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藏宝图_西南旧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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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藏宝图(1 / 2)

第七节藏宝图

送走诗雨,我找来老顾,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他。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小学我们就认识,都知根知底。只是有五年时间他不明失踪,我也问过他那五年都跑哪去了。他告诉我的也只是在高考失利后,不想再读书了,自己买了张车票就到中缅边境去了。对于为什么要去,只有一句做买卖,至于做什么买卖在五年后,积聚了几百万的财产回来,他的解释就颇有传奇色彩,赌石赢的。

玉在剥出来前的原石和普通的石头在外观上没什么区别,一般人很难辨别。中国古代将没有加工过内含玉的原石称玉璞,由于其难以识别,才有了楚人和氏向楚王三献和氏玉的故事。

赌石则是将未加工过的玉璞标价卖出,买的时候全凭买家眼力。买家可以将原石再转手卖给他人,也可以自己把玉璞切开,有人因此一夜暴富,也有人为这个倾家荡产,转手卖出后下家开出好玉,也有人为此抱憾终身,最后饮恨而亡的也不少。

他就是说,自己在山沟里拣了一个石头,然后拿出来切开卖了个好价钱,然后金盆洗手,荣归故里。我也只有相信的份。

老顾想了许久,把随身的酒壶打开喝了一口,说,“近几年也没什么固定收入,如果不是什么太大的风险和太荒唐的话,我看都能接。”

“张献忠沉船埋宝的故事我们都是知道的,近来也常有下游渔民捞到一两斤重的银锭。但是这么多年河道整修,流水冲刷,她不会是要把河道清个遍吧?”我很不解的说。

“挖河道,那就太夸张了,我们两个在这猜也没用,她说什么时候回来?”老顾打断了我的联想。

过了两天,接了个电话,是诗雨的,说下午晚点就能到,还带了朋友过来。我把老顾也叫了过来,从六点钟开始等,到八点了才看见她的黑色路虎到门口。下车就说:“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误了时间。”

实际上我和老顾根本不在乎她这点时间,而是她带来的计划,也就没多说别的什么,带到到客厅后。

诗雨开始介绍,指着同行的一个穿西装革履,带金丝眼镜的男子,“这位是宫井松鹤先生,中国通,专门研究中国民族史。”

“日本人?”我听见名字马上反应过来,说实话,外国人到也没什么,看钱份上跟谁合作都一样,可是对日本人基本是天生的没好感。

“对,我出生在日本奈良,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那中国话,说的比我还地道。然后,腰一弯,一个几乎九十度的鞠躬,搞的我有点措手不及。再怎么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把中国人的面子全扫了,回头他小子要是活着回日本,那还不说中国人没教养,妄称礼仪之帮。我连忙也鞠躬还礼,两人离的太近,脑袋差点没撞一起。

诗雨看见我的拙状差点没笑出来,我心有点埋怨诗雨,要带外国人来也要先打个招呼嘛!我也好收拾收拾,免得传出去有损邦交。

第二位是位女士,“莉娅桑小姐,法国。”

“您好,司徒先生,非常高兴见到您,我的中国名字叫李雅殇。”很绕口的中文,八成现学的,不过人确实很漂亮,差不多跟我一样高,金黄色的头发,跟诗雨漂染的效果完全不同,看来还是原装的好,瓜子脸,鼻子很高,眼睛很大是蓝色的,在左眉上有道很小伤疤,看样子是很久以前留下的,肤色很白,银霜似雪,虽然不能直接接触,但可以感到皮肤很细腻,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黑色的紧身的衣,显得胸部突出很性感,外面套了件灰色运动装,裤子应该是一套的,看不出是什么品牌的。

我实在想不出带这样两个人能干什么买卖,还一个法国人,一个日本人,我这都快成联合国了。然后我也简单的介绍了下,“鄙人祖姓司徒,单名一个皓。早年在四川大学历史专业学习。现在以这家酒吧为身,为稻谷谋,偶有古玩亦做之。”

我专门用绕口的文言说,没想到那个日本人听的一个劲的点头,不知道他是礼仪性的点还是真听懂了,法国美女就只有皱眉头了,那个日本人居然还用法语给她翻译,我真无语了。

我让出老顾,“这位上顾下泓明,曾经闯荡江湖多年,嗜酒如命。”就在这个时候老顾还真就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满嘴酒气的说,“都请坐,别瞎客气了。”

