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幻少年踩花丛 侠骨柔情写丹心_幻古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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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奇幻少年踩花丛 侠骨柔情写丹心(1 / 1)

第三章奇幻少年踩花丛侠骨柔情写丹心

听完刘少安的一席话,徐紫儿不禁热泪盈眶,莫玄玉拉了拉徐紫儿,偷偷向她使了个眼色,徐紫儿才转身轼去了泪水。刘少安欲待询问什么,莫玄玉则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的奇遇,但具体地点却说得含糊不清。莫玄玉心想:刘少安学了如此歹毒的功夫,而且心术亦不属正,真不知日后是敌是友!当二人谈及林紫彤,却都有不少感伤,而刘少安却早已遣手下人各处打听,却始终没有林紫彤的消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有人来报,说教主召众人到议事大厅,刘少安一拍大腿道:“对了,今天是教中议事的大日子,我怎么给忘了!玄玉,紫儿,你们也一同去吧?”蓝玲珑一拉刘少安:“安弟,这……”莫玄玉道:“安少,此乃贵教大事,我与紫儿不便参与,你们赶紧去吧!”刘少安道:“无妨,玉少也算入了教,也服过了天宝静心丸,亦认了教主为义父,我相信义父也想让玉少去。”莫玄玉推辞不掉,只好随刘少安和蓝玲珑一同去参加议事大会。

只见议事大厅极其阔大,灯火通明,各大门主护法均坐之有序,四人在主位左首下两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莫玄玉见右首下第二张桌子仍旧空着,心想:教主都到了,不知道谁这么大架子,迟迟不到。蓝玲珑看着空座冷笑了一下,起身道:“义父,鬼云门今年又没来参加教内议事大会,是不是太没规矩了,太放肆了!”血煞魔君道:“无关紧要,仙儿虽为本教一门之主,但从小便不守规条,所幸她忠心为教并无二心,教中下达的命令她也办的非常周到,为父也就不怪罪与她,给她这一个特例。安儿,你给玉儿介绍一下各大门主护法。”

刘少安起身向众门主护法拱手道:“各位门主护法,莫玄玉乃教主新收义子,也是在下的结义兄弟,望各位能像爱护我一样爱护玉少。”说着向莫玄玉指了指,莫玄玉也起身向众门主护法拱手道:“各位门主护法,在下初涉江湖,望各位前辈多多照顾。”只听众门主护法一哄声道:“不敢当,不敢当。”二人坐定后,刘少安指了指坐在莫玄玉旁边的的一位女子道:“此乃金陵护法严凌严姑姑。”莫玄玉随手望去,只见是一年过半百的妇人,虽老却姿容犹存,莫玄玉施礼道:“严姑姑好,玉儿刚刚入教,今后还请严姑姑多多教诲。”

刘少安顺次介绍了老一辈的神阳护法、新月护法、飘香护法、阎驼护法、白佗圣手、鬼影老道以及外出办事未来得及赶回来的青衣门门主青衣长老等,待左侧介绍完毕,又指向右侧第一张桌子所坐女子道:“玉少,此乃我教日月圣女王菲儿,她的下桌为鬼云门门主李仙儿,李仙儿与蓝玲珑均为日月玉女,但却有不同的义务。”莫玄玉细看之下,这王菲儿生得楚楚动人,言行举止娇态百生,,一双令人如痴如醉的桃花眼,一撇便能摄人魂魄的笑容,简直如天仙下凡一般,让莫玄玉顿时失了魂魄。刘少安并未注意到莫玄玉的痴狂,正要介绍下一位,蓝玲珑拉了他一把,用眼神扫了一下莫玄玉,刘少安见之马上会意,想当初自己见王菲儿的时候比起莫玄玉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刘少安在后面轻轻拉了一下莫玄玉,莫玄玉一下子回过神来,顿觉失态,面红耳赤道:“在下无意冒犯圣女,望圣女恕罪。”王菲儿只是淡淡一笑,继而刘少安又介绍了凌波仙子季嫣红、百花仙子施兰、火云仙子郑灵以及飘逸仙子、彩云仙子、日月仙子、神风太子、阴阳使者、不死蝎子等一众年轻一辈门主,。莫玄玉见季、施、郑三人虽不似王菲儿那般婀娜多姿,但美色也不逊于王菲儿太多,只是觉得四人之间各有其美,但究竟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会间血煞魔君与众门主护法讨论教中大事,莫玄玉却也听的一知半解,整颗心都系在了王菲儿身上,却也不时的打量施、季二人,完全忘记了坐在身边的徐紫儿。徐紫儿呆的好不无聊,却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发脾气,唯有认真听这一众人议事,却也收获不少。当众议结束后,却也把吃醋这事忘诸脑后了。二人回到厢房,徐紫儿见莫玄玉仍旧魂不守摄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大叫道:“莫玄玉,你好自为之。姑奶奶回房睡觉了!”莫玄玉如梦初醒,惊觉自己忽略了徐紫儿,待欲拦之,却已是人去门合,莫玄玉心想:这样也好,全教上下多半已醉,待我查探一翻。想着莫玄玉随手在厢房中翻了一下,却见壁橱中有件夜行衣,莫玄玉换上后虽然有点紧,却也合身,当即溜了出去。

