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夏夜里的夏杏儿_狗头镇风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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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夜里的夏杏儿(1 / 1)

夏夜里的夏杏儿

夏杏儿出身那一年是蛇年。按狗头镇的人说,蛇年不宜做种造小人儿生孩子。因为大凡属蛇的,不是男的风流就是女的妖,十个蛇女九个骚。因此,鹿头镇的女人都不愿在蛇年生产,憋也要憋到第二年才下“蛋”。

夏杏儿原本也是个计划外运动的制造物,是他老头子无意中开恳她老妈那块儿沃土种上的。那天她老子在别人家里喝了几两烧酒,高高兴兴回家学人也发了骚,搂着婆娘就一捅猛干,由于事发的太突然,竟忘了使用任何能扼杀她形成的措施,造成了某子和某子的结合。于是,后来怀上了也不知道。等到她老妈第三个月没来月红,省悟过来是有种在肚子里时已经晚了。十月后生下一胎,胎中没带“把儿”,她老子骂了一句:“日他娘的x”。

没想到,20年后,就这个无形中的产物,一个可有可无的没把儿的夏杏儿却出落成一条“美女蛇”,漂亮得让全村汉子都眼睛发直,夜里做那行好事的美梦。

这天,春雪只身一人来到鹿头关镇找她男人樊斌。

狗头关镇是个很古很古的镇子,破的不行,像个八十岁还在捡垃圾的老太太,埋汰的很。据史书记载:它属汉高祖时代就建的镇。古镇周围衍繁着许许多多姓樊的人家,所以古镇上樊姓是大姓。据镇上那位花白胡须像个千年龟万年王八一样活着死不了的,念过私馆的樊老先生考证:狗头关镇姓樊的都是汉高祖刘邦在沛县打滥仗时吃狗肉的樊哙,狗肉吃多了,阳性补的太厉害,勤干造人育后代之事弄出来的子孙。后来樊哙那厮当了将军鸡犬升了天后,樊家的大小也就随飞升了。狗头关镇是出陕西入四川的重要关隘,要取成都首先要破狗头关镇,你丫的不信这邪?糙!那你就是再学三国邓艾抱毡滚崖偷渡阴平怕也是等逑于零。

尽管狗头关镇破的不能再破了,交通除了水路摇船南下到沱水和推逑鸡公车到川陕公路才能北上西安南下成都,但近年来,狗头关镇招商引资却红红火火发展起来。

正因为如此,夏杏儿的男人才对夏杏儿说:“日他先人板板哟,这年月胀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去狗头关镇去找个熟人学门手艺,开间铺儿挣点钱儿省得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摔八瓣尻子头稀屎都晒干了也发球不了财”

又正因为如此,夏杏儿的男人这狗东西从一个月回来三趟到三个月回来一趟到不回来时,村里就有了传言:樊七娃怕是被哪个骚狐狸精缠上了不回来了。可惜夏杏儿这二十一二岁嫩冬冬水汪汪俏铮铮的婆娘孤单单守在床上下面睡板板【床板】上面盖板板【天花板】,没人疼没人滋润了。

从此,夏杏儿家的窗下,夜里多了男人走动的脚步声,上山砍柴下地施肥,总有男人们那一双姓饥饿的眼睛火瞟瞟地瞅在她浑实圆溜的pp上和大米米上。

直到有一晚她去房檐下搂柴禾时,一个男人像偷羊的狼一样从她后面抱住她,她感到有男人的东西像电影上演的,八路用枪在背后戳着汉奸的屁股一样的顶住了她,一双粗壮大手紧紧压在她圆圆凸凸的米米上时,她才一阵昏眩一种激动。

说实话夏杏儿这个年纪,正想有男人搂抱她,想……她呼吸沉重起来。在这突入其来的搂抱中她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需要和渴望。

夏杏儿慌乱地说:“羞先人脸哩!快放开手,别人会看见的。”

那狼一样的男人说:“逑哩!夜很黑呢,看不见的。真的,逑也看不见!”

“你个不怕死的娃,你不晓得我结了婚有了男人啦。”

“嘿嘿嘿,那我当然晓得,我还晓得你男人在狗头关镇和别的女人相好。不定此时在哪个女人肚皮上正欢腾着哩!”

