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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2 / 2)

栀王松了手劲,冷然笑道:“我说过了,我是王,你是妃。”

多年前,她或许是无知的女孩儿,可现在,人心二字早已看了透彻,栀王想要她早就要了,何必等到现在,而且那一份说不出的怪异,一定是有原因。逸妃停止了挣扎,喘息了几下平息下来,艰难的说:“不对。”

“哈哈!”栀王突然迸发一阵笑声,丢开逸妃侧坐一边,轻触着逸妃光洁的皮肤,说道,“你果然是聪明的女子,本王就要你服。”

逸妃半撑起身体坐好,等着下面的话。

“你不愿讨好本王,是已经心有所属。”

逸妃略微一震,随即明白栀王已经调查了她在月国的事。栀王没有给逸妃留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本王的妃子竟然和别人私奔过。”

逸妃蔑视的一笑,说道:“所以你要占有我?如果这件事让你生气的话,按例是应该把我打入冷宫,以免见到就想起不齿的事情来吧。”

栀王冷哼一声,再次靠近逸妃,面对着面说:“可和你私奔的那一位,是我失踪了十年的同父异母弟弟啊,他又亲自把你送来,是给为兄送了一份厚礼啊,我怎能不收?”

“什么!”逸妃的瞳孔猛地放大,浑身颤抖,面无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

栀王再说了什么逸妃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一片混乱,像是数千只困在瓶子里的飞虫,四处冲撞,找不到救赎的出口。

泯沢是栀王的弟弟,为什么会在月国和月冷延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他说要灭栀国?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自己的哥哥身边?

难道这就是泯沢所隐瞒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究竟是有什么苦衷,还是只为了能换来和栀国一拼高下的宝贵时间?

“呵呵。姑娘要恨,恨我便是,与冷延和泯沢无关,记住这句话。”想起夜渊说过的话,逸妃心里越来越困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句话将她的思维激至混乱,眼睛里再容不下其它事情,连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都没有发现。

冰冷的空气拥抱着她,逸妃不自禁打了冷颤,突然被眼前发生的惊呆了,没有犹豫,立刻拼命想推开离他如此接近的男子,赤裸的皮肤摩擦着,她冰凉的双手用力推着男子温暖的胸膛。

“不要!”她大喊,还未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要这么快就夺走她的东西。

低低的喘息,暧昧的声音,逸妃睁着惊恐的眼睛惊慌的躲避着。一个不小心对上了男子的眼神,心中一沉,不自觉的垂下了反抗的手,明明那么粗暴的对她,可眼底那抹难过和悲伤从何而来?只是一只蝴蝶扑扇翅膀瞬间的对视,心却莫名痛了。

高傲的君王啊,你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伤么?泯沢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将要发生的事情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两个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如窗外的夜色浓浓的铺开。最后一件衣服悄然落下,几只夜鸟扑啦啦的飞走了。

栀王控着她的手腕,痛楚一阵阵传来,落在她身上的吻却轻如羽毛,留下美好触感。逸妃反而镇定了,或许,栀王和她根本就是同样的人,都有着莫名的痛和虚假的面具,都曾经对同一个人展开真心过。

幼时,她的身边有嫚姻陪伴,不知眼前男子,又是谁伴在身边。

栀王,泯沢,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该相信谁呢?

刺痛传来的时候,委屈和痛的泪水落了下来。冰凉的液体还未划过脸颊便被温暖的唇吻掉。

栀王的喘息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搔的脖颈一阵阵发痒,侧过头去,忽然听到令人脸红的喘息中夹杂着低低的叹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难过的转过头去,逸妃没有发现,她一双玉臂已经环住了身上的男子。

某处,一个男子在微凉的夜色中坐在栀王寝宫的大理石台阶上,一脸悔意。

某处,一个男子仰望茫茫苍穹,一脸寂寞。

某处,一个男子披着外衣瞭望栀国方向,一脸思念。

(亲们对上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