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作为潮州帮的准帮会员,是不允许一个人单独行动的,但老古的性格打从娘胎出来便有点不合群,喜欢独来独往,所以这一夜他被十来个河南帮的家伙追着打狼狈到了极点,
老古东逃西窜,逃了五六条巷子都没有搬到救兵,最后被河南帮那十来个家伙堵在条死胡同里,走投无路。
狗急跳墙这个最能体现老古的此时的行为,他见前面被十几个人封住,突然像成龙一般跳起来攀住后面那扇颓废的高墙,那扇看起来很陡峭的墙居然被老古爬上去了。胡同里那十几个河南帮的帮众一看急了,也一拥而上,争着爬墙来打老古。
老古在墙上找到一根长棍,对着下面就是一顿乱打,有三个河南帮的人立刻被棍子打了下去,最前面的掉下来了,后面的就不能再上了,老古在上面拿着棍子在上面劈头乱打,无比疯狂。
老古以为这个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不料对方有两个人从远处抬了架梯子来,搭上墙头,还是不行,因为梯子一搭上墙头,就被老古站起来把梯子往下推,来回几次,河南帮的人在下面火了,他们七八个同时握好梯子,对准老古所在的地方,一起用尽大力推了上去,老古在墙躲闪不方便,被梯子撞到掉在墙的另一边去了。
河南帮的人把老古推倒之后,架上梯子登墙,这次是铁定了活要见老古的人,死要见他的尸。
没想的事是他们刚登上墙头,老古又站在下面鲜活地拿着根大棍朝上面乱捅,墙上的人当场有一个被老古捅掉回去了,加起来传来两三个惨加之声,估计是掉下去的那个还压倒了他们其他等着登墙的同伙。
墙上还有两个估计是担心被老古用棍子捅回去,朝着老古所在的地方跳了过去,老古看墙上又登了两个人,放下长棍,逃出胡同,窜入外面不远的夜市。
河南帮没有过墙的全部过墙追出来,老古一路撞倒两个水果摊子和一个被人推着卖水饺的车子。
那两个水果摊的主人站在老古后面大骂,被更后面一点的八个河南帮的帮众一顿莫名其妙的痛打。
之所以那两个水果摊的主人被八个家伙痛打而不是被十来个家伙痛打的原因是,老古在此之前已经令他们当中的三人受了重伤。
那八个河南帮的帮众估计是痛打不着老古,把所有的气愤都发泄在那两个水果摊主人的身上。河南帮在群殴那两个卖水果的过程中被一边在看热闹的一个人打了报警电话,那个报警之人本以为会吓走那河南帮,却不想那八个河南帮众调过头扑向他。
老古在潮州帮已经有了段日子了,完全学会了痛打别人,当然与此同时付出的代价也是经常被别人痛打,久而久之,打架打出了经验,这个时候老古来个迂回战术,他跑着跑着突然调过头猛冲过来一顿乱打,当场把那八个人打散了五个,其余三人把老古捉住。
那三个人本想捉住老古回帮里领赏的,老古装断了气不动,趁三人不够警惕的时候,摆脱三人的拖曳,没命的逃向老标住的地方,希望老标能出现帮忙。
逃到老标住的地方的时候老古已没有了力气,河南帮的那三个人也跑不动了。看到屋里的老标半天没有动静,老古万念俱灰,站起来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或者说作好了被痛打的准备。
那三个河南帮众可能正暗自得意老古无路可沈,后脑突然一人挨了一闷棍,接着倒地,晕迷不醒。
我丢掉棍子,在黑暗中走出来拍了拍手,道:幸亏我在这里设有埋伏,否则要打倒他们,真没那么容易。
这一天是我跟老古对以往生活一个重大的突破,我记得我以前跟老古一起的时候,都是经常受别人的暗算的,现在一下子就被我暗算了三个,不得不说这是我们自从出道以来第一次取得的骄人成绩。
我的主张是立刻把他们三个送警局,以正视听。
老古说不可,万一他们招供可能我也被揭发出来,而且就算不揭发我,警局最多也以他们打架斗殴的罪名拘留,可能半个月后被无罪释放了。
我问老古想怎么处置,但我拒绝听到老古说就这么放了算了之类的方法,不严惩这类喜欢打架斗殴闹事的败类,难平我心中之气。
老古看着我说:为了防止他们再上门报复,干脆杀了他们。
我说:……,那还是将他们放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跟老古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从远处水井里打上一桶水,分别拨在他们脸上,然后我们离去。
这一夜老古心情显得格外的高兴,这可能与他呆在一个长期打架斗殴的环境今夜终于出来了有关,再或者可能与他刚打了个胜仗有莫大的干系,尽管此时老古灰头土脸,衣物肮脏。
老古说吃东西去,我请客。
我看老标的门都闭了两个种头了,不出意外的话,那家伙又酗酒去了。
到了附近一个四川菜饭,老标果然在酗酒,桌子边摆着三四个空啤酒瓶。这一次老古很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愿意悔改,从今以后好好做人做事,不给大家以及社会增加负担。
大家散场的时候,老标已喝得像头猪一样,老古搀扶着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