白天刘少安带莫玄玉走过的地方他都一一记在了心头,但一到晚上莫玄玉的眼神就不那么好用了,所看到的东西几乎都是朦朦胧胧的。他凭着直觉找到了来的时候和被抓的人分开走的路口,在一处拐角摸到了一片软软的东西,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却是一片白色的衣角,忽然想起了白天被抓的人中有一穿白色衣服的女子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和自己说话才恍然大悟,这是不知是敌是友而留下的线索。莫玄玉正要转入廊道,只听一阵脚步声,莫玄玉翻身伏在了廊上,灯光跟着就照了过来,一群手持长刀奇装怪服的人巡视而过,莫玄玉翻身下来,迅速向其相反的方向而去。经过两座庭院,均在门边发现了白色衣料,幸而日月神教内灯火通明,否则莫玄玉的眼睛也不会发现这样小的东西。待莫玄玉来到一座阁楼近前,从院内飘出的一阵清香吸引了他,那香气与王菲儿身上飘出来的一样。莫玄玉心一动,便想前去与王菲儿相会,但又不敢打草惊蛇,恋恋不舍的绕到阁楼北侧,又一队巡逻的人从后面走了过来,莫玄玉见无处可藏,飞身上了几丈外的树上,登时觉得背部和臂部有些麻麻的,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那一队人走进林中的小路,灯光闪过之处,莫玄玉见一片白色的东西在草丛上飘动,待那队人稍远一些,莫玄玉纵身来到小路,伸手取下那片白色的东西,而手亦又麻了一阵,随即他便悄悄跟随这些人。

那队人从一片房宅一侧来到一座山洞前,只听那队人领头的和里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大概是换守之类的密语,便从里面又走出一队人按原路走了回去。莫玄玉在外面转悠了一阵,始终抓不到什么机会,眼看已到后半夜,恍惚中莫玄玉看见一个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拐入自己这边的草丛中。一见机会来了,莫玄玉一纵身来到那人近前,那人还未站定便已倒下。莫玄玉迅速的将那人的衣服穿上,转身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山洞,见另几个守卫正聚在一起赌钱,半捂着脸说道:“哥几个,谁与我进去巡视一下?”众人正玩的起兴,就听一个人说:“老六,来一起玩。这天牢这么牢固,不会有事的。”那人无意抬头看了一下又道:“老六,你怎么捂着脸啊?”

莫玄玉一惊道:“妈的,刚才出去时不小心跌了一下,刮破了脸,那我自己去巡视一下吧。”说着转身就向里面走去,只听见身后那些人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莫玄玉也没去细听,提气快速前行。来到里面,莫玄玉发现这个山洞防守极为严密,每隔十丈便有一道铁门,并且每个铁门都有两个看似很厉害的人守着。莫玄玉半捂着脸,拿出怀里的腰牌,守卫的人也并没过多的询问就开门让他过去了。如此这般莫玄玉过了五六道门却仍未看见囚室,不禁心中生疑,便在第七道门前问守门的人道:“兄弟,今天新抓来那六个人关在哪里?少主特地吩咐小弟查看一下,并叮嘱你们要严守,这六个人意欲对本教不利。”只听一人道:“在八门左四囚。”

莫玄玉道谢而入,来到第八门转入左侧,数到第四个囚室,果见白天所见的六个人,而此刻那六个人仍旧一动不动的坐着,莫玄玉知是众人穴道仍未解开,便运用内力隔空帮六个人冲开了穴道,轻声道:“姑娘有心了,怎知在下会来?”一白衣女子走到莫玄玉近前道:“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第一眼看见少侠便知少侠并非魔教中人,但与魔教中人关系如此亲密,更不知是敌是友,因此留记,若是敌非友我则无它想,若是友非敌亦可助我辈共同对抗魔教。还未请教少侠高姓大名?”莫玄玉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莫玄玉初出山门,对世事所知甚少,还望众位赐教。”

话音刚落,一老者来至近前道:“魔教在武林为非作歹,无恶不做,江湖人尽皆知。我兄弟二人与少主、小姐本是前去洛阳赶赴英雄大会,谁知半路杀出一群贼人掠走了小姐,我三人追赶至此日月山方才追上,没想到在谷口却遭到魔教妖邪的暗算,鄙派兄弟均已惨死。如若少侠心存仁义,为我正道之士,则乞援手。”说着那老者便欲跪下,莫玄玉伸手扶起那老者道:“前辈无须如此,行侠丈义乃我辈宗旨,晚辈义不容辞。但魔教内守卫森严,机关重重,还需大家耐心等待。”莫玄玉简短的与这几个人商议了一下,知道了那两位老者与那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为青城派的青城二老和张天胜、张天娇兄妹,而那两个白衣女子则是从西域而来的中原汉人白宇、白真两姐妹,因误闯日月山而被擒回。莫玄玉大概了解了事情便潜回房间,刚换衣躺下,刘少安便敲门道:“玉少,睡着了么?”莫玄玉起身道:“快了,进来吧,门没插。”刘少安推门而入道:“教中事物繁忙,我才抽出身来,你刚来不太习惯教中生活,明日我找个时间带你到教中溜达溜达。”二人说说笑笑便与从前一样同榻而眠。

