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问：“有证据吗？”

刘子玄被扔进地窖，应该就是证据，可他却说：“证据，我会找到的。”

甄素雪说：“吴大刚才找过我们，叫我们去汇报工作。”刘子玄说：“我们没一点收获，怎么对他说？”甄素雪说：“没收获不要紧，我们就把经历的事说一遍，他会理解的。”

两人就上到五楼，进了吴胜言的办公室。

吴胜言看到他们两人的脸色不好，就明白什么似的，说：“是不是出师不利？”刘子玄就看了甄素雪一眼，说：“真的是一无所获。”又怕吴胜骂他，刘子玄就怂恿甄素雪说话。甄素雪明白他的意思，就把自己和刘子玄的侦破情况说了一遍。

吴胜言反倒没生气，而是兴奋地说：“我说过这是个特殊的案子，破案有阻力，太正常不过了。”然后又说，“我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你们知道我发现什么了？”

刘子玄也兴奋起来，问道：“吴大发现真正的肇事者了？”

吴胜言说：“不是，是我发现聂疯子不是真正的疯子。”

刘子玄一惊，疑惑地说：“不会吧，我与他接触过多次，不像一个正常的人啊。”

吴胜言说：“聂疯子应该说是一个疯子，可他的精神病是阵发性的。昨天，他又在大队院子里喊冤，我把他叫到办公室里，标明我的身份，问他为什么喊冤。他先是说些重话和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后来，突然——像是神灵给了他魔力——他突然冷静下来，把他坐牢的事情说了一遍。”

甄素雪也觉得不可思议，说：“真是太好了，聂疯子怎么说的？”

吴胜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摆在桌上，说：“我录了我们的对话，你们听听。”吴胜言把播放键按下，录音机里就响起吴胜言与聂疯子的对话声。

刘子玄与甄素雪就认真地听，听了好一会儿，没听出一点眉目，录音就完了。

甄素雪说：“这就完了？”

吴胜言说：“完了，还没听明白吗？”

刘子玄也是一脸疑惑，说：“听了录音，我没觉得他脑子清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