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孔儒、雪燕将青龙血、朱雀发二物交于庞统,庞统推托等上片刻,孔儒二人便忍下心来静等。雪燕低声谓孔儒曰:“庞统实在可恶,若非有求于他,我必杀之!”孔儒曰:“他会如此,想必其中有些隐情!雪燕何必为此动怒。”雪燕曰:“他前番言语,着实可气,怎不让人动怒耶?”孔儒曰:“等上片刻就是,若他当真欺我二人,那时在与他计较不迟。”雪燕曰:“你如何这般为他说话?”孔儒待欲开口,忽一阵金光亮起,刺人眼目,难以睁开,只闻得庞统声音,统笑曰:“钥匙成也!”
庞统话语刚落,金光已然散去。但见他步行到案台前,伸手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枚颜色金黄,形体长细,貌似钥匙之物,笑曰:“二位请随我来!”孔儒二人面面相靓,不知所以,便随庞统身后走来。
统走到石室尽头,伸手将壁上书画扯拉下地,墙上现出一个小口,便将手中这枚类似钥匙之物,插了进去。钥匙既入,庞统收手回。但见庞统收手瞬间,石室一阵晃动,此壁分左右两边横向移动,片刻一条深长通道已现眼前。孔儒二人看得吃惊,庞统笑曰:“二位将军,此道便是通往江陵之路!”孔儒叹曰:“天机玄妙,吾人不知也!”统笑曰:“不知皇甫将军,还欲杀统否?”雪燕忙曰:“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统曰:“早些将此路告诉尔等,你二人也过它不去,只因缺此钥匙。故而先前我要青龙血与朱雀发二物!此二物经此盒内融合,成以钥匙,方能打开此门。”
雪燕羞曰:“原来先生前些言语非是拖延我等,乃为此故。雪燕愚笨,不知先生良苦用意,在此向先生陪罪!”统笑曰:“不知者不怪也!今门已开,二位将军还不快快回去,引兵来此,进发江陵!”孔儒曰:“今此门已开,先生必欲他往,不知可否告知?”统曰:“孔明之弟,果然不逊!前些日子,孔明飞鸽传书于我,欲使我献连环计于曹操。今此门既开,我便从此道,前往曹军,往见曹操。”孔儒曰:“操者多智谋,先生可要小心谨慎。”统曰:“将军言语,统当记着。”孔儒拱手曰:“时候不早,渊等告辞!”统曰:“将军走好!”
孔儒二人出得洞来,雪燕曰:“我愚笨之极,居然错怪庞统!现在仔细想来也是。他既与你二哥齐名,怎会耍此把戏,欺骗我等,是我太小人之见也!”孔儒笑曰:“雪燕也知自己愚笨乎?”雪燕红晕道:“如此明显之事,当时我却未有想通,显然有些愚笨。”孔儒曰:“此非愚笨也!”雪燕曰:“非愚笨,是何?”孔儒笑曰:“乃傻耳!”雪燕气得跺脚,伸手去打孔儒,孔儒急忙快跑下山,笑曰:“雪燕妹子,你傻也不傻耶?”雪燕红着脸,气呼道:“让我抓住,非教训你不可!”
二人上马,一路追跑,不多时已到得夏口,徐文接入。文曰:“兄长脸泛悦色,必是有路通江陵也!”孔儒笑曰:“不错!今我与孙仁领五千兵先行,你与雪燕二人往公谨大营借人马一万,随后赶来!”徐文诺,与雪燕同往周瑜大营而去。
孔儒引兵五千出夏口,往腾龙山进发。孙仁曰:“庞统丑老头,当真有告知通江陵之路?”孔儒曰:“他若不与告知,我怎么会引兵进发耶?”孙仁曰:“他言要青龙血、朱雀发二物作为交换,你与雪燕姐姐如何得到此二物?”孔儒曰:“天机不可泄露!”孙仁气曰:“未何我发此问,你们答也不答,就言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何太欺我也!”孔儒笑曰:“只因尚香小妹妹好欺也!”孙仁嘟嘴道:“孔儒哥哥,你还欺我么?”孔儒曰:“不欺了,快些赶路要紧!”孙仁曰:“腾龙山异状,孔儒哥哥知晓否?”孔儒曰:“前番去时,已然知晓!”孙仁曰:“可知其中原委?”孔儒曰:“我未有调查,不知其中有何原委!”孙仁曰:“今番何不调查一下?”孔儒曰:“今番乃为烧江陵粮草而去,岂可旁顾?况且此山异状,非一日所能解也!”孙仁曰:“不知通江陵之路于山上何处?”孔儒曰:“就在‘伏凤洞’中!”孙仁曰:“我前番去过,此洞只进去出口一处,除此别无他出,又哪来通江陵之路乎?”孔儒曰:“洞中石室尽头,壁上有暗门一道,庞统以青龙血与朱雀发融合而成钥匙,以此钥匙便开了此门,此门后面便是通江陵之路。”孙仁惊叹曰:“奇哉!”
孔儒等到得腾龙山下,望伏凤洞走来。进得洞去,庞统已然不在,孔儒领众人顺着暗门而走,不多时眼前一阵光亮,已经出得洞来。孙仁曰:“此处便是腾龙山西面耶?”孔儒曰:“我等由东而入,此处必是腾龙山西面无疑!”孙仁曰:“若是如此,从此往西行,便是江陵了?”孔儒拿出地图曰:“此去西面三十里便是江陵!”孙仁曰:“我等兵止五千,要不等雪燕姐姐兵到,一同前往?”孔儒曰:“曹操大军于赤壁,江东人马欲往江陵必先过水路,若行水路,则必为曹军发现。今我人马从此山过,江陵曹兵岂会有知?必然无备。我在以奇兵出,一战可下也!”孙仁曰:“只有五千人马,如何夺下江陵重城?况且又不知守将何人,倘若不敌,如何是好?”孔儒笑曰:“尚香今日,如何这般细致?”孙仁羞曰:“我本女人,细致那是当然!”孔儒曰:“吾料曹军勇猛之将皆于赤壁,江陵城中必无厉害守将,尚香尽可安心!”正是:万事细致总无错,岂可以此来笑说。不知故事如何,请观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