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事
月山脉脉温情地看着春雪,两片嘴唇像反刍嚼干草的老牛一样翕动着,但他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
“你别傻,得不到的东西就偏得不到的。你见狗头山的桃花李花了么一夜细雨那红的花瓣白的花瓣都落在地上了,可一夜春风来那些自的花瓣红的花瓣还能又吹上树桠么月山,听人劝得一半,找一个好女子结婚算了。”
樊月山跟头犟驴似得说:“不,我就找你这样的。”
“就是就是,就是介绍和我一样的妹子。”
“哪个能和你比”樊月山疑惑的说。
“我妹子夏雨呢”夏杏儿问。
月山摇摇头:“我怕雨,我就爱吃杏儿。”
他翻身将夏杏儿弄在身下,他急急的想得到。这是人性原始的情那个欲冲动。夏杏儿眼里开始迷漓起来,她也渴望男人的滋润,她睁开眼儿,她看见了墙头上挂着的结婚照,樊斌还是那样紧紧傍着她,不知怎的,她这时却看见樊斌眼里有一股责怪与慎怒,她好像听见他在说:“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总有一天要被人知道,你们以后如何在人世上走人世上活?”
夏杏儿一下醒了,一连串说:“月山,做不得做不得做不得的。这事儿要是做了,丢先人脸哩!”她猛地一抬腿一翻身,只见月山“哎呀”一声倦缩在床上呻呤着吸着冷气儿。
夏杏儿几把将衣衫穿上俯下身来捧着月山的头说:“月山,莫怪。杏儿心狠,答应了你就害了我。我已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后要生儿育女要当妈妈,总不能背后让人指着说这个女人真不要脸,年轻时偷过野汉子。”
月山捂着下身痛歪了嘴,慢慢地他恢复了常态,默默地穿衣起床,默默地走入黑沉沉的夜色里。夏杏儿望着他背影说:“月山,你真的莫怪我。”
夏杏儿第二天打早就来了天全古镇。
昨夜她把身子里的那股子邪火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看着樊月山忧郁地消失在夜色中,这女人也一样痛苦,被他那么一搂一包,又亲嘴吃舌头的搞了那么一下,现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干他先人板板的,这男人离了女人睡不中,可女人离了男人爱,那事一样的不中哩!
想着男人樊斌那个挨千刀的货,他是不是也和刘玉香一样在床上颠凤倒鸾和她干夫妻那事要是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真有哪逑事儿的话,狗日的樊斌,你做得出初一我就做得出十五,你不守夫道我就给你戴顶绿帽。
想到这里,想起戴绿帽,她又想到了樊月山,刚才她干么一时心火起将他赶出了家门干吗就不与他来一次呢这下好,没有男人那法宝来解,自己身子里这股子闷火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退下去,才能睡着觉。先人板板的,憋的浑身痒痒哩。
不,终归还是不能那样做!夏杏儿又否定的咬着牙摇摇头,她毕竟还有樊斌。樊斌才是她合法的男人,那是经过一拜天二拜地三拜高堂夫妻对拜的哩。
她不管古镇如今有些女人开口找情人,闭口夫妻夫妻,金钱相依,打伙求财,各奔东西的说法。半年前樊斌回来说狗头镇上的青年人观念新潮得很,老东西们谈起他们就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却是拿他们青石板上睡女人----硬捣硬,没法子!
如今,那些年轻人追崇男女之间能离也能合,夜晚一床睡,白天各走各。这,是俩口子么干吗这狗头古镇如今就变得如此势利如此让人惊惶失措了。还有的更悬乎,说是俩人原本就不认识,偶然结识,为了干那事儿,睡一夜,明早谁还是不认识谁!樊斌说,流行的说法那叫“一夜晴”。丢八辈子先人的脸哩!叫逑的“一夜晴”,我看叫“公母配种”还直接些哩。夏杏儿在自己心里脸红心跳的想。
古时夫妻是患难,新时夫妻是伴侣。如今,夫妻倒成了打平伙,合作伙伴想到这里夏杏儿就感到可怕,她或许意识到人在一味追求金钱产生精神的失落信仰的危机爱情的崩溃,她感到她和樊斌爱情基础不在了。
夏杏儿让樊斌回来,樊斌说回来干啥让老子守着这亩把薄田薄地,就是能长出金子银子又能收起几根逑毛重呢?我们能富么
他当然不回来,他还搂着夏杏儿亲亲热热地说些当官的人嘴里常说的“农民要想富,庄稼伙起生意做”的实际又现实的大道理。
夏杏儿说:“我好怕”
樊斌就说:“先人板板的,你怕个逑狗头镇有哪个敢把我樊斌蒸了煮了吃了”
夏杏儿说:“蒸了煮了吃了我不怕,因为我还可以捡你的骨头渣渣回来,埋在地上垒个土堆,请石匠打块碑刻几个破字在那里,后人也还晓得有个樊斌樊七娃在这世上走了一遭。就怕你被哪个骚狐狸把你迷在温柔乡死在哪一天哪一方都不知道,死了还被狗啃蚂蚁啄,万一遇上个妒心人把你用席子一裹丢在哪阴山背后都没人晓得哩。”
樊斌讪笑着说:“你个搔婆子倒会编排我的事!哪里哪里有那事?,你连你男人都不了解,你男人是那种人么”
夏杏儿就幽幽的说:“但愿你不是找情人的那种人。否则,我让你娃省了冬天的买帽子钱,一年四季给你换着戴不同材质做的绿帽子哩!女人骚起来,可比男人容易的多!”
