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李延宗悄悄的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对二叔公和堂妹妹叙述了一遍,听得两个人惊讶不已。等听到折磨了几代人的恶疾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直把老头子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啊!
隔天一大早,李延宗就以逛逛北京城的宗教胜地,顺便去拜拜为由头,带着二叔公和堂妹妹向三清观直杀过去了。
为什么去治病还要找借口呢?因为李延宗的二叔公,现在在别人眼里的形像,貌似还是一个伟大的抗日英雄,而不是让人鄙视的盗墓贼。
三个人经过一路的七弯八拐,上了山找到三清观。可巧了,道观门口的平地里,蹲着个穿道袍的小正太,正在那里一板一眼的扎马步,又是昨天的那个小道士清风。
李延宗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那叫一个纠结。
李延宗是打心眼里不待见这个小道士,看见他就来气,心说青云子你这道观也太寒酸了,是不是整个观里只有师徒两人啊?难怪香火这么差劲的。要是实在没钱的话,老子给。。。。。。给你募捐一点来。
小正太长得虎头虎脑的,看上去就招人疼。堂妹妹看到了,喜欢得不得了,径直向他走了过去,弯着腰两只小手撑着膝盖微笑着问:“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
李延宗还想提醒堂妹妹,不要被小正太的外表迷惑,少去招惹他呢!
谁知道小正太看见堂妹妹和他说话,立马一蹦三尺高,一把攥住堂妹妹的手,满脸欢喜的咧开嘴呵呵憨笑:“哇!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我们交个朋友吧!”
李延宗大寒,那真是极度无语啊!赶紧领着二叔公和堂妹妹去找青云子。这个小色鬼,丫的是不是呆在道观里没事干,整天偷偷躲着看蜡笔小新啊?
堂妹妹也是呵呵一笑,貌似知道自己被小弟弟调戏了。
到了道观里面,青云子早就已经做好了法坛,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李延宗看了看桌子上的家伙什,想起昨天在司甲峪收服小鬼的时候,秦建国那个疯狂的样子,不禁有点怛心了,就问青云子:“他们也要捆起来吗?我二叔公八九十岁的人了,怕是禁不起这个折腾吧?”
青云子转头凝神看了看二叔公,突然间愕然一怔,脸上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然而这也只是一闪而过,没等李延宗他们发现,青云子马上又摆摆手遮掩过去,呵呵一笑说:“不必。人自生起,身上必带三盏天阳。昨天的那个居士,两肩上的阳火已被吹灭,仅剩顶门一盏,以至纯阳虚浮邪气侵体。人若神志不清,自然容易受幻灵摆布了。而令尊祖三阳俱在,只不过被尸气窜入体内出来不得,贫道做一个去邪法事,将其吸出就是了。至于令妹,隔代遗传,本身又无直接受伤破损,那更加无防了。”
听了青云子的解释,李延宗这才算是放下心来。神棍镇云子不好说,但是对眼前的这个青云子,李延宗那是相当的佩服啊,就差一点五体投地了。
事不宜迟,安排好二叔公和堂妹妹祖孙俩坐好之后,青云子取出了一个锁魂珠交给李延宗,让他把珠子放在二叔公嘴里,并交代了一会儿要施术时的情节。
李延宗一看,忙说:“我这里有一个啊!用我的这个吧!”
自从他知道了锁魂珠的妙用之后,那是整晚的捧在手心里捏来捏去,左瞧右看,当真是爱不释手啊!现在听到青云子又要用锁魂珠,李延宗忙不迭的把自己那颗贡献出来。他打的好如意算盘呐!吸了一个魂就能避邪,那多吸几个不是可以百毒不侵了?
青云子不吃他那一套,微笑着说:“每颗锁魂珠只能禁锢一个怨灵。若是强行收入,锁魂珠压制不住爆裂开来,配戴者怕是要身受其害了。”
李延宗吓了一跳,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他是从来不干的,只得接过锁魂珠交给二叔公,教他怎么含在嘴里。
青云子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还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老先生的面说。”
二叔公呵呵一笑,说:“大师不但解除了老朽几十年的病痛,还让老朽后人不再受此恶疾缠绕,是老朽的恩人,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青云子望着二叔公踌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老先生,你体内的尸气已然破除干净,无需担心。可是,在你的身上还跗着一个亡魂,是一个长发白衣女子。”
“此刻,她正趴在老先生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