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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伯展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得很认真。她最后那几句话像一颗流星划过他的脑际,让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明朗。
或许是他最近的生活太过平淡了,而那一晚的强烈刺激又是那么深刻地引人入胜,才会让他在她遁逃的时候紧追不舍。
如果这就是原因的话……
“听起来不错。”留一只有爪子的小野猫伴在身边或许就不会无聊了。
“是呀是呀!我想想哪一个较适合……”她赶紧在脑中搜寻最佳替死鬼。
“就你吧!没道理让别人来承担你的过错,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就是不要嘛!
“况且经过上次的经验,我觉得我们在某方面配合得满好的,何必再舍近求远?”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她就是不要啊!
“如果你还有异议的话,你就应该替你远在美国的大哥想一想。你忍心让他回国后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五十二万名失业人口的其中一名吗?”
“话别说得这么早。况且……”她不要都不行吗?
“虽然酒保技术一流,但是只要我放出风声,包管他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工作。”
“话别说得这么绝嘛……”呜……她就不能不要吗?
“就当是玩一玩,不用太认真。”高伯展不认为跟个小女孩能玩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看上她,只是因为她面对挑战的不驯精神和胆敢挑衅他的勇气;当然还有那些属于女孩子天真烂漫的个性。或许她大刺剌不造作的样子也满有趣的,连那张笑开来清楚可见的虎牙笑脸现在都觉得可爱得紧……哎,他好像想太多了。
不过,既然想了这么多,就不差这一项。她在床上的表现……事隔多日,他不知道是不是仍旧如记忆中的激烈。
“我要一个确定的期限。就以我哥回国为限吧,只要他一回国,我们两个之间就再无瓜葛。”
仅管早在心中把他骂得臭头,但是又听到他说出这句话,亚蒂就是无法克制那种受伤的感觉。
凭什么他能这般毫不犹豫地拿感情来玩?!
她绝不甘心就这么任他玩弄自己。更何况,在她原本就有所倾心的情况下,这场游戏不仅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也注定了她可预期的悲惨下常
所以,她一定要反击。
“可以。”高伯展爽快地应允。在他心中,这并不足以构成问题。
“当然可以。只要我哥一回来,你就休想再见到我了。”酒保恨不得把她藏在高伯展永远都碰不到的地方——虽然她总觉得多此一举,反正高伯展又不可能看上她。
“喔?”他并不是真想知道其中原由,只是习惯性地扬眉。
而她也知道他这些小动作。“所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当然。”但是他的手却一颗颗地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我是指帮我松绑啦!”这人真会选择时机装傻!
“我是在帮你松绑埃”高伯展仍旧继续他的动作,直到推开两片衣襟。“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地把它们束缚住?”看见她胸前被束带绑住的模样,他一脸的无法忍受。
“虽然你的胸形既浑圆又丰满,但是这样压迫着会阻碍它们往更雄伟的成绩迈进,既不人道又愚蠢。”高伯展轻巧地扯开那一圈在他认为惨无人道的束胸,直到那两团丰美多汁的嫩乳跃现在他的眼前才满意的缓下脸色。
“等等……”亚蒂面有难色地侧身躲开他温烫的碰触。“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诉你……”真是难以启齿耶!
“嗯?”他并不以为她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一迳地抚上她致嫩滑腻的身子,眼底即将着火的炙热氛围让她浑身发软。
“我……我今天不方便。”不说又不行,难堪死了!
“嗯?”高伯展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是说……”
“对!”对上他怀疑的眼神,亚蒂尴尬地点头。
空气中满布着沉闷的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而高伯展又闷声不吭地,让她无法猜透他现在的想法。光是胡思乱想就够要她的命。
“你还真会算。”他好气又好笑地轻敲她的额头一记。想不到又被她摆了一道。
亚蒂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酒保这一趟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而其中一个星期已经被她的“周期”占去,运气好的话,在他有机会碰她之前,酒保就已经提前回家了。
这样的算法当然对她有利。所以刚才她答应得一点都不勉强。
“好说好说。”嘿嘿。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饥渴。”这次他是稍微使力地捏了她的俏鼻一记。
是吗?亚蒂则是很不给面子地斜睨他一眼。
“你认为凭我的条件还会缺女人吗?”这小女子未免把他看得太扁。
“我想我只是需要有个人做伴,一个有活力的女生,就像你给我的感觉,所以有没有上床并不是最重要的。除非……”
除非什么?亚蒂好奇地瞠大双眼等着他的下文。
“除非,你真的有让我难以自持的魅力。或者,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让我相信你真如我想的那般……毫无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