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儿就问吧。”
“梦妮,跟我说句老实话,你咋对袁海龙那样呢?”
“我敢对他哪样啊。”
“我听说你们在宾馆……”
“他都对你说啥啦?”丁梦妮暗压惊恐,两耳“嗡”响地听刘玉兰说着。
“袁海龙说你裹着毛巾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真的?”
丁梦妮听后总算松了气口,“不坐一夜我站一夜呀,真是的。”
“你对他不是还有些想法嘛,推他干啥呀!”
“我……”
“别我了,时机时机一时之机啊!”刘玉兰抢道:“虽说你们为钱为性各自目的不同,但最终还是各达目的嘛。”
丁梦妮傻傻愣愣的望着刘玉兰,“我都弄不清我到底要达到啥目的了。”
“莫非你还放不下包大海?那你是想跟他和好?”
丁梦妮将话答话,“也许吧。”
“啥叫‘也许’呀,你到底是不好说还是怕说不好?”
“说不好,也不好说,到时再说。唉,老天要能给我个
完美男人就好了。”
“真要这样那你就要求太高了,又要你爱还要有钱,这样的男人只怕老天还没给你造出来。”
丁梦妮不服气道:“那我等,等到哪天算哪天。”
刘玉兰认真道:“其实袁海龙不错的,好多女人看他就像看一尊光灿灿的大金佛,要不然会有那么小女人为他争为他斗?!要是……”
“先别说你的‘要是’。”只因由来以久的所思,所以丁梦妮截住了刘玉兰的话,“玉兰,说来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了,有个事情我一直没弄明白。”
刘玉兰一愣,“你想‘明白’啥?”
“我想明白你。”
刘玉兰又愣住了,“我?你想要明白我啥?我有啥做得不对吗?要是……”
“你别总说‘要是’。我想明白你鞍前马后为袁海龙跑了这么久,你说你又到底是啥目的?你也说句老实话,你们之间到底是啥关系?”
“我跟他?袁海龙?”刘玉兰说着站起身来,看着丁梦妮,“你都想些啥呀!”
丁梦妮拉着刘玉兰坐下,然后继续道:“换你一样有想法的,这又不是啥怪事儿。”
“我要是……”
“不要再说你的‘要是’了,你敢不敢说出来,别懵我啊!”
“那你猜猜看。”
“我不会猜,我会算。”
刘玉兰再一次愣住了,但她最终说了老实话……
原来袁海龙是刘玉兰家老王的表弟,而刘玉兰又是袁海龙介绍给他表哥的,所以刘玉兰力促丁梦妮跟袁海龙好,一来见他的确对丁梦妮情真意切,二来想借此投桃报李,仅此而已。按说刘玉兰对丁梦妮也是一番好意,并没别的。
丁梦妮原本想问刘玉兰为啥以前从没听她说过袁海龙是老王的表弟,但想来想去自觉话多了些,于是转着念头道:“那我以前叫‘梦琴’肯定也是你告诉他的了。”
刘玉兰坚决否认,“先不是我,后来他跟我证实,我不得
已才……”
“真是这样吗?”
“真的梦妮,你相信我,”刘玉兰信誓旦旦道:“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
丁梦妮希望刘玉兰说的是真话,她实在不愿像长时间来那样,再对两人作更多的胡乱猜测,同时断定袁海龙不会对刘玉兰讲出实情,而她也决定不对任何好姐妹说真话,而把那件实难以启齿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但没想到刘玉兰却仍在一旁不醒事的说着,“其实男人大多都是些为了三寸就不顾一切的家伙,袁海龙自然也不例外。”
丁梦妮:“一情愿的事情,想起来总有些被强奸的感觉。”
“越来越胡说了,照你的说法,那每次都是老王在强奸我了?”
“我相信,就算你跟老王做那事儿心里想的还是儿子他爹。”
刘玉兰推着丁梦妮道:“你呀你呀,真是恨铁不成钢!亏了早先我还给你讲了那么多。”
丁梦妮把刘玉兰的手拿开后,不紧不慢地说着,“你是讲得多呀,我听得也不少啊,但我毕竟不是小姑娘,更不可能跟那些敢争敢斗的小姑娘比,我不想刚跨出就栽跟斗,再说他还有婚姻在,咋想都觉得……”
“梦妮,就连歌里都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你为啥不可以?!”
“人家唱的未必是你说那个意思。”
“你可以反过来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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