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约会静悄悄_爱情花手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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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约会静悄悄(2 / 2)

甄玉德是三贤市的,对蔡文姬故里这个议题如雷贯耳。蔡文姬,三贤市人说是三贤市的,杞县人说是杞县的。三贤市、杞县两县同时“爱”上蔡文姬,并因其故里的歧见引发爱的风波。三贤市、杞县展开了“文化大战”。

可甄玉德感兴趣的不是这个。马上回复:能见上一面吗?

阮姬留言:难说。

甄玉德:我要见你!

阮姬:不要吧。

甄玉德:要!我说了算!

阮姬发过来一个怪笑的符号。

很多时候,男人对于那些犹豫不决的女人表示一些坚决的霸道,能够深刻而曲折地表达你对那举棋不定的女人的深沉而真挚的爱,一览无余地彰显出征服者的男子汉的风骨与柔情。所以,不要无味地不讲价钱地臣服于女人。

第二天中午,开封市政府为到会的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举行了招待宴会。阮姬没有参加,而是悄悄地坐进了开封第一楼。

来之前,甄玉德给安澜“请假”说,开封市交警支队有一个紧急会议要我参加。

安澜非常支持。问:“几天?”

甄玉德说:“不知道。”

安澜给甄玉德拿出2000元,说:“不许胡花,五福捧寿盘的钱还没给二哥一分呢。”

甄玉德说:“知道。”便逃出了家门。车上,甄玉德不由自主地偷偷地笑了。

甄玉德预先在五楼豪华餐厅坐定。

“楼观御道州桥月,座忆京华汴水声。”这里的装修风格以悠远的古都汴梁为背景,风格凝重而华丽,环境古朴而清逸,充分展现中华民族龙文化的气魄,让阮姬在此用餐,能感受和涵盖大宋真龙天子的用餐氛围。甄玉德呢,也好像做了一回皇帝一般。

阮姬敲门后,甄玉德去开门。他们相看了很久。有点像特务接头的感觉。确认没有搞错后,甄玉德绅士一般地把她让进里坐。阮姬忙拿起桌上的餐巾给阮姬檫座,并把坤包接过来,很优雅地挂在衣架上。

甄玉德的第一感觉是,这是真的吗?

这是一个叶肥红瘦、蜂飞蝶舞、万木葱茏、郁郁清清的夏季,窗外,两只自由的小鸟在高压线上跳来跳去,没有人去思考小鸟不会被电流击倒的原因。

女人经常使用的口红有四种类型:光泽类,透明类,乳脂类,哑光类。阮姬使用的是不含光泽的褐色唇膏,表现出成熟的女性魅力,她涂得很轻,又略显一丝娇柔之感。

阮姬一定是懂得善于利用自己唇形的人。轮廓线的画法,没有被脸与唇的边界线所局限,那嘴角处轻轻地上挑,始终给人以蒙娜丽萨一般迷人而神秘的微笑。如果直线条的唇形,则给人意志坚定、冷静之感。阮姬不是,阮姬是弯曲的的妩媚。

作为知识性的女性的脸也充满内涵,干练之处透出自然的高雅。

甄玉德说:“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管她蔡文姬是她河南河北的呢。”

阮姬说:“这你就不懂了。一个城市因历史而厚重,因文化而迷人。只有文化才能穿越时间和空间,把人间的爱弥漫开来,从而让世界显得那么美好,那么值得留恋。”

甄玉德说:“对。文化兴则国家兴。文化的重要性于县亦然。事实上,城市与城市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的竞争,已由传统的基础设施、经济发展、对外开放、生态环境等方面的竞争,转化为文化经济的竞争。我们已处于文化竞争的包围之中,大陆的许多城市、地区都在实施文化带动战略,打造文化品牌,实施文化强县战略。”

说话间,服务小姐把我们点的小笼包子端将上来。

“开封第一楼”是一家具有悠久历史的百年老店。“中华老字号”。其经营小笼包子原名灌汤包子,俗称汤包用料考究,制作独到,薄皮大馅,灌汤流油,软嫩鲜香,肥而不腻。

“啊唷,这包子,提起像灯笼,放下像菊花。”阮姬叫了一声。

包子在北宋都城东京(今开封)的市场上已有售卖,是当时七十二家正店之一“王楼”的名品,时名为“山洞梅花包子”,号称“在京第一”。北宋南迁传到临安(今杭州)又称“灌浆馒头”为当时著名的市井小吃。20世纪30年代,第一楼名厨师将大笼蒸制改为小笼蒸制,且连笼上桌,始称“小笼灌汤包子”。

