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觉得这是破案的突破口，连忙掏出文件夹做记录，问道：“老师傅，你知道这厂子卖给谁了吗？”老头说：“具体卖给谁不敢确定，但听说，是卖给副市长的儿子，叫殷什么宝的。”刘子玄一惊，问道：“厂子贱卖给副市长的儿子殷小宝？”

老头说：“大家都这么说，不知是真是假。”

刘子玄分析道：“这么说，现在的鹏程食品厂真正董事长是殷小宝，而不是法人代表屠顺发。那么大的厂房，再怎么贱卖也值不少的钱，殷小宝原来是干什么的，哪有那么多的钱买厂房呢？”

老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刘子玄觉得这是个重要线索，就把话题往深里挖掘，可是，再也没问出有价值的东西。刘子玄就启发他：“殷小宝的年纪不大，你不知道他与窦厂长关系密切，可知道他与窦厂长的小孩密切吗？”老头说：“这个不知道。”刘子玄就把文件夹递给老头，叫他签了名。再后就告退离开了佳园小区。

刘子玄总算摸到了一点线索，立刻掏出手机，他要向甄素雪报告自己的成绩，但手机通了后，听到甄素雪第一句话就是：“我碰到一点麻烦，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决。”刘子玄就觉得自我夸耀，对甄素雪太刺激，就改口说：“没事，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够解决的。”甄素雪在电话中说：“你知道我碰到什么麻烦了？”

刘子玄立刻噤了声，他想到自己被烂仔扔进了地窖，就感觉大事不妙，说：“你要坚持住，你现在在哪里，我一会儿就到。”

甄素雪说：“我在城南武威路这边。”

刘子玄立刻把警车加速，向甄素雪说的地方驶去。

刘子玄把警车开到武威路，看到甄素雪在路边站着，心里就轻松下来。他把门打开，甄素雪钻进车里。刘子玄问：“你没事吧？”甄素雪说：“我就是没事，才有事。”刘子玄不解地问：“这话，什么意思？”

甄素雪就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嘘了口气：“小刘，你说，人一有钱，是不是就脾气古怪了？”刘子玄不知甄素雪这话什么意思，回答说：“至少有一点傲气吧。当然，有这种傲气的都是素质低下的人。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