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蝶的生日后我每天开始记日记。
把这些往事在一天一天的日记里记录详尽。
其实我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行诸于文字的,所以一直担任着学生会文艺部部长这个在中学时代徒有虚名的行头。
日记里面每天都有蝶的名字。甚至回忆她之前的点点滴滴。她那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美丽与固执,以及我对她曾毫无缘故的疼痛。
如果这样子述说也许谁也不会明白。
就是说她身上有着一种叫人一直想抄写的地方。当时我只是想把蝶留在我脑海里面给我深刻感受的点点滴滴置换成,更加确切地说四确实稍微成型的文字之类的东西的。
可惜我不会画画,准确是画不好。否则我还会在每一页上画一幅关于她的样子和表情的图画。或者说我还没有数码相机抑或数码摄象机,现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只能寄托于文字。
这也没有数码不妥。我想!
最起码有一种方式可以保留一些岁月留给我们的东西。
因为的确我感到有点害怕,真的!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概念。总之我希望蝶能够开心,老觉得她心灵空灵,弱不惊风。
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永远就从我眼下悄悄溜走了,我还不会一点察觉。
我本能地想知道蝶与静之间的异同点。
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直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好象如果我向任何人提起就不会再神秘一样。
抑或本来她们两个就是毫不相干的人,只是因为我的修饰,我的牵强把她们联系在一起,想让她们成为一个人一样。而且我几乎就把她们当成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两姐妹。
但是我的日记从来就没有提到过静丫头。我想我要对静说的都用信的方式给寄出去了,并且还经常收到她的来信。
所以我们存在内心的交流。
蝶虽然有更多的时间在我身边不远,但是她会让你觉得她离我太远,太神秘。我对她的了解几乎可以说是一种猜测。
所以才一直记着关于她的日记,猜想她,去设计她。
可是,她们两个都有一种让我疼痛的感觉,我不知道这中疼痛的基础是不是那种叫爱的东西在作祟。
寒假刚过不久,就是一次诊断性考试。
我考得一塌糊涂。终于明白这不能怪蝶的。
此时我收到了静的来信。
哥:
你还好吗?妹在此又一次向你问安了。
从老家回来,我一直感到怅然若失,似乎都将离我远去。所以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不好。
哥,你不会离开我吧?真的,我觉得我的生存离不开那一片故土。也离不开那里所有的人。哥,你能明白吗?
好想念小时侯我们在一起玩家家酒的游戏。那时侯你总是那样照顾我哦。每一次你怕别人把我背跌了,你总是做新郎,我做新娘。我每一次都是那么高兴,那么开心。躺在你的肩上总让我那么舒服,畏在你的怀里总让我有十足的安全感。从那时侯开始我发誓要你一生一世做我哥。
春节回家的时候我发觉你好象有点不开心哦。是不是人长大了就会都有烦心事呢?我也经常看见爸爸与妈妈像你那种表情。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永远别长大,能够得到你一辈子像小时侯的爱护。
哥,我明白我在你心中永远长不大,但是我爸爸说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老大不小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这边没有人说这句话的,所以我就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是是吗?)我还成天想着玩,看以后成年了谁敢要之类的话。所以我不喜欢我爸爸,这个世界就只有哥对我最了解了。所以我跟我爸爸吵架说,长大了又不要你要,我嫁给我哥,他最疼我了,他会要。把他气得直噔胡子。哥―,要是真的没有认为人要,哥,你会要我吗?
能告诉我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