甄玉德说:“知道吗?1959年,中央‘六级’干部会议在郑州召开,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陈毅等国家领导人品尝了这种灌汤小笼包子后,这‘第一楼’小笼包子迅速在郑州、北京、大连、石家庄、太原、哈尔滨、沈阳等大中城市安家落户。今天你尝的可是中华名小吃。”

阮姬说:“恩,一楼,一楼,更上一层楼。比我早年离开开封时做的更好吃了。”

甄玉德把服务小姐喊了过来。说:“给这位女士介绍一下,咱第一楼包子的品种。”

服务小姐业务熟练,张口说道:“好的。包子分为灌汤、鱼仁、翡翠、鸡丁、韭头、蘑菇、南荠山楂、虾仁、素馅、麻辣等十大风味。十笼包子依次品尝,可谓变换中耐寻味,妙在其中;口感上分层次,渐入佳境。来自美、法、日、意、澳等国的朋友,以及港、澳、台同胞和海外华侨,在游览古城名胜之余,无不以品尝‘包子宴’为乐事。”

在第一楼大厅就餐,本还可以欣赏到一道带有浓厚地方的文艺大餐——歌舞、杂技、魔术、地方戏和时装表演。但是,他们没有那个雅兴。他们的话题自觉不自觉地进入到阮姬上午的研讨会,就没心思去看那文艺大餐。甄玉德感到阮姬有些象蔡文姬。甄玉德说:“文姬曾流落南匈奴。曹操当上宰相后,立即派使者,携带黄金千两,白璧一双,到胡地去赎她回来。曹操对蔡文姬就有着特殊而复杂的感情。”

甄玉德说:“阮姬,你说,蔡文姬是哪的?”

阮姬说:“当然是杞县的。《后汉书》上明明白白写着:陈留圉人。圉即今天的杞县圉镇。东汉陈留郡在圉镇置县。”

阮姬说:“陈留郡包括三贤市等17县,今三贤市也有叫圉的地方,《三贤市县志》称:‘圉村在县东南25里,史称蔡邕为陈留圉人指此’。”

莫衷一是。

甄玉德和阮姬来了个“陈留是共识”,“一圉各自表”。

甄玉德说:“1987年出土的唐代碑铭,并刻有‘蔡阮之旧迹’的情况。”

阮姬说:“旧迹就是旧籍吗?苏东坡在杭州留有苏提,苏东坡是杭州人吗?”

甄玉德说:“三贤市县有蔡邕的后裔。”

阮姬惊讶起来:“这对证明蔡邕、蔡文姬的籍贯有什么帮助?赵匡胤有支后裔在韩国,可你能说赵匡胤是韩国人吗?”

阮姬吃了一口包子,檫了一下手上的油,不紧不慢地说:“蔡邕字伯喈,杞县圉镇至今还有伯喈胡同呢。”

甄玉德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说:“胡同啊?那算什么?三贤市县城北门外曾立有一块高大的石碑,上刻‘三贤里’。里者,村也。‘三贤’者,尉缭、蔡邕、阮藉也。为祭祀‘三贤’而命名的诸如‘三贤里’、‘三贤祠’、‘三贤岗’、‘三贤亭’等地名和建筑物在三贤市那是随处可见。”

阮姬说:“巧了。杞县也有自己的‘三贤祠’。蔡邕死后,乡人于圉镇建‘三贤祠’,将他与董宣、江统合祀其中。”

伯仲难辨。他们各持己见,有些互不谦让。是啊,这种事也没法谦让啊!

这时,阮姬来了一个手机短信。

阮姬匆匆地看完,又看了一下手表说:“对不起,我该走了。下午还要继续开会。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欢迎方便时到台湾一游。”

甄玉德慌忙站起来,也说:“哦,我也该走了。”

他们都犹豫了一下。谁也没有表示一下要告别的动作,比如握手,都主动不起来。阮姬挎起坤包,转过身,步子坚定地离开了。

甄玉德没有跟着送到门外。雅间里,他有些落寞地听着阮姬的高跟鞋敲打在水晶石地面上的笃笃声远去。

甄玉德回到家里,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到那不可言状的情绪不仅来自蔡文姬。他向窗外看去,一只小鸟翅膀一展从自己眼前飞去。

安澜也觉着不对劲,2000元钱一天可花完了。问甄玉德,则说是开蔡文姬研讨会吃饭花了。

“什么?”安澜才不信呢,“开蔡文姬研讨会应该吃蔡文姬,咋就吃上你了呢?”

安澜决心查个水落石出。她开始构思了一个侦破方案。她需要同盟,她想到了陈凤雅,想到了王春花。

一个真正事业成功的男人,一定是家庭生活成功的人。仅仅事业成功,家庭生活支离破碎,那是空壳的事业。必须完整地看这个问题。家庭是事业的基础和核心。家庭就是大后方。后方不稳,前方必乱。

甄玉德的大后方马上就要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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