第二日,刘少安早早起来去处理教务,莫玄玉则早饭也没吃,一觉睡到晌午,而徐紫儿则被日月圣女王菲儿邀去做客。莫玄玉起身后找不到徐紫儿便急了,出了厢房正碰见一婢女迎面而来道:“莫公子,圣女叫奴婢来看看公子醒了没有,并叫奴婢通知公子紫儿姑娘现在在圣女阁做客,请公子不必担心。”莫玄玉一听安心了许多道:“姐姐,我想问一下神教内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那婢女道:“公子可以到南面的操练场和后庭院看看,树林和草丛最好别乱碰!如果公子没有其他的事,奴婢便回去复命了。”莫玄玉晕了,自己对这里的地形又不熟悉,大白天又不能走这走那的让人怀疑,真是郁闷。想着他慢慢在厢房的长廊中踱着,肚子不时的呱呱直叫。他原本可以坐在房内大叫一声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但他觉得无聊也就不去这么做。

待顺着长廊踱到了东厢时,一阵阵清香随风送来,而且其中夹杂着饭菜的香气,这使得饥肠滚滚的莫玄玉蹑手蹑脚的闻香而去。来到一个房间的窗前,莫玄玉顺着半掩着的窗子望进去见是施兰被两个下人服侍着用餐,正自寻思找什么借口与其共进午餐,手不自觉的碰了窗子一下,施兰惊起道:“谁?如此大胆!”话音未落,施兰已一闪而出,莫玄玉忙拱手道:“姑娘莫急,在下路经此地,无意冒犯,望姑娘恕罪。”施兰一见是血煞魔君新收的义子忙施礼道:“公子言重了,,还请恕小女卤莽。”但转念一想:此人仪表堂堂,虽不知道在教中是做什么的,但其功夫之高,竟到了我的窗前却也浑然不知,可以一交。又道:“公子若不嫌弃,可否进去与小女小酌,了表心意。”莫玄玉一听心里乐了。但脸上故做推辞道:“这不太好吧?”施兰听出莫玄玉话中的意思,笑道:“公子,大家行走江湖,何必如此拘谨?”莫玄玉心想:小样,看你必是拘谨之人,说这几句话脸不免露出红润与羞涩之情,还敢充大头,一定心怀不轨,正好我也饿了,就会会你。想着便道:“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请。”

二人先后进了屋,坐定后施兰又叫人把酒菜重换了一桌,禀退了下人,二人便你杯我盏的饮将起来。莫玄玉了解到施兰乃百花门门主号称百花仙子,其门在川粤北部一带,因门中以花而闻名,便称百花门。施兰酒渐多言语中便不分轻重,说到教中之事也不再那么顾忌,隐隐有对教中行事狠毒的不满,但自己虽不属于正派,但亦非邪恶之徒。只是教中吩咐要杀的人一定要杀,吩咐要铲平的小帮派也都照办不误。莫玄玉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浑身发热,而且麻痒难耐,手不自觉的这搔一下,那挠一下,施兰见了诧异道:“公子,你怎么了?”莫玄玉道:“痒,好痒!麻痒难耐!”施兰一听顿知施莫玄玉中了教中树上或草上的毒了,也没多问便从怀中掏出一粒药给莫玄玉服下,这药非但没有止住莫玄玉的麻痒,却似加重一般,而且她发现莫玄玉面如桃花,目光迷茫,似是重了自己的百花阴阳丹。施兰摸出怀里的药一看原来是自己混乱中拿错了药,而此时身上又没有解药。施兰急的团团转,脸色羞红,却又不能冒然的向教中要解药,那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想着施兰抓起一壶酒一饮而尽,醉意朦胧中扶着莫玄玉来到了床上,拉上帘子,混乱中莫玄玉觉得舒服了一些,虽觉有违礼数,但其身体燥热难耐,也无暇他想,翻身成就美事。

春宵苦短,二人睡至过晌,一阵敲门声将二人惊醒,施兰道:“谁?”便听一女子道:“禀门主,香兰有事求见。”施兰道:“本座酒佯,不便相见,香兰但说无妨。”香兰道:“门主,各门已陆续离教,属下迟迟不见门主施令,斗胆来问,未知门主如何打算?”施兰道:“香兰,你去告诉门人,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回门,天色已晚,大家暂且休息。”香兰道:“是,谨尊门主令谕,属下这就去办。对了,季门主让属下转告门主要避免与莫公子接触,季门主说议事当晚莫公子看你的眼神色眯眯的,定是不怀好意。”施兰道:“知道了,你退下吧!”待香兰走了之后,施兰愠道:“嫣红的话是真的?”莫玄玉模糊道:“在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实无心冒犯,但今日之事既已发生,你我也不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季门主所说的也并非无中声有,在下当日见姑娘貌美如花,便心生喜欢,不禁多看了几眼,难免引起别人的误会。如果施姑娘对在下有情,莫某绝不会辜负姑娘,若姑娘不相信在下,那在下这一片情便付诸流水了。”