呵!他这话是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有喧宾夺主的意思,完全忘了还有我的存在。我也难得管他,实际上我心里也早想进入主题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得不客套一番,他却二两马尿下肚,什么都不管了。

“我也就不废话了,我带回来了张献忠的藏宝图。”诗雨开门见山的说。

“你有藏宝图?你怎么会有?就算有,是真的吗?”我对此很怀疑。

“我知道你会怀疑,这个听我说,图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是我前两年整理家里东西时找到的,放在一个红木盒子中。”诗雨说。

“有意思,继续。”我想听完她这个故事。

“记得‘锦江淘银公司’吧?当时为了凑集人手和资金,就拉了批袍哥入股,袍哥底下有人手,我爷爷就是入股的最大一个清水袍哥舵爷。后来挖出了三筐铜钱,大家都觉得肯定有宝藏,但一直都没有挖到过其它的东西。我爷爷一直对宝藏深信不疑,就怀疑是埋宝地方有问题或者是藏宝图有问题。后来没有挖的宝藏,自然锦江淘银公司就不存在了,我爷爷通过关系拿到了一份藏宝图的摹本。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那个献宝图的人,找到那个人的时候日本早已经战败了,起初那人一口咬定藏宝图没有问题。可是人又不是铁打的,经不住拷打,最后承认宝图不假,但是他没把关键的密语说出来。等我爷爷得到密语后便把那人做了。

可是有了宝藏的确切消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挖,其他人看见了眼红,不要说到头一场空,最后连命可能都要丢了,就迟迟不敢下手。但当时像点金、乞丐、响马、贼偷、倒斗、走山、领火、采水的‘五行三家’的外八行是不能入袍哥的,所以也找不到可靠的人来做。一直到后来成都和平解放,袍哥散了,就一直没有机会了。这不就到今天我的手上了。”说完这些诗雨盯着我,似乎是要我发表点意见。

“别看我,看我也没用,现在也是一样不能正大光明的挖,挖出来了那都得上缴,一分都得不到,搞不好还要扣个私挖文物的罪名。即赔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不做,再说我也不在‘五行三家’里面。”我有点不愿意干,总觉得有点不妥。

“接!”一个很干脆的声音,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老顾,“有这样无本的买卖为什么不做,挖坟掘墓才损阴德。现在我们要挖的是金银财宝,又不是谁家祖坟。耗子怕什么怕?接了!”

“不行,我还要考虑下。”我不知道老顾为什么那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过“买尽成都府”的诱惑的确很大,我决定先试探下再说。

“你既然有了藏宝图,又有了那么好的伙伴,为什么还需要我们加入呢?”我言下之意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各自分的钱也越多,多两个人不就是多两张嘴来分吗?

“如果真能‘买尽成都府’,我一个人也吃不下那么多。你也是我唯一认识且能信得过的中国史和地方志方面的专家,藏宝图的地图是明末的,和现在的地形特征有很大区别,要准确快速的找到宝藏,只有依靠精确的地图复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你现在说干冥器买卖的,对外八行的活计应该不陌生吧?”诗雨有条不紊说完她的理由。

“过奖了,专家不敢说,不过是曾经有过接触,懂点皮毛。到手后怎么分?”我最关心的是能拿到多少。

“你三我七,你和老顾三成,我们七成,你看怎么样?”诗雨笑着对我说,现在我看她笑容是越来月鬼诈,里面好象有个什么阴谋就等我下套一样,不由想起了鬼笑不如听鬼哭,但是冲者那么多的银子,我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应了这个差事。

诗雨见我答应了,很快就重包里拿出一个红木的匣子,我想这就是那个藏宝图的摹本。打开后,我接过来仔细看了地图所用的纸张墨色,的确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从这种类似草图的地图上来说,的确看不出来和现在的地形有什么区别,唯一一点有价值的就是在图上写“石佛寺”的地方打了个叉,看来宝藏应该就在这里。看完后我把藏宝图还给诗雨。

“你不用她还原地图吗?”诗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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