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_男人累女人泪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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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1 / 1)

余大山接过王兴同递来的茶杯,喝了口道:“你真当我叫愚蠢是鱼头哇!视频感觉跟真人悬差太大。我觉得‘送温暖’过了些,简直就是送害怕,总共三次网吹,第二次问我有多少财产,第三次就跟我要房,要全套家具,好像了解我似的。”

刘中和:“还不是你自己要先冒老大。”

“真是人精。”

“要说这人嘛,没变全是傻子,太全了又是人精,两种都麻烦。”

“最后一次我跟她说,我想跟她做爱,你猜她咋回答,她居然回我老长老长一串点点,该不会是答应我了吧,一切尽在不言中?!”

“啥叫‘不言中’?”刘中和笑了笑说:“你连她有几滴墨水都不清楚就肯定上了,以我的理解,给你一串省约号是不愿跟你再聊啦。余老弟,按说你我都是知天命的老男人了,不能蛮干,年轻时讲数量,多半还胡闹,现在得讲质量,能行才行。对女人只能说爱,不能说搞,不能当顿,只能解闷儿。”

“你这同样不叫爱。”余大山喷着烟雾道:“准确的说,女人是用来生情的。”

刘中和:“知道就好。”

王兴同仍旧话不离题,“余老板,我要是你就飞去看看,看她到底是包了金还是镶了玉,真要乱喊价那还不嫌骚得慌。”

余大山使劲摇着头道:“不行不行,飞一趟来回加开销说不定就上万,女人是罪过。”

刘中和:“才说生情眨眼又变罪过,女人没有罪过。劝你别再罪过了,真这样下去你那座大山上就没柴了,看你以后拿啥去对得起妻儿老母。我不像有的人,我不找啥情人,我找老婆,我不嫌现在的同居老婆是乡下人,更不在乎你余老弟说她是‘乡村鸡’,只要她不让我累心就行。”

包大海原本还想有时间问问刘中和与前妻的事情,听他一说才知道,以后自己不能再问了。

余大山转对王兴同道:“那你弟现在个人问题解决得咋样了?”

王兴同黑着脸说:“还不如干脆说下面的问题,我下面没问题。”

“好好好,那你下面的问题解决得咋样了?我听刘兄说你没跟‘一箩桂花香’处了?你也真是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余大山说的“一箩桂花香”叫罗桂香,是前不久王兴同的同居女人。

王兴同“哼”着鼻子说:“百日才三个月零十天,我们过了半年多,她要走我没法。”王兴同说着站起身来,“不信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听了就知道有多气人了。”

其实王兴同从一开始就知道罗桂香跟他不为情只为钱,但饱尝多年离异之苦的王兴同,总以为像他这种粗人眼下找个模样好的女人不容易所以就认了。王兴同以为只要自己真心实意跟罗桂香处,想必罗桂香最终会跟自己一样有情有义,于是挣的钱还跟以前对前妻一样,大数交罗桂香管生活,自己只留零花钱。哪知两人过了才三个月情况就不对了,首先是家里的经济,说到挣钱,王兴同是养家糊口的大男人;说到用钱,王兴同又成了点不上数的小男人。

王兴同怨气十足道:“特别是干那事儿,总说是她满足我,好像她从没想过,臭婆娘!”

刘中和接过话道:“正常的性交往应该是彼此满足,不过女人总比男人含蓄,所以……”

“是含蓄,”王兴同抢道:“含蓄得不像男人,连玩意儿都长在里面。”

包大海三人被王兴同的搞笑逗乐了……

余大山仍旧笑着说:“有你这样说含蓄的吗?!”

王兴同继续搞笑道:“那就叫内涵好了,再不就叫内耗、内急、内……”

“好啦兴同,”刘中和笑道:“你再‘内’下去我们都要累出病来了。女人一般不会说自己想,就算真想也会说为你作想,女人都爱样说,只要她愿意就行了,你又何必计较一句话嘛。”

余大山:“你现在挣的‘袁大头’也不少了,心字头上一把刀,以后要学会多忍才行。”

“‘袁大头’早变冤大头了,说到忍就更是有气!”王兴同站起身来,愤愤不平道:“后来罗桂香还跟我说啥东西‘aa制’,她都‘aa’了我干啥?搂着她闻骚气听水响啊!”

