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_亲亲的嫂子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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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 2)

“没事!”江波笑着,一把揽过老婆,抚摩着她的突兀的肚子,侧过耳朵去听胎动,“有你娘儿母子做我的精神支撑,我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可惜肚子越来越大了,要不然,我也可以到工地上去挣点钱的。你看,光你一个人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造这老房子。眼看涛子就初三了,离读高中还只一年,到时也要用钱——”

江波抱着老婆,在她脸上亲了亲说:“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都怪我,要不是我进门就克死了爸,花光了积蓄,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江波捂住了老婆的嘴,不让她说下去:“静,这都是庙子里那王瞎子瞎说的,我不许你也跟着这样说!我们是高中毕业呢,难道也跟着迷信?”

“不是我信不信,大家都这样说,还说我要克妈妈,克你,克——我都害怕了,要是真这样,我,——你叫我怎么活啊?”

江波拍着老婆的肩,安慰说:“静,别信那些瞎话,怎么可能!好了,我起床了,你好好睡会儿,啊!”

嫂子点点头,看着丈夫起床,听着丈夫去厨房洗漱,吃饭。她其实根本就睡不着,但躺着比坐着或者站着舒服,她喜欢这样躺着。这样躺着感觉安全,因为有床框范,有帐子罩着,有屋子关着,有院子围着。她不喜欢出门,因为一出门就能听见庙里的那个不是和尚的和尚撞响的老迈的晨钟或者暮鼓,听见竹树林里不时传来的关于自己克死公公的传言,听见婆婆一声声无奈的叹息……甚至会时常莫名其妙地闻到庙子里飘散出来的香火的味道,像硝烟还没散尽的那种味道,充满着死亡的气息,总能勾引起结婚那晚经历的那种大喜过后的大悲……

她在床上躺着想心事,江波便进来了,他刚漱了口,满口的清香味。他用他的满是清香味的嘴亲了亲她的脸,色迷迷地说:“不亲一亲,我走路都没劲!”

她娇嗔着:“天亮了啦,你就不怕涛子在院子里看见?”

“涛子早走了。妈妈起床了,今天好像是观音菩萨的生日,她要上庙去烧香。我叫她别去,硬不听。也不知道当初造庙那和尚是什么玩意,好好的平地不造庙,偏选择半崖上造,庙会上人又多,万一挤下崖去,可怎么得了!观音也是,一年生三次,害得我老为妈妈担心!”江波俯看着老婆,恋恋不舍,嘴里说了一箩筐的话,就是不肯离开。

“大哥,妈妈吃斋烧香,还不都是因为我!”嫂子又开始了自责,“要不是我——”

“又来了!”江波打断老婆的话,“说过不许你再提的!”

嫂子便不再说,却定定地看着丈夫,傻傻地笑。江波也看着老婆,相对傻看。

“你还不去?”嫂子笑着问。

“还没看够!”江波说。

“那就别去了,在家慢慢看!”嫂子吃吃地笑。

“我要把你身子的每一部分都装进脑子里,带到工地上慢慢回味——”江波声音小下去了,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我会一边挖土,一边听着宝宝的胎动,听着听着,一天的漫长时间就打发了……”

嫂子吃吃地笑着,用指头点着江波的头:“好了啦,不正经,再不走,要遭扣工钱了!”

江波这才站直身,不舍地走出房间。妈妈早在堂屋里,恭恭敬敬地给家神上香。江波看了一眼那被烟熏得面目全非的家神,看那“天地君亲师”几个大字,心里就很不舒服。不舒服归不舒服,妈妈喜欢给他们上香,自己也没办法。

等妈妈上完香,江波说:“妈,庙里窄,人又多,你要注意安全!”

“你这孩子,大清早起来说什么屁话来!”妈妈横了江波一眼,很不满意儿子的这句劝告。

“算我没说,我走了!小静还在床上,你自己吃饭,别喊她,让她睡会儿!”江波说着,走出了大门。

“你等会儿!”妈妈突然想起似的,追出大门,在篱笆门边赶上儿子,拉着他到桃树下说:“杜静肚子大了,你们晚上可不许再闹腾了,听好没有?”

“妈,你这是说什么呀,也不怕外人听见!”江波又尴尬又好笑,四下看了看,红着脸,小声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妈妈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亲亲的嫂子第一卷白虎克命第三章白虎之命

太阳从观音崖上探出脑袋来的时候,白亮亮的清溪瀑布便染上了一层金色,它们从悬崖上耸身往崖下跳跃,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弄出隆隆的声响。这是一挂触手可及的瀑布,悬挂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它和半崖上的观音庙一起托起朝阳,一起笑看落日,不倦地打量着清溪村,但却一个年轻,一个苍老。一个时时都要弄出跳崖的惊险和坠落的悲壮,一个处处都龙钟老迈,暮气十足,甚至连晨钟的节律都懒散得迈不动脚步。

一条青色的没有栏杆的石阶由西往东陡削地爬上半崖,在观音庙前稍事停歇,然后折了一个身,又由东向西爬上了高崖。站在高崖上打量渠江的一排刺槐树,年年都幸福地开花,浓郁地芳香,却年年都不见挂果,豆荚里瘪瘪的,没有一点货。但它们一点都不害羞。依然高傲地站在崖上,以一种藐视的眼神打量滔滔西去的渠江,以及那些上崖进庙顶礼膜拜于土偶之下的人们。

人们虔诚地来到古庙,低三下四地乞求送子娘娘,为自己或者为媳妇,乞求肚子能够早日鼓起来,以续一门香火,不知道这些刺槐是否也为自己乞求过,它们得天独厚地享有送子娘娘,居然不能结实,真是对观世音菩萨莫大的讽刺。

此时的刺槐显得特别的辉煌。太阳躲在他们身后,怯怯地,四处探望,像一个胆小的孩子。它的光辉却为刺槐镀上了一身的灿烂,犹如庄严的佛像,人们不敢仰视。远远地看,能见千百条丝绸的带子,从刺槐身上飘下来,七彩的,随着晨风斑斓。

嫂子杜静就站在崖下,任由七彩的飘带在自己身上轻拂,她的曾被月光轻抚得梦幻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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