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你知道吗?这世界上的所有一切,往事,权力,金钱,使命,责任,都有可能被时间所替代。但我有时候真的很想让你明白,不管是如何的时过境迁,不管以前我是多么固执着使命而无视着背后你对我一次次的呼唤,但我的心里,惟独有你,不管任何,都无法替代。”————瀛钥。
朔寒运起了轻功,在落日峰上不断的疾奔着,尽管瀛钥身上的护之月坠的力量还没有复苏,但他还是强烈的感应到了瀛钥那灵力气息的存在,且就在落日峰中。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岚砂跟苏摩有过协议,也不可能在放任不管的七年后再选择动手,瀛钥又一直深居日晷府中,不可能有什么仇人。知道他和瀛钥的身份的,也就他和苏摩,日晷加女王岚砂而已,到底是谁?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起瀛钥的安危,他却不由的浑身颤抖,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已已经足够的冷静和漠然,可一得知瀛钥的险境后,他心里却还是有着难以排遗的恐惧心情和压抑不住的担忧害怕。为什么我会如此激动?如此敏感?如此脆弱?他不禁对自已敢到一阵失望。
落日峰山腰一洞穴中。
“土尊使,我们已经将这小姑娘带来了。”十余个黑衣人并排向山洞中一名银衣男子鞠躬。那土尊使却看上去甚是年轻,银发银衣,双目炯炯有神,偌大的银袍背后赫然刻着一个银字。
“尊使大人,火尊使大人吩咐,捉到这小姑娘之后,马上前往落日城分坛处与他会面。”一名似为领头的黑衣人迈向前来,必恭必敬的说。
“急什么,你们这群笨蛋,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不过更好,捉条小鱼,倒引出了大鲨,那我就更省事了。”那土尊使慢步向洞口走去,“出来罢,不要玩捉迷藏了。”
只见洞口突地徐徐走出一个身影,正是那朔寒,众黑衣人大惊,那领头的更是迈向前去,便欲动手,不想被旁边的土尊使一把拉住,“你们不是他对手,在一旁看着罢,让我来。”
朔寒却没理会他们,望着被那群黑衣人挟持住的瀛钥,似乎是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他心下一怒,“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那土尊使冷冷的看着他,“你便是诅咒双子的另一个罢,那更好,免得我们还得去找你,就在这一并抓获了罢。。。。”
这群人竟然知道诅咒双子?看他那模样与服饰,莫非就是前几日女王所提到的神秘组织‘银’?朔寒心里意念转动,倏地内力聚集,“那就看你有没有这能耐了!”一股凌厉的内劲向那土尊使逼去。
那土尊使却只是冷笑,双手交叉换荡,做着结印的手势,“土灵——土岩盾!”倏地从地上冒出一大块岩土,硬生生的挡住了朔寒的内劲攻势。
“雕虫小技也在我面前献丑!”那土尊使又是一个术法结印手势,“土灵——沙缚术!”瞬间那块凸出来的岩土猛的散发成无数沙粒,又忽地融成一只巨手模样向他扑来。
朔寒想起来金桂花海中那黄衣主人也用过这土灵术,要是用月华灼灼抵挡的话,他就会以‘泰山压’这一术法作为后招,便又聚起灵气,使上了御风术,瞬间一股强烈的飓风从他脚下萌生。
只见那只沙手紧紧的跟在朔寒后面,却始终追不上他的步伐,朔寒却一直看着瀛钥的方向,无奈那土尊使的土灵术法攻势盯着他不放,那十余名黑衣人又死死的围住了瀛钥,实在是无从下手。
忽然间洞外又是一阵狂风大作,朔寒一边躲闪着一边朝洞口望去,却是一只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却长了个类犬般的头的怪兽飞落在洞外,正是那之前周不易送他们上落日峰顶的混沌兽。
朔寒心下诧异,是那黄衣女子么?这土尊使也善使术法,似乎与那女子同出一门,难道说,这黄衣女子就是那‘银’组织的头目?他越想越怕,那女子灵力之高,完全超出他的想向,瀛钥要是落到她手里,那自已肯定是无能为力的。
果然便是那黄衣女子走了进来,看了眼四下躲闪的朔寒,对着土尊使笑了笑,“欺负一个后辈,你也好意思么?”
那土尊使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那女子却说朔寒是他后辈,朔寒听了不由一怒,“这一切又是你搞的鬼罢,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捉瀛钥?”
那黄衣女子却没有理会他,舞起衣袖一挥,一股巨大的灵力赫然向那土尊使逼去,那土尊使一惊,连忙撤回沙缚术的攻势跃身躲过,然而身后的黑衣人却猝不及防,瞬间纷纷到地,竟然被那股灵力击得没了任何的气息。
那土尊使怒着看着那黄衣女子,“尹皎,你要跟我们作对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使命么?为什么还从中破坏?”
尹皎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瀛钥抱起来,“我不会妨碍你们的使命,我甚至还会协助你们,但是,要是想用那个方法的话,我却万万不会袖手旁观,这两个孩子,我还不想看到他们死任何的其中一个!”
旁边的朔寒听的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而一边的土尊使却是面色发青,却也知道自已不是那尹皎的对手,恨恨的走出洞外。
朔寒刚想阻拦,却被尹皎一把拉住,“别追了,你也不一定是他对手。”朔寒挣来了她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银’组织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迟早会告诉你的,还是那句老话,我对你,对你哥哥,都没有任何恶意。。。。”她抱着瀛钥往洞口走去,“我还得教她点东西,你先回去罢,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你!”朔寒本想阻止,却又停了下来。
“劝你们还是少接触的好!不然她早晚会记起你。。。。这孩子,似乎现在还承受不了这么重的担子呢。”尹皎抱着瀛钥边走边说,“快走罢,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