施兰听后,脸泛羞红,倚在莫玄玉的怀中道:“兰儿现在已经施公子你的人了,还望公子莫抛弃兰儿,兰儿今后一切均会依从公子。”莫玄玉笑着在施兰额头上吻了一下道:“那是必须地!莫说我允诺了会对你负责,但说我对你心生喜欢也会对你好的,更不会抛弃你。不过……”施兰听得莫玄玉话中的迟疑急道:“难道公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莫玄玉道:“反正事情早晚你都会知道的,那日你也看到了与我同坐的紫儿乃家师之女,家师临终前把紫儿许配给了我,而在紫儿之前我亦有一共患难的女友,但至今不知人在何方。”说着莫玄玉不禁黯然伤神,施兰听了莫玄玉的话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喜是忧,但想男人有三妻四妾是为常事,自己心中也就平静了许多,慢慢道:“公子莫急,告诉兰儿姐姐姓甚名谁,待兰儿明日差人寻找姐姐。”莫玄玉道:“她叫林紫彤,其美貌是无法言喻的,当世堪称第一!”施兰道:“兰儿定会派遣属下尽全力寻找彤姐姐,公子不必担心。”莫玄玉笑着看着施兰道:“今日不谈别人,只谈你我……”说着拉被翻身,二人再奏一曲春宫回唱。

时近黄昏,莫玄玉起身道:“兰儿,我还得回去看看紫儿回来没有,我们还得准备动身去寻找紫彤。”施兰一听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又没有理由发作,嘟着嘴道:“公子,兰儿等着你。”莫玄玉笑道:“好的,有时间我定会赶来与我的兰儿相聚的,乖兰儿,不要等我太久哦。”施兰道:“兰儿会一直等着你的,兰儿想与公子有多些相聚的时间。”说话间,莫玄玉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在施兰脸上亲了一口道:“我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说着莫玄玉转身而出,留下施兰在那独自回味着莫玄玉的话。

莫玄玉回到西厢,只见早上那个圣女阁的婢女在房门口站着,见莫玄玉回来了便迎上去道:“公子,圣女让奴婢来告诉公子紫儿姑娘今晚在圣女阁过夜,请公子不必担心。”莫玄玉一听气从中来,但在下人面前又不便发作,只好暗自压下,挥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待那婢女走了之后,莫玄玉闲极无聊,于是便想趁夜幕刚落时四处看看,查探一下教内地形,以便救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玲珑阁前,正好遇见一个教中人走了过来,便上前问道:“这位小哥,请问刘少安在何处?”那人不识莫玄玉,但听其直呼刘少安名讳,是犯了教内忌讳,便凶狠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少主名讳,该当何罪?”莫玄玉一听笑道:“本少爷乃教主新收的义子莫玄玉是也,难道……”那人一听,面如土色跪地道:“玉少恕罪,恕小的狗眼无珠,小的该死!”

说着那人便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说着“玉少恕罪”,莫玄玉很是奇怪,心想如此小事值得怕成这样吗,其不知日月神教犯上乃死罪,于是莫玄玉道:“你起来,起来,安少在做什么?”那人慑慑道:“安……安少去审问昨天刚抓回来的犯人了。”莫玄玉一惊,担心刘少安用刑或下毒残害那几个人,忙问:“近日教内有何大事?”那人道:“回玉少,明晚祭天、议事结束大宴教众,教内上下畅饮。”莫玄玉道:“你带我去找安少,快点。”那人犹豫着不动,莫玄玉眼一瞪,怒道:“我的话没有用吗?”那人一颤,忙道:“不是,只是教内有规定,闲杂人等不得私入天牢,否则格杀无论。”莫玄玉一听这话火道:“你说我是闲杂人等?”那人一听忙又跪下道:“小的该死,小的是说小的不能进去,没说玉少。”莫玄玉道:“好了好了,别墨迹了,你带我到你不可进入的地方,我再找别的人带我去找他。”那人便带莫玄玉来到了小树林前,莫玄玉也知道怎么回事,挥手道:“你回去吧。”便一路进了林子,只见那人转身不顾一切的跑了。

莫玄玉到了天牢门口,只见两个人拦住他道:“你是何人,胆敢私闯天牢,不要命了吗?”说着这二人举刀向莫玄玉劈头砍来,莫玄玉眼明手快侧身闪过一刀,而另一刀却拦腰而来,莫玄玉一个后翻身又躲过了一刀。那两个人还未反手抽刀,却见莫玄玉似影子一样在二人面前一闪,那两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顺势踉跄的倒了下去。莫玄玉忙道:“二位且慢,我乃教主新收的义子,你们想造反么?”那两个人一听急忙爬起来跪下道:“玉少恕罪,不知玉少来此有何吩咐?”莫玄玉道:“安少是否在天牢里面?”其中一人道:“回玉少,安少审问完昨日抓来的人便走了,可能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莫玄玉没说什么便进去了,那两个人也没敢阻拦,而莫玄玉突然停住道:“你们过来一个带我进去。”那二人对望了一下,其中一个便过来道:“玉少,小的为您领路。”如此一来每层门的询问之事便都有那个守卫处理了,莫玄玉也没有那么麻烦。

