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比我有钱是吧,居然跑到好几个星星的酒店约会,真他妈的腐败。
为了套法国时装把我无情丢掉的我前女友淼淼的头正歪在她新交的肱二头肌。肱二头肌外号肌肉男,校园里的特号通缉犯(因为他不仅身材有型而且钱包有油,女生一号杀手),是个家里特有钱的主,据说健身房都可以做个中小停车场,老爹是个跺跺脚镇翻广东的角色。
肌肉男在我们学校还是很出名的。
只是家庭那叫一个乌烟瘴气,老爹的情人可以用火车皮拉。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只剩钱。
肱二头肌不知道说些什么鸟语花香逗的她像小母鸡一样咯咯笑个不停。如果现在手里有个番茄,我铁定当成手榴弹丢向这对狗男女。
我一肚子恼火,可是已经无暇顾及。因为我面前迅速出现了另一对狗男女。
他妈的,后院和家里同时起火。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狗屁日子。
坐在爸爸面前的女人一脸高贵地抿着葡萄酒(依我看,假装的高贵),穿着九寸高跟鞋,三寸小皮裙。我靠,这还是我多估计的,其实只是比腰带宽丁点。
脸是脸,鼻子是鼻子。精致的五官,把年轻的脸庞凑出一种骄傲,对了,不是假装的高贵,是骄傲。
年轻怎么了,跑到一个自己喊大叔的人面前扔青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后面多了一个“总”字的头衔?
小皮裙的确比我妈妈长的好看,除此之外还剩什么?
由于携带着武器,所以我用心编辑着小皮裙的外貌,心里计划着如何休整她,嘴巴不知不觉就渗出一丝阴笑。送餐的服务生盯着我的“表演”流漏出时刻喊保安的高度警惕。我察觉到凝重的气氛,赶紧抽出半跪着的左脚,威衣正座。利马做出一个很有修养的表情,脑子里程序一样还是继续计划。想法,你总看到不到吧。
我突然寻觅到那个我一直就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的东西,滥情。可是它现在就游荡在大厅,那么招摇,那么放肆。一种很牢靠的愤怒扎扎实实刺进我心脏,这俩臭女人。我自己跟自己讲脏话,挨个把她俩的祖宗18代问个好,顺便也问候了我爸爸的祖宗。
玫瑰红的薄细羊绒v领t恤逐渐在我面前烧成一把火。
一向斯文有礼的爸爸居然为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地下女人”对我发标,连我是他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地上儿子”都忘记了。干净的脸上爬满怒火,拿一种很陌生的口气质问我:“小兔崽子谁叫你跟踪我?”我使劲摔掉手里的望远镜,两个镜筒就像两只大眼睛在审视着这里。我还不解气,恶狠狠的脚印把它踩个恶狠狠的稀巴烂,两只眼睛的窗户被跺到分离,咕噜咕噜翻滚着:“老兔崽子谁跟踪你了。”那女人脸色很平静地看着我们,连说话的声音都出乎寻常的平静:“钟总,我先走了。”
哈哈,还称呼钟总,看来地下的就是地下的。你有资格像我妈那样喊声老钟吗?
爸爸用手势制止住,挥着拳头警告我:“你再跟踪我一次试试。”我重重哼了一声:“你再撞进我的镜头一次试试。”说完我转身走掉,在一串“先生请买单”的叫喊声中头也不回的走掉。
慢慢买你的单吧,不会叫你的金卡失望,老子刚开了瓶八几年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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