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睡的理由
“如果举报露西亚在现世的人是平胸,那狐狸和四眼还有瞎子是怎么回事?”
漆雕飞凌突然站住,咬着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思考着。碎蜂没有停下脚步等漆雕飞凌,因为漆雕飞凌随即就小跑到碎蜂左边。
漆雕飞凌俯视着碎蜂胸口,看着那根本连乳沟都无法形成的胸部,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话说经常按摩或者刺激可以激发那个什么鸟玩意儿的激素,这样子是不是就能让她的胸大一点?”
虽然漆雕飞凌在自言自语,但碎蜂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因此她有一点点恐惧,于是提前阻止漆雕飞凌采取行动,道:“你最好不要尝试,不然我会把你宰了。”
漆雕飞凌手动了动,本打算去接触一下看看效果,没想到小女人却提前警告了。漆雕飞凌傻笑着,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傻傻道:“我不是说说而已嘛,你干嘛这么认真。”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已经打定注意晚上冒着要死的风险偷偷试试。
“平胸。”
“嗯?”清清淡淡的鼻音显然只是回应一声。
漆雕飞凌怔了怔,这好像碎蜂第一次答应的这么痛快。碎蜂笑了笑,很少正常的笑所以笑得很虽然不僵硬却没那么好看,她道:“这一次反而是你无法接受了。”
“呃……”漆雕飞凌点点头,突然咧开嘴嬉笑。
漆雕飞凌抬头看着天空,阳光很刺眼,所以他立刻又低下头去,虽然和碎蜂无所事事的走着,他却自顾自回想十多天前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恋次带着朽木露西亚回来的时候,他那一刻的震惊。震惊来自于和他并不是很熟悉的露西亚,没见过几次面,也没和他生前认识的谁相像的朽木露西亚为什么会突然带给他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是他所疑惑的。
漆雕飞凌突然停住脚步,这一次停的是否突然所以走在他右边的碎蜂也跟着停了下来,漆雕飞凌看着前方但目光没有焦点,细声到碎蜂也听不到的喃喃道:“难道是崩玉?”
【“漆雕,我把崩玉放在你身体里面怎么样?”
“滚你大爷的,谁要让这种东西进入身体!”】
曾经漆雕飞凌和浦原喜助的对话。
“你说什么?”碎蜂问道。漆雕飞凌回过神来瞥了碎蜂一眼,立即咧嘴嬉笑道:“我说晚上帮你实验一下。”
碎蜂茫然,“你说的实验是……”突然想到了漆雕飞凌刚刚龌龊的设想,忙慌张道:“不行,你要是敢尝试,我一定把你撕烂。”其中,在漆雕飞凌眼中是碎蜂难免带着一点羞愧,很显然这不适合板着脸的她,但漆雕飞凌在端详,甚至意犹未尽。
漆雕飞凌撅着嘴,不以为然着顺便挑衅道:“切,奶牛的是超级大馒头,你那个是旺仔小馒头,你以为我很想‘摸’啊。”关于这个摸着他已经不是强调,而是赤裸裸的行动。所谓的奶牛不用想也知道是巨波――松本乱菊。
“锵”。刀已出鞘,皱着眉愤怒的女人怎能容忍眼前轻佻的少年对她娇小的胸部偷袭。“尽敌蛰杀……”
漆雕飞凌挑挑眉不以为然,然而突然想到自己胸口正绽放一朵“蜂纹华”,他就觉得棘手,一闪身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有一句话:“手感很差啊……”
他的脚步不停,短刀却已经横在肩膀前,嘴里低声呼唤道:“响彻天地的呻吟吧,千蝶。”只不过是一声,但已经确确实实的响彻天地,灵庭西部的死神都好奇的看着西门白道门的上空。明明是响彻天地的声音,就在附近的西流魂街3号居民们却听不到这个声音,就算神秘的黑猫也没听到。
灵庭西部很多人疑惑不解,于是和身边的死神议论,“二番队的三席遇上强大的敌人了吗?”“可能是和碎蜂队长又动武了吧。”“也是,自从他突如其来的出现之后,碎蜂队长也变得不安分了。”“嘘,你找死啊,要是被那个漆雕飞凌听见,一定会杀了你的……我发誓他一定会杀了你。”
九百九十九只像地狱蝶一样的黑色蝴蝶飘荡在白道门内外,既然是千蝶就一定有一千只蝴蝶,最后一只比较大,或者说不能属于蝴蝶,是一个身着黑色衬衣黑色大风衣黑色休闲长裤黑色鞋子的少年,他的背后长着一对巨大的黑色蝴蝶翅膀。
他走进白道门,或者说他走进杀气石做成的白道门内。杀气石能够完全阻断灵子、灵压,而千蝶的能力是完全无视灵子和灵压,也许正是因为有相同之处,漆雕飞凌才可以无视杀气石。只露出一张脸的漆雕飞凌皱了皱眉头,看着被流魂街父老乡亲围观的兕丹坊那安详的表情和站在兕丹坊巨大右臂旁穿着现世服装的女孩,看起来是在治疗的样子。
一个漆雕飞凌觉得很熟悉的人站在少女身后不远处,橘黄色的头发,穿着死霸装,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杀猪刀,这分明就是死神。
已经过去了一年,漆雕飞凌一时想不起这个少年在哪里见过,兴许见到这少年的疯癫的老爸,他就能想起来。
漆雕飞凌摇摇头对这帮人一无所知,打算不再继续参合这件事。他转身摇头,却突然停住,左眼的眼睛还留在门外,黑色的瞳孔已经转过来,盯着橘黄色头发少年身边的一只黑猫,猫一般都不好认出来,可是这一次漆雕飞凌敢打包票这就是那只要死的猫――四枫院夜一。
“和浦原喜助有关吗?”
收起已经变回血舞千叶的斩魂刀,漆雕飞凌站在白道门内侧,背倚在白道门上思考着。咬着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忍不住嘟囔道:“崩玉一定在露西亚体内了吧。”这个事情他已经基本确定,所以忍不住苦笑道:“没有告诉我是因为相信我不会坐视不管,还是觉得让我安安静静生活更好呢?”
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不管是哪个,我好像都他妈的无法‘躲避’呢。”摇摇头却不是反对,他继续嘟囔道:“反正无所事事,一年了也怪无聊的,找点事情做也好,反而不用整天起平胸了。”
这只是一个借口,他的潜意识想要帮助浦原喜助,所以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理由。
晚上的时候他总是和大前田一起去酒馆,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松本乱菊,他在谁的面前叫谁的外号,但是松本乱菊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