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_男人累女人泪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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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1 / 2)

何必从自然不可能明白包大海的“自尊心”了,只顾着对陈光忠道:“人要守魂不耍横,她既不守魂还耍横,麻烦!”

王忠明往烟灰缸里弹着烟头灰道:“光忠,我说你还是算了吧,毕竟也离这么久了,前妻要跟谁你也管不着,她都对你提不起你还对她放不下,就像刚才必从说的,她不守魂还耍横,你就别再自找累找痛了,过去对你来说好比书的某一页,早就翻过去了嘛。”

陈光忠捧着茶杯,自顾道:“二十年前看重我,二十年后讨厌我,她总怨我大钱不挣在家写书,总说看见我的书就像看见地雷,还说不愿为我变成烈士。我有我的专业,我写书不是义务,是责任。”

何必从:“我们知道你不想枉来人世一趟,总想留点儿啥,你这种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蛮荒精神我跟忠明都敬佩的。”

陈光忠没接何必从的话,而是放下茶杯继续说着,“原以为说啥都是缘分夫妻,特别是随着二十年来无休止的笑闹之后,反倒更真实的增加了吵闹情,钱为情而屈嘛,哪想她居然赶鸟出林。”

“好一个‘赶鸟出林’。”王忠明按下烟头道:“难怪曹雪芹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何必从:“错啦,他们至今也没‘大难临头’。”

陈光忠:“是啊!尽管她再折磨人,再、唉,但我还是……”

“我说你贱。”王忠明道。

何必从:“我说他痴。”

“我看是情。”宋萍插话道:“一个人什么都可以能忘,惟有情难忘。”

说来也是,人世间什么事情都说得清,惟有情说不清,最可理解的是情,最不可理解的还是情。

陈光忠仍旧自顾着说:“以前总对我说家和万事兴,总叫我少钻牛角尖儿。未必就我不想和?未必就我在钻那啥啥尖儿?大多数时候她不地道,结果反成我在捣乱,凭你们说,我这叫、她尤其好面子,总以为面子只能她有我不该有,常常在朋友面前弄得我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王忠明:“光忠,我说你就别再把她讨回来了,她真要回来保准还跟过去一样,天天咒你,照样连个起码环境都不给,那你下两部专著就操作不出来了,真是没累找累。”

何必从:“要依我说呀,光忠早该来他个一醉方休了。”

宋萍接过话问何必从,“难怪你昨天醉熏熏回来,我怎么没听你说去宾馆‘一醉方休’了?”

“行啦我的好老婆,”何必从对宋萍打着拱手,搞起笑来,“跟你打饶命拳了行不行,我不可能啥事都回来向你汇报,我们是去开会,有些会是不容外人知道的,家人也不行。你总防我干啥嘛,真以为我们在聚众群啥交啊!”

“不要脸!”宋萍笑着不停捶打着何必从。

何必从转过话头问陈光忠,“虽说你们离了,但我听忠明说你们见面时总不像离了那么回事情,要说从此就没亲热过谁相信。”

陈光忠:“爱信不信。”

宋萍:“忠明现在过得有滋味了,至少不吵闹了吧,打算啥时结呀?”

王忠明掀动着打火机道:“我怕跟她婚。”

宋萍愣了一下道:“哦,原来你没打算结婚,你不是对她很有好感的嘛。”

“好感过后是害怕,她总惦记钱。说到钱嘛是有些,我到底办了这么多年小公司,不然我拿啥帮忠明出书?!过日子肯定没问题,就算稍微撒手一点儿也没啥,正常开销我给,歪着心想不行。真够意思撑大钱,不够意思用小钱,再不就滚他妈蛋。”

宋萍听笑了,“就不怕她真把你甩了?”

王忠明喝了口茶说:“有可能,我觉得她并不喜欢我,就连上床都像好委屈似的。但我也要说句老实话,身边能有个像她那种赏心悦目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高兴,只是她钱心太重了,我不怕她甩,更不怕她跟我打啥消耗战,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好的耐心,我绝不会像二婚那样轻易吃亏上当了,还由她分着我的辛苦钱,跟我玩儿隔山跑,唉,原配好啊,可惜走得太早了。”

包大海听着四人的对话,不知不觉又陷入了自己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中,直到何必从问话时才清醒过来。

“你怎么啦?”何必从边向大家发着烟边问包大海,“好像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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