待来到囚禁青城派和白氏姐妹等人之处,只见六个人均卧在地上,面色惨白,而那三个男人显然是受了皮肉之苦。莫玄玉问看门的人道:“安少对他们下了什么毒?”那人道:“玉少恕罪,小的不知。”莫玄玉道:“你下去吧,我要亲自审问一下他们。”那人应了一声便走了,莫玄玉待那人走远忙道:“各位,不知道刘少安对大家用了什么毒,在下真是惭愧,现在一时还无法帮助你们。”只见张天娇慢慢走了过来道:“莫公子,魔教少主给我们服了一种名为‘七星散’的毒药,天娇武功较弱,毒性发作的比较慢,他们都已……”莫玄玉急道:“你们感觉怎么样?大概还能撑多久?”张天娇道:“天骄感觉浑身像要裂开一样,五脏六腑似翻了过来,那种痛楚实在是难以忍受。”莫玄玉抓住张天娇的手道:“你们暂且不要运用内力,我去看看是否能弄来解药。”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这时白宇道:“莫大哥,千万不要!如果你现在帮助我们拿回解药,那明日一定会被发现的,说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而我们就更难逃脱了。”莫玄玉一听是这个理,叹了口气道:“我回去尽量想办法帮你们弄解药,你们尽量撑到明晚,子时左右我会来救大家出去的。”说完莫玄玉便转身走了,实在不忍心再看他们痛苦的表情了

莫玄玉出了天牢便直奔天鹰阁,守门的人不认识他伸手去拦,被他一掌击飞。到了阁楼门口,莫玄玉大喊道:“刘少安,你给我滚出来,快点!”片刻刘少安推门而出笑道:“玉少,什么事啊,你气呼呼的来找我?”莫玄玉道:“你还有脸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歹毒了啊?啊?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了那些人也就罢了,你还对他们用刑!这还不算,你怎么还能下毒?大哥,你没搞错吧?你恶人啊,你还是禽兽啊?……”莫玄玉一顿谩骂,只见刘少安脸色一变道:“莫玄玉,你我兄弟曾道:有今生没来世,我教名为日月神教,正道人士称我们为魔教,犹如笑傲江湖中日月神教一样,称霸江湖、独尊武林是我们的目的,岂能杀一人便问其黑白,便讲究一个对错,那我们就不会被称为邪魔了!哼,你既已入教,又岂能不忠心为教。”

莫玄玉一惊,心想:我太冒失了,我该知道以安少现在的地位和权利一定会使他的心性大变,虽对我还存昔日之情,但终究抵不过人类内心的欲望之深啊!可无论如何也要把解药糊弄到手。想着莫玄玉道:“安少,我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莫玄玉来到刘少安近前又道:“安少,给点面子,把解药给我,我想给那几个妹子解毒,我怎么想的你是知道的,为了女人嘛就得付出一点儿,兄弟?”刘少安一听“兄弟”二字心中敞亮了许多,笑看着莫玄玉道:“玉少,到了这古代你还真是风流起来啦!啥也别说了,兄弟就帮你这个忙,日后还会想办法把那几个妹子给你弄出来,哈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刚要往出倒,只见莫玄玉眼明手快,伸手便夺过了瓶子,刘少安猝不及防,未想到莫玄玉的动作会这么快,怒道:“干什么你?”莫玄玉跃后几丈道:“安少,你也太不讲究了!”刘少安道:“我怎么不讲究了?”

莫玄玉道:“你是教主的义子,我也是!你每天忙这忙那,而我却对教务一无所知!你会用这许多的毒药,而且还有解药,而我却不会,万一哪天我不小心中了什么毒那可怎么办!你武功之高而我又没学了什么!”刘少安一听笑道:“臭小子,我想让你好好呆两天,好好休息一下,你却又来挑我的理!”说着刘少安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小瓶子扔向莫玄玉:“这是教中的四大奇毒和解药,药粉用一点即可,至于解药嘛……我想你给别人下了毒也不可能给他解毒的吧?”莫玄玉道:“够哥们,解药是收买人和替自己解毒的吧,哈哈……”刘少安道:“聪明,来我先教你一套武功吧,免得你总说我不是。这是义父的移功大法,就是把别人的功夫移到自己的身上来,过眼既能学会别人的武功,而且还能吸取别人的内力为己所用。”说着便摆起了架势,口中也滔滔不绝的念着移功大法的心决,手上则灵活的演示起来。莫玄玉本不想学,但谨防有天与刘少安为敌,被其吸去了内力便悔之晚矣,便跟着他演练起来,心中默默的将心决牢牢记住。