余大山笑了,“我的个天,这事儿也要各干各?她有病啊!”

“没想到后来她还真拿这事儿要挟我。她是那种自以为付出性就付出了全部,就该得到全部的女人,结果我这个大男人真的付出了全部连起码还得不到。动不动拿我月收入说事儿,开口三百块一次,我真是冤大、那我不成他妈了?!用眼下的话说,老子耐着性子陪她做了几次‘月报表’后,从此不干了。”

王兴同所言现象,据说眼下即使在一些婚姻家庭也时有发生,原本正常的夫妻性生活,由于受到经济大潮冲击忽然变得不正常起来,尤其当妻子成了金钱“奴隶”后,一向自视强者的丈夫,从此就成了妻子的“性虐待”对像,平时总把“弱者”挂在嘴上的妻子,“情无价”变成了“性有价”,在丈夫面前女皇似的竖起“天王旗”,打起“天王牌”,旗上牌上都写着大大的“性”字,为了金钱不惜“扭曲”自己也要“委屈”丈夫。

余大山模样怪怪的笑着说:“吃顿饱饭管一月,换我早受不了了。”

刘中和感慨道:“男女之间,在正常情感交流过程中,不管是性还是情,付出与收获都应该是相互的,有些女人在家除了因天性对金钱对男人有特殊占有欲以外,也有一定的病态心理做作怪,尤其眼下,原本天性的东西变得复杂了,老公有钱才有交配权,弄得两口子像走进了动物世界。”

包大海因刘中和的“动物世界”产生联想,终于忍不住插话道:“难怪世林要说‘伴妻如伴虎’了。”

四人沉默了会儿后,余大山放下手中茶杯,再次兴趣不减地问王兴同,“我听说‘一箩桂花香’是洁癖,真的?”

王兴同:“要说她洁癖我也想不通,平时家里这不能摸那不能动,连床都不准坐,动不动跟老子讲啥这洁那净,有本事她不屙屎撒尿,总要我这洗那换,真要疯起来她动手又动嘴,完事儿又是另一付面孔,我弄不懂她。”

刘中和:“性激情是在特定环境下进行的,加上特别心理,自然会有特殊举动,一旦特有行为结束后,女人又要恢复到固有的习惯中,这主要是男人女人不同身心造成的。”

余大山:“王老弟,你不能总拿下面的事情单挑吧,跟你说老弟,千万别小看那点儿事情,不然你的生命将会失去激情,要懂得善待生命才行。我给你介绍一个咋样?”

王兴同高兴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

“那你到时拿啥谢我?”

刘中和插话道:“你喜欢泡茶楼,兴同也是老茶哥,他请你喝茶。要说那茶有啥好的,除了喝水就是屙尿。”

余大山:“这你刘兄就外行了,兴同未必懂得茶中道理,你看他,吃起茶来全是狂吞牛饮,他沏的茶浓得让人过不了喉,跟毒药似的,以我的见解,吃茶的情趣全在一闻二抿三咂嘴中,所以叫‘品茗’。茶中学问大了去,中医说人体肝好酸,肺好辣,心好苦,脾好甘,肾好咸,喝茶正好能春去肝酸夏解心苦,秋消肺辣冬正脾甘还止肾咸。好啦,再跟你们来点儿文雅的,不然你们还真以为我是除了经商啥都不懂的,愚蠢的钱串子。”

王兴同接过话道:“那就叫你啥都懂的,聪明的钱串子好了。”

“那当然。告诉你们,我读过一本名叫《吃茶养生记》的书,今天不妨就来卖弄卖弄。”

余大山“不妨卖弄”的《吃茶养生记》一书,作者是中国宋朝时期从日本来的佛教大法师荣西,据说荣西最大功劳就是把中国的饮茶带到了日本。荣西在《吃茶养生记》序论中,开门见山说“茶也,末代养生之仙药,人伦延灵之妙术。山谷生之,其地神灵也;人伦采之,其人长命也”;随后荣西又说“末世时人,骨肉怯弱,如朽木矣。针、灸、并痛,汤治亦不应乎,若好奇治方者,渐弱渐竭,不可不怕者也”。荣西还将中国五行说和印度五大思想巧妙结合,又与人体五行并行排列,所以后便有了“品茶就是品人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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