仅长得模特,还是个特爽朗的女孩,甚至单纯得有点缺心眼。我压根也没想到自己怎么跟个政治家似的,狂能侃,而且连唐诗宋词都间或从嘴巴里蹦腾出来,之乎者也得把赵茜轻易就给侃歇菜了,她喝醉了,倒睡在我身上。

其他人早已醉成了一摊烂泥,不醒人事。顾静丫的也打起了呼噜。

趁着酒性,我把赵茜拉到一个没人的沙发,迷糊着厚颜无耻地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你瞧咱俩名字都是俩字。张飞赵茜,一听就像两口子呀!你和那个吴启明真的不合适。他是三个字的名字,合在一起不般配。”

我对一个服务生摔了一个响指,给了他200块小费,像个公子哥似的吆喝他帮我叫辆的士来。他就屁颠屁颠的出去了。回来后还颇识相地给我捎来一盒安全套,20只装。我以后若真格当领导了,一定得想方设法找个这样的秘书,妈的,咱想到哪,他能办到哪。没想到的,他都给办到了。这样的秘书不好找啊!?

车子一直驶到好朋友开的一家旅馆。

那小子贴着我的耳朵问:“飞哥,这小逼谁呀?挺正点的!”

“说话干净点,我女朋友。”

“不是顾静吗?”

“那丫和我分了,废话少说,你快给我找个能冲澡的地儿,我就差点热成骆驼了。”

“你丫晚上悠着点,不要太过分啊!”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关你屁事,怎么跟孩子他大舅子似的。管得了妹子,管得了出嫁的媳妇么?

那晚上我就趁着赵茜迷糊的劲儿,给吴启明那小子戴了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世间的人最怕越的就是雷池,逾越的次数多了,就变得不在乎了。这是最可怕的事。

她在我的强烈攻势下,屈服就犯。一个假期,我洋洋自得地给吴启明戴了n顶绿帽子。

好景不长,一开学,赵茜就不理我了。

不过,她没有找吴启明,大概是怕那脸挂不住。我常见她一个人在校园的亭子里独坐,跟个林黛玉似的。原先在吴启明心里,她丫大概是个无价之宝,现在估计要沦为死鱼眼睛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吴启明到底还是知道了这糗事。奇怪,他竟然没找我算帐。

听说随后他就和赵茜平静地分手了。一直没有找新女朋友,整天忙得跟个什么似的。

要说我们学校最日里万机的人,校长数不上,班主任也数不上,他能数得上。上半学期基本上没有见过他啥时候睡过觉。整天背个包,包里装个笔记本电脑,不知忙啥玩意儿。

中秋节前夜,正处在亢奋状态的我们,用短波收听一档南京经济台的午夜休闲节目“男生宿舍”。挺搞笑的,大家都爱听。什么什么楼道歌手,什么打榜,听说还捧红了一个叫王海笑的大学生。反正是在学生心目中特牛逼的节目,主持人也特牛逼。总之,能在学生心目中牛逼的东西,它就是最牛逼的!因为学生是牛逼最忠实的崇拜者,最狂热的消费群体。

突然收音机喇叭里,徐徐传出吴启明那小子写的一首原创歌曲,不过曲是改编老狼的,音乐在木吉他的伴奏下缓缓展开,一个男生至情至深的演唱令人为之动容,刹那间,播音室的电脑平台上好评如潮,热线电话跟个万里长城似的延绵不绝,大家都惊呆了。

小鸡子竟然恸哭了起来。

我问他:“你丫哭个屁呀,家里死人啦…”

他说:“没死人,死了几滴眼泪,太让人感动了,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初恋有什么好想的,人家估计都不记得你谁谁了,在干发什么情呀!没事手淫去。”

他被我狂灌得不吱声,蒙被子睡了。

阎歌默然地听到底,没作任何评价。他曾自诩自己是我们班最具艺术魅力的人,大概是因为他获过学校的校园歌手奖的缘故。不过他那副潘长江的身材,范伟的脸,张信哲的嗓子集中于一身的人物,的确够艺术的。哪天艺术系上艺术课时,请他去,绝对不需用教材。只要把他阎歌往台上一摆,就一特牛逼的艺术标本!人家长得艺术,没办法。

估计我们班主任是个狂热的艺术爱好者,一见到阎歌的模样,就跟见了演东北“二人转”的铁岭老乡一样热乎。要不然,原先吴启明的班长做得好好的,怎么被班主任换下了呢?也许吴启明那小子的头衔实在太多了,大概班主任心好,怕把他正在发育的心智压垮了,让他轻松点。班主任真是好人哪。

那天晚上顾静说她们也听到了。当时的赵茜立马就哭成了泪人儿。搅得她们全宿舍都唏嘘不已。这年头,这么痴情的情种怕是绝迹了。那吴启明真跟个复活的霸王恐龙一样,复活的绝种好男人。那首歌叫《如果你注定要离去》,凡是知道他故事的人,用小脚趾头也能想出来那是写给赵茜的。

我曾经天真的相信爱情它没有冬季我曾经自信的以为找到了我的知己花开的时候有你花谢的瞬间你在哪里我还傻傻地守在原地痴痴地等待着你如果你注定要离去别管我有多么伤心倘若勉强在一起有什么幸福甜蜜

天空有晴也会有雨太阳落山还会升起风儿它来得太快所以走得悄无声息梦中的时候有你梦醒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苦苦求证一道难题解不开未知的你如果你注定要离去别管我如何度过冬季雪花是冻僵的泪滴回忆是冷冷空气

过去的终究会过去留下受伤的痕迹我苦苦求索那道难题解不开缘分的谜如果有一天会相遇还愿看见清纯的你让痴情回归痴心让真爱不曾远离啦……

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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