一盏茶的工夫后,二人收手,刘少安道:“玉少,你依心法逐层练习,便会领悟到移功大法的高深武学。”莫玄玉笑道:“多谢兄弟了,如果他日兄弟无心做出对本教不利的事情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惩罚呢?”刘少安一听便知莫玄玉意欲如此,急道:“玉少,你我兄弟难得重逢在这异度时空,你我兄弟同心,我相信这天下迟早有天会不在话下,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我这份情谊啊!”莫玄玉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怕日后行走江湖会有什么无心之过而给教中带来什么麻烦而……”刘少安道:“如果无心之为,以你我的身份应该没什么大碍,但若是叛教,神教则誓杀每一个叛徒,无论天涯海角。”最后这两句话刘少安恶狠狠的咬着,莫玄玉撇了撇嘴道:“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你也该解决一下了!哈哈……”说着,莫玄玉转身迅速的奔向天牢,而莫玄玉走后,蓝玲珑走了进来道:“安弟,你何以如此信任此人?”刘少安道:“我与玉少从小一起长大,怎能不信!玲珑勿须担心,来,我们进去吧。”说着二人双双步入阁内。

莫玄玉像个影子一样快速的来到了天牢,给那六个人服下了解药才道:“大家放心,以我现在的身份做这点小事应该没有问题,大家可以静静的在这调养,准备明晚逃出这里。”张天娇来到牢边,抓住莫玄玉的手道:“莫大哥,天娇代兄长与二位长老谢谢莫大哥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授天娇一拜。”说着便弯膝跪了下去,莫玄玉双手一擎,张天娇便跪不下去,莫玄玉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承受不起。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况且各位乃我辈正道之士,在下焉有见死不救之理!”白真道:“大恩不言谢,还望莫大哥小心行事,注意安全。”莫玄玉笑道:“白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定会见机行事的,大家好好休息,在下告辞。”说着莫玄玉便走了,众人则静坐调息。

待莫玄玉回到厢房,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瞒过众人,此时天已二更,莫玄玉想该是向血煞魔君请安的时候了,便来到天煞阁。只见血煞魔君正与神阳护法、新月护法等几个人在谈论事情,莫玄玉向血煞魔君请过安,也不愿意听他们所说之事,便找了个借口告退了。出了天煞阁,莫玄玉直奔施兰所住厢房,却见施兰眉头紧锁、左顾右盼的坐着,见莫玄玉进来喜不自禁的扑了过去,娇滴滴道:“公子,兰儿等你好久了,兰儿……兰儿还以为你今晚不来兰儿这了呢!”莫玄玉坐到床边把施兰抱在怀里道:“傻丫头,我也想不来啊,可你这的吸引力太大了,况且兰儿明日就要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能多和你呆一会就是一会啊!”施兰见莫玄玉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真情流露,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把头埋在莫玄玉的怀里。

第二日一早,施兰依依不舍的从莫玄玉的怀里钻了出来,临走时道:“公子,兰儿等你来江南,若有天兰儿可以抛却教务,兰儿定会随公子浪迹天涯,此生无悔。”说完施兰转身便走了,莫玄玉一个人躺在床上手中抓着头一晚施兰送给他的以千年寒玉做成的玉佩,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着自己与魔教的渊源渐深,而自己即将成为魔教的叛徒,这一生都很难摆脱魔教的追杀,难道为这六个人值得去冒这各个险么?真不知这么做是对是错,真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啊!

日间,刘少安与莫玄玉共讨教务,刘少安向莫玄玉详细讲解了教务及各地分舵所理事物,而百日后洛阳青风山庄的武林大会亦是日月神教逐鹿中原的大事,近百日教内所有行动都会为此次行动做准备,直待六月初四问鼎武林。莫玄玉一一详记各大门主的面容和管辖范围,原来日月神教除总坛外,中原各地仍有十一个分舵,是立为门,依次为飘逸仙子的飘逸门、凌波仙子的纱仙门、彩云仙子的阴阳门、百花仙子的百花门、火云仙子的火云门、日月仙子的日月门、神风太子的五行门、阴阳使者的地狱门、不死蝎子的五毒门、青衣长老的青衣门和鬼狐仙子的鬼云门。各门人除青衣长老外均是妙龄男女,这些人是日月神教培育出来的新一代精英,个个均武艺高强且有独门绝招,是以江湖各有名堂。

日月神教以血煞魔君为首,下为神阳护法、新月护法、金陵护法、白佗圣手、鬼影老道、阎驼护法及八旗护法,八旗护法下领八旗,是为赤橙黄绿青蓝紫黑八旗。阎驼护法下领一队造事人与教中差事办理,这些人中各有所长,为教中重要人物的出行铺路打点。其余五仙护法在教内理事,而少主惊天黑鹰、圣女血色玲珑、玉女天外飞仙以及另一位圣女鬼狐仙子四人在日月神教中的地位只在血煞魔君之下,可以在日月神教中随意调遣任何一个人,而鬼狐仙子则有近十年都未与教中来往,各门也逐渐忘记日月神教有此一门,鬼狐仙子在日月神教中人心目中的地位也逐渐淡化,惟独其几个儿时的玩伴常来看她,而今那些人都已成为各门的门主。

