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勒斯哈哈大笑,像极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我会需要什么。”
那双空无一切漠然的眼睛让风野定定地看。狼狈地转过头,风野嘟囔了。“谁知道你要什么,我只知道被人盯梢的感觉像是24小时被摄像机拍的白老鼠,连放个屁都要研究什么成分,浓度多少……”
或者可以稍微给拉格勒斯大叔一点好感。
“但确实有几个问题要你回答。”拉格勒斯打断风野的抱怨。
风野继续往密林深进,背着拉格勒斯前边领路,听着拉格勒斯大叔的搭腔,感觉不大地讥笑地勾起笑纹。
“问吧问吧,”不耐烦的口吻,“答不答在我。”
“你手上的镯子是从哪来的?“
浓浓的不悦和淡淡的怒气从风野身上散发出来,最终只是拽拽的地――“与你无关。”
“不能取下来吧。”肯定的讥笑。
艳红色的花朵像个飞盘般直直地割向拉格勒斯的喉咙,轻蔑地竖起黑炎刀,花朵被割成两半,艳红退去,中毒似的无力落在拉格勒斯两侧。
风野不知何时靠近拉格勒斯,往他的左膝踢了一脚,使拉格勒斯吃痛地矮下半截身子。粗暴地擒着拉格勒斯的领子,另一手控制着拉格勒斯持刀的手。
“听着,我十分,十分的不喜欢这个话题。再此为止,别再提起!”风野咬牙切齿阴狠得不得了。
“我知道你手上镯子的事情。”
“那就别开口向我提起!”满意于拉格勒斯大叔暗淡无光败下去的眼神。
风野撇嘴,满不在乎的站起来。经她记恨的小个性,连环的踹了拉格勒斯几脚。
哼,永远别指望她跟魔族的人做交易。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得到,打死她也不相信有那么幸运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看着风野毫不回头又向密林深处走,拉格勒斯收起黑炎刀,沉思着该如何的诱惑出风野的实话。
不止一次向风野使用出诱导之眼,也没有一次是成功,让他沮丧和失望的结果。
在卡莲娜家中妮卡亮出来的武器,是由风野转交给妮卡――那个与他比试过现在应该不好过的女人。
在比试中,那武器分明就浮现着上古的符文,现在在祈莲大陆上不应该会再被运用了――没有谁还能运用。但一直假装神秘的铸造师“尚”,居然将那符文打入了武器中,太不应该了。
想要铸造出那样的兵器,铸造者必须得深谙武器的铸造,少不了也会魔法、武艺。一个顶尖的铸造师可能也是个出色的魔武士。
带魔法的兵器,神级的兵器,那上古的符文可不只是漂亮的魔法装饰,更是一卷深奥的武术卷轴。
懂得制造如此兵器的“尚”,大陆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横空出世没有蛛丝马迹可寻。更重要的,连神族都几乎绝迹的铸造技艺在祈莲大陆上出现,事情不简单。
会否与眼前的人重叠?
“拉格勒斯大叔,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风野离得远远的,得意地笑:“我了解通往魔界的方法。”
“不过我不告诉你。”
呔,恶劣。
拉格勒斯暗骂。这一点,拉格勒斯也很在意,风野就偏往他的伤口戳。
“记住呢,拉格勒斯大叔,我知道很多的秘密,很多很多。”风野双手摊开,表示自己的无奈,“有求于我的是你,不是我。”
沉默。
“你所知道的就让它烂在你肚里去,我不希罕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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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迅捷的剑客要以逸待劳,在困住芙妮娅八人的土阵外围悠闲地等待着,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困在了黄沙滚滚,灼热红烧的沙尘中,里面的人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也一样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只当可以想象她们尖叫着苍白着脸――一如他们的女人们会干的那样呼天抢地,怨天尤人。
盲头苍蝇般在又热又闷的土阵中,迷糊的磕碰着,鼻青脸肿。
他们可以轻松的享受到胜利果的滋味。
“队长,让我们也下去。”魔法师这边的几个高大的,坦露着诸多伤疤的战士说。――伤疤是他们荣誉辉煌的勋章,几乎所有的战士都爱显示自己的伤疤,永远都似乎在说明身上的伤疤越多能力就越强。
即使有时是可笑的自己拿刀砍伤自己半条命。
“去吧,可不能让他们把人都杀光。”
跟战士们的想法一样――战士们可不想被前面的魔法师把功劳全都拿了,里面的女人都已经是煮熟的鸭子逃不了。队长也不希望,只有对面的那个家伙把所有功都占了去――即使这不是他们上山的目的。
另一边的带头人显然对对方的行为不满而皱眉,将两名战士派了下去。“你们告诉剑客们,先让对方和那批女人对上,稍后再一起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