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侥幸逃出盗版集团,拿着钱找地方躲了起来,失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自由后,老古觉得稍微安全了,才渐渐地敢偶尔出来公共场所活动。
出来活动,也是老古正式牵入河南帮一案的时候。
那时老古手头的钱可能是多得没地方花,开始整天无所事事,没事找事,在一个舞厅里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勾肩背之时终于得罪了某些人。
事实在效区这种大半夜还亮了白昼的场所,是流氓的聚集之地,偶尔因为个女人发生一两次冲突是很正常的事,老古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与老古发冲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河南帮的一群人。
老古当场被揍个半死,女人被夺,自己的座位也被踢成七八块。当然这个女人也谈不算被夺,因为那个女人本就是跟着他们河南帮一伙的,只是她突然发现那天的老古仿佛非常有钱想改换门庭而与,而老古一直认为她现在女人都可以征服,男人更不在话下,可能还当场当着那个女人的男朋友调情,要不然河南帮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准时出现,于是老古被惨遭痛打。
老古本来对这段日子河南帮遭到警方的打击和潮州帮的落井下石充满同情,当然他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所说得他男朋友很霸道会是河南帮那种群殴的霸道,一瞬间老古对河南帮的好感全无。
有河南帮员会公开的地方,潮州帮的人也不会离得太远,因为这一大段时间,本就是潮州帮在打河南帮分散力量的日子。
值得说明的是老古当时所呆的舞厅,就驻扎了几号潮州帮的会员。
老古被凑,当场引来潮州帮的兄弟站出来出头,结果是潮州帮的人手不够,反全部被河南帮放倒摆平,附近有两个巡逻的警察前来上门干涉,也被河南帮打倒。
警察虽被打倒,但临倒之前呼叫了大部队,河南帮的家伙一哄而散,潮州帮的家伙也扶着老古逃之夭夭。
就这样,老古成为潮州帮的准帮会员。
警察为了维护社会安定团结,从路线上必须把河南帮和潮州帮打散,有几次大规模的出动,可惜成果都不大,只打到一小撮,另外的一大撮继续在外面漂流闹事。
潮州帮的人仿佛很没组织性,河南帮现在被警察分打成无数伙乌合之众,潮州帮居然还占不到什么大的便宜,帮内屡次有帮众被河南帮的人揍得鼻青脸肿。
潮州帮吃了七八次亏后,也总结出了经验,他们再也不分开力量来搜打河南帮了,他们集中起来,他们集中力量,河南帮的人也开始有时间集中,于是两帮人经常约定时间和地点火拼,小的场面二三十人,大的场面有数百人参与。
不出意外的话,河南帮如果要群殴潮州帮,他们第一个要殴的就是跑不快的老古,我甚至都可以想像河南帮的一个壮汉谁都不打却揪着老古往死里打的景象图。
老标与老古的德行一样,不用手机,老标也不用再介绍了,就是取代我在老古身边位置的那个流浪歌手。那厮的最高境界是让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包括他自己的老娘也不能幸免于难,老标已有两年多没主动跟家里人联系了,我甚至都可以想象他老娘那张十分想念儿子忧郁的脸。
这次老标主动联系我当然不是要还我钱之类的,而是他也认为如果再让老古在潮州帮发展下去,极有可能下次见到老古的时候就是在看守所里面,老标一生没做过什么好事,他想这次借这个机会做一件,也不至于死了真被丢入十八层地狱,最少可在十六层或者十七层的地方选一选。
尽管此时我虽然很鄙视老古对我的鄙视,但如果真把老古扔看守所或者更进一步进入监狱,我还是于心不忍。
我在电话里答应老标,愿意与其一起劝说老古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