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为不好的我准备去学校体育场去跑几圈,美其名曰用锻炼体魄来疏解心中那烦闷的不通之气,以防天妒英才以致英年早逝这种悲剧的发生。其实谁都知道如果什么气都能疏通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郁郁症患者了,有的气,不能舒,因为舒不了。
当然,还怀有另一目的,这是增加碰到美女几率的手段,癞蛤蟆能遇上属于我的丑小鸭,然后经过长时间的成长再加慢慢的培养,丑小鸭变成美丽的白天鹅。估摸着这是每一个单身的牲口的想法吧。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梦,我做过,但是生活的现实告诉了我,白日梦还是不能多做的。做多了会伤神的,精神不好,自然更加伤身的。我可不想沦落到得不偿失的地步。
生在帝王家,是一个人最大的幸运,也是一个人最大的不幸。这段不知道是哪位英明神武的前辈说过的话,仿佛就是自己真实的写照。
从懵懂到长成,为了不丢白家人,为白家争光,只要是家里那位老人说对白家有用,自己就从没有多问过一句话.那怕那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心中想的都是白家。
生于白家,死于白家。
这是哪位严肃而慈祥的老人小时候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正是这位老人,把自己的精神依托铸就成了牢不可过的长城,却又自己亲手毁去。
该恨,该不恨,我其实真的不懂。但是那时是没原谅他的,要不也不会自暴自弃的过了这么多年。是啊,很多年了..
在操场跑道上陆续超过几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后,实在提不起兴趣的我坐在草坪上望着在操场上卖力跑动只为塑造理想中的身材的女孩,没啥看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们不可能达到窈窕淑女,以致君子好逑的地步。诗经中的女子,自然肯定是美丽的。但是如今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整容已经放浪成灾,自然真美也不再明晰,我们是否还有继续追求美丽的理由?
咋不跑了。
一个美女小跑到我面前,巧笑倩兮。
“老喽,跑不动,看你们年轻人跑也欣慰。”我故作深沉道。这是一个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美女,既有着女孩的青涩又带点女人才能有的妩媚成熟。我肯定,这位美女肯定是今年才到我们这所学校的。如果本来就有的,我敢肯定这比我们班花还多点成熟美的美女肯定已经被学校那些牲口弄到学校论坛的十大美女之列。
一个水灵灵大美女的主动搭讪,对我二十多年简单生涯来说是屈指可数的大事件,为了不使自己在这么一位漂亮的mm面前丢掉我身为男人的尊严,我愣是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没吃过猪肉咱还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嘛?一见到美女就两腿发软双眼发花单孔流口水,那可是给俺们做爷们的丢脸。
你怎么能跑那么快?你是我见过的人中跑的最快的呢!
美女似乎好奇,对于她来说我那种以百米的速度跑完几圈的事件简直就只能是小说中的“超人”。
她有双让我很欣赏的秋水眸子,倒不是说有多脉脉含情,只是很干净,像水晶,人之眉目,就如西湖之与杭州,二八少女若没有双动人的眸子,就像没有晨钟暮鼓的深山老林,少了一份韵味。
总应该做点别人不会做也不愿意做的的事情,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以前是跑马拉松的。
我给出一个还算是诚实的答案。不诚实的是马拉松是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跑的。
“依靠不走寻常路来自我标榜鹤立鸡群?”
一针见血,有双水晶眸子的女孩弯身俯瞰我,却不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兴许是她嘴角那抹善意的微笑吧,很青春,、阳光,像早春刚发出的嫩草。
不用这么直接吧?
我摇摇头,有些不得,都说废话是人际交往的第一步,这妮子怎么就这么赤裸直接的,还真是让人有点吃不消呢,不过我跟寝室那几个牲口厮混久了皮也厚了不少,还真应了那句话“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厮,久而不闻其臭”。
女孩笑容清淡,说了再见转身就走,今天的十圈已经跑完。
我继续望着操场上正在奔跑的人们,没有转头去望她远去的背影。因为我不敢奢望这女孩会来个嫣然回眸,再与我两眼相望再一见钟情。一见钟情这类事情一般只能是出现在那些骗人去读的书里,特殊的或许会发生在书本以为的生活里面,但是,与我无缘。
超仔的名字叫邓超,南京人。叶兆言说,南京人的特点是宽容,南京从来就是一个宽容的城市。楼下大婶说,正宗一点的南京人很淳朴,属于过日子类型的。只是不同于我印象中南京男人的宽容和过日子,超仔对朋友是真的宽容,但是对于那些敢侮辱他真正朋友的人本已是再好的朋友都能给你闹翻脸。过日子倒是真的,他是我们这群人中唯一自己有自动金库的人,属于那种自己事业有成的类型。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个门门考试都考不过,要动用潜规则才能补考通过,但是兜里每次都揣一大堆银行卡的疯子怎么就还呆在这破学校。
楼下停着一辆红色的马自达6,拉风而刺眼,很容易让愤世嫉俗的人做上几次冲动的事情。
这辆车便是超仔的坐骑。第一次开来的时候还被人在红色的车身上做了几次伟大的即兴绘画表演。但是第二天他弄来了6辆同色同一型号的马自达6。直接把楼下的自行车位也占去了大半。用他的话说那个兔崽子再敢涂他下次开更多的来。开始还觉得他有点猖狂,但是接触下来还是觉得那就是他的本色。那次开6辆来都是因为车店没有多余的,要不开来的还要多。没办法,谁让他有钱呢。不过他再有钱也没机会再开更多的车道学校。因为涂鸦的那位仁兄可能领悟到了艺术的灵性当大画家去了,没再干涂鸦这种没品位还要受人刺激的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