哪知,果真没好久,狗头古镇就传来消息:樊七娃这狗东西和刘玉香这骚婊那个子婆娘有一腿。
对刘玉香那个骚婆子夏杏儿不太了解,但她的传闻在狗头古镇方圆十里是一部风那个流艳史。说她一次就和好多好多男人上榻,她劲儿头一上来,就拍打着胯儿说:“我干你们先人的板板,你那搔根有几俩搔劲用不完,看老娘放在肉炉子里给你烧烧让你一个月还不了阳管不了雄哩!”
传闻是传闻,尽管它传得比领导讲话还深入人心还家喻户晓还有声有色,但夏杏儿就是不相信。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女人总是有些羞耻心的,她刘玉香怎么会那样呢?
古镇的传闻听得信不得,要是信了鱼都会被河水堰水渠水井水药死,狗都变得从此不再吃热稀屎哩。夏杏儿尽管不太信刘玉香对男人是来者不拒,大门洞开,但她对刘玉香没好印象。
她算人么只能算是害人精一个。找了一个男人,半年后就离婚。离婚在夏杏儿这样正经女人的眼里脑壳里是不可思议的。她是中学生,读过书看过杂志知道世界第四次妇女大会不久在北京召开。
可刘玉香那老搔婆子离婚也太不讲礼义廉耻了。据说她那男人老实巴交,连妻子和一位狗头古镇建筑公司经理大白天睡在床上闹腾事儿都不管,还煮好饭炒好菜敲敲门朝里喊。
那喊声都是刘玉香定了的,声音一定要高要热情要大方要让人听出来是真心诚意的喊吃饭。先人板板哟,这是女人能作出来的事吗?没脸皮了哩!
狗头古镇上人人晓得刘玉香和她那位老实巴交的男人离婚,那是古镇上一件特别有色有味儿的新闻,一直被人们在嚼牙巴骨时所津津乐道。
离婚那天她在法院洋洋大方一坐,嘴里磕着瓜子那瓜子屑乱飞乱扬。法警说请你遵守法庭秩序:不准吸烟不准吃水果不准随地乱丢果皮纸屑不准随地吐痰不准喧哗不准吃瓜子不准……
刘玉香听完了这许多的不准朝法警说:“哦!原来这个劳什子屋里还有这多的不准呀,那我请问,老娘昨夜冷饭吃多了。这冷热一激,肚子里叽叽咕咕想放屁准不准”
这话把年轻的法警弄成一个大红脸。再也不对她说什么准不准的东西了,任由她继续逍遥自在的嗑瓜子,扔瓜子皮。
刘玉香和男人离婚的根本理由很简单,但使古镇人听来却很荒唐。她大言不惭的说,就是她男人每夜都爬在她肚皮上从上榻干到天亮都没用把老娘搞的鬼火起。所以,刘玉香就这样有了一个绰号:搔蚌壳。
搔蚌壳在民事法庭上对陪审员对书记员对审判长说:“那啥,我男人他不是男人,老娘随便他搞都不能搞上劲儿,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离婚?”
这话说得很自然,很潇洒,很轻描淡写也很一副无所谓。当审判长说你男人不离你怎么办哆。她说可以呀,不离我也同意,谁个夫妻拜堂成亲不为了白头到老但我有个条件
审判长说:“是什么条件你就说出来听听。”
搔蚌壳就嗤嗤的笑着说:“我说的条件,就是让我男人那话儿长得像个男人。别弄的逑不像逑,跟个细麦杆杆一样!”
审判长吃惊,说:“你说你男人不是男人?但他说他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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