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雪燕二人发现腾龙山异状,惊呀不已。孙仁曰:“此山如此异状,莫非仙境乎?”雪燕曰:“若是仙境,必有仙人,不知仙人何在乎?”孙仁笑曰:“莫非洞中丑老头,便是仙人?”雪燕笑曰:“庞统非是丑也!乃仪表不凡耳。”孙仁曰:“姐姐这般坦护于他,莫非喜欢他焉?”雪燕伸手推了孙仁一把,曰:“庞统年老,吾岂会喜欢?妹妹这般问我,莫非自己看上庞统,却而将此番言语,前来说我?”孙仁气着笑道:“姐姐马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亦是超凡!小妹佩服。”雪燕曰:“好个油腔滑调之嘴,看我如何撕烂它!”说完,伸出双手,佯装去撕孙仁小嘴。孙仁玉手抓住雪燕小手,嬉笑曰:“姐姐,好狠的心!”雪燕笑曰:“对付像你这般娇艳女子,不得不下狠心。”孙仁求饶曰:“好姐姐,饶了尚香吧,尚香不闹了!”雪燕松手曰:“时候不早了,快快睡吧!”孙仁曰:“明日起来,可要探寻此山异状?”雪燕曰:“此山异状不探也罢,快些睡吧!”孙仁诺。
次日,雪燕早起,唤醒众人,引兵下山,直奔夏口而来。到得城中,来见孔儒。孔儒曰:“雪燕此去腾龙山,可有探得通江陵之路?”孙仁曰:“路到是为曾探得,丑老头却是遇到一个!”雪燕曰:“前日到得腾龙山下,于山上寻得一洞,名曰‘伏凤洞’。我与尚香进得洞去,此洞别无出口,只进来入口一处。洞内有一石室,尚香所言丑老头,便在此室之中。此人姓庞,名统,字士元。与你二哥齐名,道号‘凤雏’。”孔儒曰:“庞士元在此洞中作甚?”雪燕曰:“他言为避乱世,方才闲居在此。”孔儒曰:“人言: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可见庞士元之才不在我二哥之下也!方今乱世,正需此等奇才来佐明主,安定天下。今庞士元隐居洞中,岂不可惜?”
雪燕曰:“那时吾亦劝他出山佐明主,以安天下。但他决意不出,我也不便在劝。便问他打探通往江陵之路。”孔儒曰:“庞统知晓?”雪燕曰:“我问他此山上可有通往江陵之路,他却要我以两件东西作为交换条件。”孔儒问曰:“不知是哪两件东西?”雪燕道:“青龙血与朱雀发。”孔儒曰:“青龙血?朱雀发?”雪燕曰:“起先我亦不太明白,不过现在明白矣!”孔儒曰:“此二物,非实指青龙与朱雀,乃虚指耳!”雪燕曰:“不错!此二物,就在你我二人身上!”孙仁不解曰:“青龙血与朱雀发在你们二人身上,真耶?假耶?”雪燕曰:“事不宜迟,孔儒当与我同往伏凤洞去。”孙仁曰:“方才回来,现在又走,姐姐不累么?”雪燕曰:“曹军旦夕过江,岂可有所耽误?”孙仁曰:“姐姐还未回答我,青龙血与朱雀发,为何会在你二人身上?”雪燕曰:“天机不可泄露!”孙仁气得跺脚,撅嘴曰:“我看姐姐也似庞统老头一般故弄玄虚!”雪燕曰:“此次妹妹无需同往,与徐文留守夏口便是!”孙仁曰:“不去便不去!”
雪燕二人出得城来,快马直奔腾龙山。到得山下,孔儒曰:“此山与众不同,别有异象!”雪燕曰:“孔儒好眼力,此山却是异象。”孔儒曰:“不知‘伏凤洞’何在?”雪燕曰:“请随我来!”言罢,引着孔儒来到伏凤洞洞口。孔儒曰:“此洞便是‘伏凤洞’?”雪燕然。
二人各执火把,并排走将进去。行有多时,一阵光亮过后,眼前现出一处石室。庞统曰:“青龙、朱雀,二位来得好生急时!”孔儒惊道:“阁下便是庞统,庞士元?”统曰:“然也!”孔儒曰:“不知先生,如何知晓我等身份?”统笑曰:“此乃天机,岂可有所泄漏?”孔儒曰:“闻先生欲得青龙血、朱雀发,方才告知通住江陵之路,不知当真否?”统曰:“当真也!”孔儒曰:“但不知要多少青龙血,多少朱雀发?”统曰:“一滴青龙血,一根朱雀发足矣!”孔儒曰:“先生可有针类之具?”统曰:“有也!”说着拿出一根细长银针来,递给孔儒。
孔儒接针在手,正欲刺向手指。庞统曰:“将军且慢!”孔儒收手曰:“先生还有何事?”庞统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金黄锦盒,曰:“就请皇甫将军先将一根朱雀发放在盒内。”雪燕闻言,伸手拔了一根发丝,放入盒内。统曰:“现在就请诸葛将军,滴血于朱雀发上,切不可多点,一滴既可。”孔儒然,伸手于锦盒上,针刺手指,一滴鲜红之血掉入盒内,粘于朱雀发上。统急忙将盖掩上,将锦盒轻放于案台上面。
孔儒曰:“我等既然已献二物,还望先生告知通往江陵之路。”统曰:“诸葛将军何太心急也!在等片刻。”雪燕曰:“军机大事,岂可有片刻等候?先生切务拖延,还请立告我等,不胜感激。”统笑曰:“时候未到,岂可轻易言之?”雪燕曰:“先生如何这般不讲道理!先前已经说好,以此二物为质,当告通往江陵之路。如今却百般拖延,是何道理?”统笑曰:“先前是有言明,但未有说明何时告之。今你等急于得知,我却碍于天机,不能马上言告。道理就是这般!”雪燕怒曰:“我等对你百般恭敬,你却如此推搪我等。非要我逼迫不成?”孔儒曰:“先生乃高士,想必不会以此言说欺骗我等,若是传说出去,岂不使天下人耻笑?”统笑曰:“诸葛将军所言是也!就请稍等片刻,待时辰一到,便告诉你等!”正是:天机玄说谁人知,虚幻真假哪人晓。不知故事如何,请观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