日月神教数万人,时刻都在谋划一统武林,但自十年前血煞魔君密谋数日调动各地门人欲一举歼灭武林各大门派,只因教内有武林名门正派的卧底而使计划泄露,中原几大门派嵩山少林寺、华山派、恒山派、黄山派、娥眉清音飘、青城派等号召各地武林豪杰联合了蓬莱仙阁和朝廷,直杀得日月神教教众四散而逃,死伤无数。血煞魔君也被六大门派掌门人及蝶舞真人打成重伤,逃回日月山,一养数年。那一役日月神教与中原武林均死伤过半,人才凋零,直到最近几年才又后起一批少年英侠,武林才显生机勃勃,日月神教中分散在各地的门主亦在那一年全部战死,继而换其徒或新任门主。武林十年未有大波澜,而日月神教又以各种手段招揽万余教众,在武林中虽无大恶,但小害却时常发生。此次武林大会一是比武选贤,二是武林共议铲除日月神教之事。

二人不知不觉已谈至过晌,下人送酒菜上来,适时有人来报,徐紫儿回到厢房寻不到莫玄玉便四处乱闯,现有人正领其向天鹰阁这边走来。徐紫儿见二人正欲饮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目直盯着莫玄玉,二人对视良久,刘少安才道:“嫂子来与我兄弟共饮如何?”徐紫儿刚在玉女阁用过午膳,因念及莫玄玉便请辞而归,于是道:“紫儿已在圣女阁用过午膳,安少不必管我,我只是想回来看看相公。”莫玄玉道:“那你暂且回厢房吧,待我与安少喝完酒即便回去见你。”说话间莫玄玉向徐紫儿使了个眼色,徐紫儿会意,辞别二人而回。徐紫儿走后,二人便饮将起来,言语中不觉谈到现代,二人从小说到大,昔怀往日,不胜感伤。刘少安无意中谈及自己正在研制枪炮,待莫玄玉追问才觉酒多失口,忙道:“一切都在进行中,甚是艰难,待有成之日定会拿与你把玩。”二人“哈哈”大笑,不觉饮至夕阳西下,也都醉意朦胧,摇摆不定。莫玄玉辞归去见徐紫儿,刘少安嘱其稍做休息,便来大堂参加撤祭大典与全教共饮。

莫玄玉摇摇晃晃的回了厢房,只见徐紫儿正在等他,徐紫儿见莫玄玉醉醺醺的进来,忙扶其躺下,唤人为其泡了茶,莫玄玉喝了几口提了提神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徐紫儿道:“相公酒醉先休息一下,待相公酒醒紫儿再把事情告知。”莫玄玉亦觉头晕,便躺在床上睡下了,大约一柱香的工夫过后,只听铜钟之声响起,徐紫儿听王菲儿谈及此乃教中大事或盛典之钟,便叫醒莫玄玉。莫玄玉仍醉意朦胧,但闻钟声也清醒了许多,又饮了徐紫儿唤人新泡的茶,醉意稍减,问及让徐紫儿去办的事情,原来晌午莫玄玉向徐紫儿使眼色示意其回去有事,徐紫儿回到厢房果见床上留一字条,是莫玄玉言其无法脱身,让徐紫儿代其到谷口查探。徐紫儿避过守卫之人进入谷林,却发现每走几步林中树木的布局便有所变化,徐紫儿未敢深入,本想按原路回去,却发现那路与来时并不相同。徐紫儿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棵树木,却仍旧不小心触碰了草丛中的机关,臂上中了一镖,血色泛青,直到和莫玄玉说完这些话徐紫儿才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莫玄玉见其伤口,知其是与白宇白真等人中的是一样的毒‘七星散’,此毒等到中毒的人再次醒来之时便毒发,莫玄玉忙从怀中取出解药,喂徐紫儿服下,又为其推宫过血,不消片刻,徐紫儿的毒便完全化解了。莫玄玉又为其把伤口包上,此时徐紫儿也醒了过来,似无事人一般,二人便径赴法场,参加撤祭大典。

二人随着大家说跟着大家做,待仪式结束后便与刘少安、蓝玲珑边走边说着近日武林中的事,莫玄玉偶尔听到有个叫蓬莱仙阁的门派对神教威胁最大,除原本的十大弟子之外,近半年又出现了一个武功卓绝的紫霞仙子,实为神教棘手之事,只闻血煞魔君令刘少安、蓝玲珑二人下山着手办理此事,刘少安又提议让莫玄玉一同去,血煞魔君亦同意。席间,莫玄玉与刘少安二人开怀畅饮,莫玄玉因为有大事要办,便一边喝酒一边以内力把酒从指间逼出。宴始不久,玉女王菲儿便辞归玉女阁,莫玄玉见了心生一计,乐拟一箭双雕,便与刘少安急饮几碗,大叫醉了,此时刘少安亦头脑昏涨,也未阻拦,莫玄玉向血煞魔君请辞而归。莫玄玉嘱徐紫儿回去睡觉,于子时一刻在前堂外等与其汇合,而自己则去寻个能破解谷林中机关的人回来。

二人分道而行,莫玄玉迅即奔向玉女阁,在半路遇见了王菲儿与下人正向回走,莫玄玉一纵来到众人面前,笑道:“玉女有礼,在下饮酒过量,不知玉女可否请在下到玉女阁喝杯解酒之茶?”王菲儿一惊道:“玉少,入夜已深,男女授受不亲,望玉少自重。”莫玄玉道:“误会误会,玉女小姐,在下别无他意,只想在自己仰慕之人的深闺中小叙一翻,因这两日紫儿停留在小姐这,在下不便拜访。真的真的别无他意!”王菲儿道:“玉少一路追来仅止为此?”莫玄玉道:“仅为向玉女小姐讨杯茶喝,在下觉得玉女小姐人美,所泡之茶定会更香醇。而在下明日便欲下山,心中甚想结交玉女小姐,不知玉女可否满足在下如此一小小要求?”王菲儿思量片刻道:“玉少请。”

