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信：“你怎么出师不利了？”

刘子玄没立刻回答她，进一步证实地问：“你真的没一点收获？”

甄素雪说：“没有，你有收获？那好，我们分享一下。”

刘子玄觉得说来话长，看了一眼大院，说：“我们去办公室里说吧，我们共同对这事研究一下。”

两人就上楼，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人。甄素雪说：“搞得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刘子玄觉得自己真的在干刑警的事，一改乱弹的脾性，说：“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甄素雪本着破案的态度，就把自己寻找死者家属，吃了多次“闭门羹”述说了一遍。

看到甄素雪这么坦诚，刘子玄就把自己的遭遇也简单地说了，当然，没有说他被烂仔们扔进地窖里的事。他觉得那是对他的羞辱。刘子玄避开这事，说道：“你想没想过，为什么累次吃‘闭门羹’？”

甄素雪说：“没仔细想。”

刘子玄又把侦探小说里的那一套搬了出来，说：“依我分析，叫你吃‘闭门羹’的人中，或许有一个是真的死者家属。”甄素雪早有怀疑，说：“在翠云小区，我见到一个女人，年龄与窦有源的老婆不相上下，我就怀疑她就是死者家属，可她硬说我搞错了。”

刘子玄说：“你说的这个女人是重点，要抓紧把她的身世弄清楚。另外，我怀疑，我们这次查案，虽然动静不是很大，可是早已被当事人察觉，并且这个当事人很有来头，我们的行动，也许全在他的监视下，要不，我们不会有这么大的阻力。”

甄素雪说：“这样分析，是不是有点牵强？”

刘子玄想到自己被扔进地窖，但他不能说这羞辱之事，说：“食品厂的经理屠顺发，我与他谈过话，他的表情有点不正常。我怀疑，他与死者窦有源有关系，至少知道窦有源一些事情，遗憾地是，他矢口否认。”

甄素雪说：“这个人也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刘子玄说：“不仅仅是一个突破口，我还怀疑，肇事车的车主就是屠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