夏杏儿一阵战颤,那男人双臂加大了力气说:“夏杏儿,你冷么,那啥,要不要我再抱紧点”

夏杏儿说:“我怕。”

“你怕什么别怕,他先人的板板,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你难道就不知道么”

“我知道。”夏杏儿害羞的说:“月山,你我这辈子注定是难在一起了,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俺男人哩。你就死了这条心,找一个女子结婚生个一男半女,就会把我忘了的。”

叫月山的男人大叫一声:“不!我不娶,我就这样打单身,我就要你,为了你我杀人放火都敢去。夏杏儿,我才有资格当你的男人,樊七娃只会讨女人的欢心,他用那种办法骗了你,我真的不甘心哟,这不公平!你当年应该和我结婚的。”

夏杏儿哭了,她双肩在剧烈地颤抖,她在月山搂抱中颤抖。月山将嘴儿凑进她热热的湿湿的嘴唇上,四片嘴唇叠合了,吮得咂咂响。月山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抚动,夏杏儿在这种抚摸的游动中浑身炭火般的燃烧起来。说实话,她和男人樊七娃就没有这种快感没有这种感觉和冲动。她只觉得有一股湿漉漉的热络络的液体在体内上上下下的奔撞。她兴奋地低呤着暗示着迎合着。

月山那只手好不老实,她就需要他这只手不老实,不老实的手会给她带来人渴望和安慰,也会带给她寂寞的暂时忘却,忘却人世间的纷争,忘却邻里间的不愉快。

“让我忘却你?你嫁给了樊斌我不生气不怪你,看见你弯着腰儿经常扶着腰我心疼呀。”月山慢悠悠的喷着满嘴的热气说。

“这一亩多田的麦子要割要捆要挑回去,要腾出田来栽秧呢!你不要我帮你这雨说来就来,嗨,夏杏儿你就不想想不收回去明年吃什么这要是让雨水浇了,你明年吃逑哩!”

春雪没有作声。先人板板的,谁不想有个帮手哟

她去娘屋头搬兵,娘屋里的爹妈也在田头屋头忙,妹妹夏雨一个人忙得眼儿黑了身儿瘦了人儿几乎脱形了。大战红五月,整天人不歇,她还好意思开口搬救兵么

春雪没做声,但心里在说:“别走,帮帮我。”

月山轻轻地说:“你捆好堆在田里,今晚等人深夜静了我来担,天黑没人看见的。”

月山这夜就挑了十几挑,才把亩多田的小麦担完。那青杠扁担在寂静的夜里叽呀叽呀叫,那叫声不是蛙鸣虫咕,是一种美而和谐的农家小夜曲,这小夜曲带着颤动地音符跳跃出怜与爱、情与恨和思与念真与美。

夜半,月山将身儿托咐给河水,让河水冲刷,河水拍打着他,洗去他半宿的疲与乏。当他走进院子时,夏杏儿早俏娇娇的倚在门儿悬望。他闻到她身体散发一个淡淡幽香,他看见她高耸的胸脯在薄薄地衣衫中跳动着。这紧身天蓝衫是他和她一起在狗头古镇买的,那是几年前的故事了。

今夜,她穿着它不知是什么意思它预示着什么

夏杏儿嗤嗤笑着说:“先人板板的,这天太黑了。”

月山说:“那啥,天黑有天黑的好处,天黑好办事儿哩。”

“我真担心天太黑挑担子把你摔坏。”

“我感谢天黑能让别人瞧不见,我能和你见面帮你干活。”

四目传递着眷恋爱慕的信息,在漆黑的夜中闪着光芒。

于是,他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了。

帐幔中横陈着夏杏儿的玉那个体,那玉那个体在黄橙的台灯光晕中泛着莹劂的冷光。说实话,这可人的玉那个体如一尊雕塑,夏杏儿慵懒地躺着,眼中辩着迷漓的光彩。当最后一件衣衫除去时,月山惊呆了,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瓷白的东东,原来女人的身体摆在眼前竟是这样让人心跳。

他小心翼翼而又急急地走向床边。这床是别人的,不属于他樊月山而属于樊斌樊七娃,床上这女人本该属于他但她两年前就突然宣布嫁人了!先人板板的!这人就是樊七娃。

樊月山曾经为她忧郁为她伤心过,爱过她恨过她思过她想过她,但渴望得到的爱人却失去了,那是他一生最最悲惨悲哀的事。如今,这女人,不!他的恋人就躺在床上,而且近在咫尺几乎她裸那个体上有痣点他都能看见。他喘息着卧在夏杏儿身畔,用刚才那只码过麦垛儿的有力的手她搬过来,一手挽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肩,他嗅到她亮丽乌黑的头发里有一缕缕飘柔洗发水的味儿。

“你真的爱我”夏杏儿在他臂弯里如一只被猎人追赶逃进安全区的小鹿,那声音宛如小鹿在呦呦呜叫,动听极了。“其实我不该用爱这个字眼。”

樊月山说:“为什么不”

夏杏儿说:“因为我有樊斌,樊七娃才是我的男人,一个女人总不能爱俩男人的,这样,她就是坏女人。”

夏杏儿挣脱了他的热吻说:“月山,你听我一句话好么求你了,看见你这样为一个嫁了汉子的女人发誓不娶,先人板板的,我有罪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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