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大人,母亲大人,这便是上次我与你们所提到的阎月华阎小姐,月华,这两位便是我父母。”晨曦拉着底着头的瀛钥走进了大厅,一一介绍着。
瀛钥却是懒得抬起头来,心不在焉的作着鞠打招呼,而大厅中央的那中年男子竟然走了下来,扶起她的手,“阎姑娘,不用见外,我们都是粗人出身,没这么多的规矩。”
瀛钥抬起头一看,只见一位粗眉旷眼的带须男子面含笑意的站在她身旁,尽管她不通内功,但也感觉到这朝辉副将身上的强劲内息,她微微一愣,心想这父亲看起来如此豪气,相比之下这晨曦倒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父子间的气概实在是相差甚远。迦楼罗军团的第二号人物,果然名不虚传。
朝辉示意晨曦带瀛钥在一旁坐下后,又走回到厅上的主人席,席上那晨曦的母亲发话了,“阎姑娘,不用拘礼,当自已家便是。”
瀛钥点了点头,却没说话,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大多数关于瀛钥的出身,家世,爱好等,和晨曦在学院又是如何相识相知等等。
瀛钥却只是‘恩’‘啊?’‘哦’‘是的’‘不是的’翻来覆去这么几句,大多数问题却是旁边的晨曦代她回答的,而那朝晖副将似乎甚是在意瀛钥,尽管她甚少言语,但他还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四人如此这般聊了半天的家常,晨曦见父母似乎都打心底满意,绝口不再谈落日城那户贵族相亲之事,于是也放下心来,便以学院尚有课程在身为由道辞离去,朝晖夫妇倒也不挽留,吩咐他好好学业诸如此类一般话后,便双双送他和瀛钥出门。
一路上晨曦的母亲一直挽着瀛钥的手直至门口,两夫妇对瀛钥嘘寒问暖,透着异常的关心和爱护,瀛钥心里随一阵暖意,但也担忧不已,这家人不会真的逼我当他家媳妇吧?那可绝对免谈,她心里暗想。
副将府邸大厅。
“刖则,刚才那位姑娘,应该是瀛钥祭司没错了,虽然把原本的发色掩盖住了,但身上的灵力气息绝对错不了的。”
“我知道,但是,如姬,现在我们万不能贸然行动,我们能以这个身份在离火忍辱负重数年,是付出了众多兄弟的生命为代价的,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未央少主。”
“这我也知道,月乾那边前两天不是来消息了么?怎么说?”
“王爷说一切已经开始部署,明年早春就可以在南方开始复国行动,所以接下来我们必须尽快与未央少主取得联系。”
“刖则,我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那岚砂既然将祭司和少主都安置在迦楼罗学院,那她肯定有必然的把握确定少主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对离火有危害性的行为。。。。”
“这我也想过,所以说,一切都不能贸然行事。所有行动都得依从王爷他们的安排。”
“是啊。。。。不过再怎么样。。。。暴风雨都即将来临了。。。。晨曦这孩子要是知道了一切,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由不得想这些了,再怎么样,他也是离火国民。。。。”
落日城,城外官道。
“诶,总算是有惊无险,瀛钥,谢谢你了啊。”晨曦笑着拍她的肩膀。
“拿开你的手,反正下不为例,这次就什么也不说了。”瀛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忽然外面传来嚓嚓两声,然后便是一声惨叫,晨曦一惊,跳出马车外一看,外面驾马的车夫已然倒地身亡,他不由一阵惶恐,颤抖的喊着,“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草菅人命,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瀛钥却是噗嗤笑了一声走出来,“你别逗人发笑了,别个既然已经杀了这马夫,那肯定是冲你这大少爷来的,还讲什么王法。。。。”
话没说完,一个人影飞后,瀛钥只感觉到一阵强大的灵气向她扑来,她心下一惊,转身欲闪之间,那人已贴上她身前,右手扣出她手腕,瀛钥周身灵力马上被他所封锁住,他又用左手猛的将她提起来,瞬间又跃上半空,倏地不见人影。
电光火石之间,晨曦全然没反映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瀛钥被那道人影带去。
迦楼罗学院。
“钥钥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桂儿和朔寒在学院的广场走着。
“由她去,别瞎担心。”朔寒面无表情的说。
突然晨曦从校门口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满脸尽带惶恐之色,桂儿一把将他拦住,“怎么了啊,跑这么急。。。。”
“不。。。。不好了。。。。瀛钥。。。。瀛钥她被来历不明的人带走了。。。。”晨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桂儿连连扯着晨曦的衣袖追问。
而身旁的朔寒也是面色一变,待桂儿回头瞧他时,早已经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