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愣了愣神,不敢再看下去。急忙退出轻轻地把门关上,悄悄地走开。
萧诗剑好象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身上一阵阵发热,冷汗一波一波地向外冒,做贼似地躲躲闪闪地来到一个僻静处。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力捶捶自己的脑袋。知道不是梦。
萧诗剑不敢想,却又摆脱不掉那个景象,不得不想,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干
按说,萧诗剑也到该懂这方面事的时侯。可他从小就为生存奔忙,稍有空闲便涂鸦或听邻居大叔讲评书或看书。最重要的还有一个事,就是练武。为报仇雪恨苦磨剑锋。寒暑不误、晨夜必练。根本没有丁点闲暇,去感受那应该已经蒙胧侵扰他的青春期。
因此,尽管萧诗剑知道女人是男人最好的佳肴,但自己却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不懂这些事。
眼前不断晃动的景象,给萧诗剑一种强烈的震憾。朦朦胧胧中,好象自己也参预了流氓活动
萧诗剑不知道。欢迎会的精神阉割不但没起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
象上帝不许亚当夏娃去碰那禁果一样,越不让碰,越想碰。
青年们三个一伙两个一双地从现场议论到宿舍,还是意犹未尽。望梅不但不能止渴,反而越发焦渴难耐。郑光明几个人越议论越饥渴难耐,最后只好采用通常惯用的开玩笑的方式,相互扒裤子,相互为对方解决饥渴。
一小时后,萧诗剑回到宿舍,见没人了。郑光明也不知跑哪去了。便脱衣上床睡觉。
萧诗剑似睡非睡之际,听到门一响,急忙坐起来,见一个人拎着流氓大牌子进来,认出是流氓分子大骡子。
大骡子也看萧诗剑。
两人仔细一看,都愣了,随后欢呼:“是你”
“是你”
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后进来的郑光明问:“大脑袋,小屁孩,你们认识?”
大骡子把牌子一扔,冲到萧诗剑的床边欢笑。
萧诗剑也乐得掀开被子,跳下床。
两人拉着手,胡乱捶打拍打着。
乐了一阵,大骡子笑逐颜开地对郑光明嚷嚷:“当然认识。我们是同学,从二年级到五年级的同学。”
大骡子说着对萧诗剑笑道:“老同学,我叫你什么好呢?是叫萧副司令,还是叫你小嘎豆子?”
大骡子不等萧诗剑回话,又转向郑光明嚷嚷:“你别看这哥们人小,却给我当过副司令。红小兵和‘忠义救国军’的双料司令。”
萧诗剑上小学时,曾经被任命为育红学校红小兵副司令。直到父亲成为反革命分子,才被撤职。
同时,学校的打架大王杨秋风,按照那时男孩儿爱玩的游戏习惯,成立了“忠义救国军”,也任命他为副司令。
当时,这个外号大骡子的同学只是一个军长,也不叫大骡子,学名叫李立,外号大头或大脑袋。大骡子这个外号,显然是进农场后又增添的。
萧诗剑喜出望外地捣李立一拳:“别逗了!你咋长的冲天炮似地,都不敢认了!他们大骡子大骡子地叫把我都搞糊涂了,要说李立早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