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洪丁转过头来对凌星说道:“怎么样,满意不,不满意你们自己找人上去抽他们一顿。这群贼偷子,偷了不少我们的银两了。混账!”
凌星跟着呼应道:“原来是这样子啊。想不到他们这么混蛋,偷钱都偷到您这个太岁爷脑袋上了,该打,大家大伙,都看看都看看,千秀门竟然是贼偷门,大家都要防着点!”
名声,名誉,对于一个斋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如果这样被散步广发而开的话,估计连斋最高的斋主都会出来动作!更何况自己的弟子呢?他们气呼呼地,虽疼痛但还是破口大骂。
“骂吧骂吧,爷可没心思听呢。兄弟们,走咯。”展洪丁一个转身欲轻步离开,就在这时,陆浪憋足了勇气大声:“这次我们打了人是不对,但你这个混蛋痞子说我们是骗子小偷,我们就不服了。如果你有胆。。。”
展洪丁听了,转身过来,怒视道:“有胆如何?”
“有胆就找我们的头头单挑?怕了,龟孙子?”陆浪激将法。
展洪丁自古以来都自视过高,却听有人说自己怕了,这倒让他气得身体都有些颤抖,若真的走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洪丁的所有跟班都会认为自己的老大怕了,若不走,在这里再痛打一顿他们的话,于情却表示展洪丁的怯弱,洪丁一气急,大声:“怕,老子怕过谁?”
凌星与众白纱弟子心皆觉好笑。
“好,既然不怕,绝崖谷,我头头秀红大哥在那里恭候你!傍晚时分,如果怕就别去了。”
展洪丁吐了一口唾沫后道:“好!”而后,洪丁一个转身,率众人离开了。
凌星心里也没打算真给这些秀白弟子好脸色,于是随便叫几个跑堂的给了他们几拳几脚后就离开了。而他们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怨言。
凌星等这群人走了后,却与众人秘密说:“这场戏一定要看,大家如果没有异议,晚上就秘密去绝崖谷,高调做事,低调出声。晚上说不定会从两个大佬的对话中得知一些情况。虽然未必一定会出现币妖!事由妖起,必有疏漏。”
可是,就在这个傍晚时分,凌星正要离开的时候,冬水又来了,凌星赶紧回避了下,后来发现她还是来喝酒的,一个女人醉成那样子,真搞不明白到底心中有多少的痛楚?
凌星没有多看,而后率了一堆人绕出后门赶紧朝绝崖谷走去。绝崖谷有很多个小洞,张柯云和赖图能左右算计后认为其中一个洞的隐蔽性最好,于是,就在那里埋伏起来。当凌星来的时候,天已快黑了。
屏息等待,看看有啥情况。
忽然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从远方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过来。凌星却突然看到了一双很熟悉很熟悉的眼,这个目光曾出现过两次,凌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终于,风吹草动了,陆浪已陪着一个一身红衣长衫、锁骨剑眉、黝黑长发的男子出来了。只不过,凌星等人已初步认定,这个人一定不属于灵秀山的人,而极有可能就是币妖!凌星心道:“这些秀白弟子怎么会跟币妖有关联上呢?这样可不好办,待会儿估计要抓住机会上前将那人逮住不可了。
凌星小声地与众人一个通气:“等下如果没有其他情况出现,你们就记得听我的号令就可以。”
众人默许。
约过了十来分钟,展洪丁出现了,这次,他很信守诺言,只带了一个跟班大鼠过来。
“你就是他们的头头?!”展洪丁蔑视道。
那人面对着展洪丁,而一股风却圈起了他的大袍。
“今天爷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展洪丁已将剑抽到身前,那流水般的光芒凌星似曾相识。
“就凭你?”那长发男人昂天大笑,而后一股股的气息盘着空气不断打在枝叶树干上,闹起了跟乐器一般。而凌星这边却是闻到了逐渐变强的妖味。
但秀白和剑诀白袍弟子毕竟是肉眼凡胎,无法感知到这股危险的气。凌星很想出去直接逮了那妖孽,但认为时机还没到。
两人最终还是打了起来,对话皆没超过三句,这点让凌星着实很为难。后来,结局却让大家出乎意外,那长发男人拿出了一根黑色的长约十厘米的大针后,展洪丁却已是吓得两眼闪光了。这把针对于千秀门的秀红级弟子和天星山剑诀级已过了灵虚期的弟子都是熟悉不过的了,但陆浪绝对不知道,这把黑针并不是自己师门的,而是属于魔界的一种基础毒器:化名“缩莹”,能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还未来得及修炼战甲的弟子,而展洪丁亦是在这样的惊讶下,吱了半个声:“魔……”后,便倒在了那人的“缩莹”黑针之下。一场本来实力相当的对决却那么快的结束,让人够吃惊的。
凌星连忙道:“大家一起出去,这次非将此人逮住不可。”砰砰砰,凌星等几人已从洞口窜出。
“你们是谁,竟然躲起来了,我竟然感知不到,难道你们已是过了灵虚期的修真臭道士?!”
凌星笑了笑,张柯云又上到前来,将扇子一打开,那个白发蛛女在空气中展现他瑰丽的身姿。而赖图能亦是将他的朱蓝色宝扇打开,在凌星右手边站开。众人也已将武器放好。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妖精,盘起了真元不少,风迅疾吹起,石树亦谢婷摇摇。
凌星道:“等你我等了好久,是你挑起了两派的争斗吧?”
“你们是霞蝎门的?”那男人冷冷一笑。却全身有些紧张颤抖起来。
“这,他们?是酒楼的小伙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了?”陆浪也嘀咕觉得奇怪,后来听了那男人的说话后,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