二人相伴步入玉女阁,待下人泡了王菲儿亲自调制的雪花香茶上来后,王菲儿又吩咐人去备下好酒好菜。王菲儿亲手为莫玄玉倒了一杯茶,莫玄玉还未端杯便已闻香,不禁脱口而出:“好香,定是好茶!本少爷长这么大还从未闻过如此沁人心脾的味道,如登仙境一般。”王菲儿笑道:“玉少夸奖了,这是菲儿在闻园亲自栽种的雪花香茶,以雪花寒冰冻住天香籽,三年取出,经过一年孕育种入地下,不能淋雨,每次雨来均须遮掩好,待晴日用接来的雨水施浇,方能生出好的花儿。花儿又须日晒三时月晾三时,反复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雪花香。待花成取叶又须日晒三时月晾三时,反复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雪花香茶。菲儿闲来无事,教中事物极少由菲儿去办,便以此为趣,聊以为乐。”莫玄玉见王菲儿一笑,似被夺去了魂魄一般,呆呆的看着王菲儿,见她举手投足,笑偃生花,不禁心笙摇荡,冥游天国。

王菲儿正在整茶,只听莫玄玉的喘息声急促,略抬头一看,见莫玄玉之神态,慌忙的又低下了头,手一颤,弄掉了一个杯子。莫玄玉虽在失神之际,却见王菲儿慌张中从手中脱落一白色物体,莫玄玉身形一闪,伸手抓住了杯子回到座位上近鼻嗅了一嗅赞道:“此杯经玉女葱白玉手一扶更觉添香!在下刚才失态,望玉女恕罪。”王菲儿惊慌未定,红脸道:“玉少若再如此,菲儿……菲儿……”莫玄玉笑道:“得见天外飞仙,似不食人间烟火,令在下忘神,实在不好意思。但求能与玉女做知己至交,别无他想,望玉女不要误会!”王菲儿此时恢复平静,微微一笑道:“你我初次相识,菲儿心中却有特别的感觉,但期日后你我能以心相交,莫要……莫要……”这时,只听下人来报酒菜已备好,问王菲儿是否端进来。王菲儿刚欲吩咐,莫玄玉抢先道:“菲儿,不若你我同去闻园小酌吧,我来时看那的环境不错。”

王菲儿点头吩咐下去,二人起身径去闻园,而下人早已抢在二人前面将酒菜摆放在闻园的石桌之上了。王菲儿原也是个开朗好客之人,大家闺秀中带着些许江湖豪气,只是自小在日月神教中长大,生性乖巧,教中除了教主外任何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不要说在一起玩了,就是说两句玩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而其性子渐渐孤僻,终日除了练武便是种茶栽花,因而练就一身绝顶武功和一手好茶艺。今见了莫玄玉,心中本已有些莫名的感觉,但见莫玄玉无视俗礼,权以豪气相待,心中封闭多年的阴影登时散去,亦被本性驱使,对莫玄玉渐渐产生了好感和惺惺相惜的感觉。

二人细谈慢饮,对花赏月,不知过了多久,莫玄玉猛一惊觉,忙问王菲儿时间,王菲儿向天空望了望道:“亥时过半,大概教中人都已睡了,不知玉少是否要回去?”莫玄玉心中实在不舍,却又怕误事,便道:“菲儿,人生得一红颜知己甘愿每刻与君相伴!但无奈在下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要去办,亦有求于菲儿。”王菲儿疑惑道:“入夜已深,什么事情菲儿能帮上忙呢?”莫玄玉起身抱拳施礼道:“在下今晚要救前几日安少抓回来的那几个人下山,但谷林机关重重,不知菲儿可否带我出去?”王菲儿一听,酒意登时全消,起身道:“此事万万不可!玉少该知教中规定,如此叛徒所为,玉少今后必将终日逃不过神教的追杀,而你我亦会成为敌人。”莫玄玉道:“人命关天,况且那些人也都非奸邪之徒,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大丈夫一言既出,便什么马也难追了,我不能失信与江湖朋友。”王菲儿犹豫了一会道:“你既决心这样,那我们……我们……菲儿断不会做出有违教规、叛教之事,望玉少好自为知。”说着王菲儿转身向阁内走去,莫玄玉一楫道:“子时我们准时入林,在下生死全在菲儿手中了!你我以心相交,肝胆相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也绝不会把菲儿当做敌人的,在下告辞。”说罢纵身出了玉女阁,便直奔天牢,而王菲儿则痴痴的站在原地,心中如乱麻一般……

莫玄玉在日月神教的花丛中左一闻右一嗅,留下情根,却又要做与日月神教背道而驰的事情,正是:奇幻少年踩花丛,侠骨柔情写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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