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啊桑走进我的生活之后,我的日子就开始变的很糜烂.而且经常酗酒,下班回家一个人坐在电脑前自斟自饮,直到喝到昏天暗地日月无光为止,醉了便倒头大睡,因此我也发现了自己的一个优先:喝了酒从来都不发酒疯,俗话说酒品好就是人品好,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就是自己.酒醒后如果时间尚早,上个厕所继续喝,不到凌晨两点我是不会上床睡觉的.在家憋的实在烦腻了,我会偷偷跑去夜店看啊桑跳舞,她下班一个人走夜路时我会偷偷跟在她身后,有时会跟她开了玩笑,趁她不注意突然冲上去一把抱住她,吓她一大跳,我告诉自己其实我是在暗中保护她.
一开始出于自我保护意识啊桑会很抵触往往会回头狠狠的给我一肘子,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不管在多黑的夜里遭到我的突然"袭击"她都会乖乖就范.长此以往啊桑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我想如果是我还好,万一哪天要是遇到色狼那可就麻烦了,为此我很是担心,但是事实证明我多心了.
周末的一个晚上,我闲着无聊一个人偷偷跑去看啊桑跳舞,跟以往一样,啊桑下班后我就偷偷的跟在她后面,当啊桑拐进一个黑暗的角落我正想冲上去故技重施吓唬她时,结果被黑暗中窜出的一个人影捷足先登了,当这个人突然从后面抱住啊桑时,啊桑果然没有反抗,只是笑着说:"你个死鬼又想占老娘的便宜了."
背后的猥亵男一听以为是遇到知己了,淫笑着说:"是啊,哥哥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话音一出立马就露馅了,啊桑一听声音不对头,突然反映了过来回过身对住男人下身就是一脚,猥亵男捧住下身应声倒地,这一幕被站在不远处的我看的真真切切,我赶紧冲上去拉了啊桑就跑,心想下次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说不定哪天被啊桑废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回到家跟啊桑一番云雨之后,想起很久没碰过吉他了,于是抱起吉他唱了唱歌,由于酗酒过多,嗓子不比以前了,以前随便就能唱的高音现在脸都憋红了也唱不上去了,而且声音也嘶哑的很厉害,我心想管它呢,嘶哑就嘶哑吧,嘶哑了还更有特点,高音唱不上去也没关系,能唱高音也不一定是个好歌手.
我每天都在醉生梦死中虚度年华,意志一天一天开始消沉,直到一天大头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商场开业要搞一场商业演出问我去不去,像这种演出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商场搞活动为了吸引消费者找人唱唱歌跳跳舞娱乐一下大众而已,一场下来也就一到两千的酬劳,几个人一分就少了,好在一点没什么技术含量容易应付,.大头是我见过技术最好的鼓手之一,没想到他也会看上这种演出.
我调侃道:"大头,你怎么越混越没档次了,这种演出你也亲自出马啊?"
"操,这不都是生活所迫嘛,最近手头紧啊.别说这种演出了,现在就是叫我上街耍猴我都去."大头显得很无奈,"我不像你还有份工作可以糊下口,"
职业乐手的苦衷我早有耳闻,大头的处境我多少能够明白一点,我故意逗她说:"最近嗓子有点哑可能演不了."
"你少来吧,嗓子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
大头就像一面镜子,我正好可以借他审视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我说:"哪一点?"
"我就喜欢你在台上演出时骨子里的那股骚劲,看起来特带劲."
这话听的我很郁闷,我笑着说:"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
"哪一点?"
我说:"我喜欢你滚远一点."
演出无非就是哄观众开心,地点是在平沙的一个手机城,台下大多数是些农民工外加一些工厂的打工妹,其实要讨好这么些观众并不难,他们最喜欢听的就是一些港台流行的口水歌,越俗越讨人喜欢,反而你跟他们唱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歌他们根本听不懂,弄不好还会轰你下台.这场演出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背着吉他往回走,一路上一直在反省自己,也想起了很多事情,身边朋友;以前的同窗都有了自己的事业,买车的买车,买楼的买楼,韩雪正在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着,连小琪也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心想小琪啊小琪,你怎么那么偏激,那么傻呢,要是我们之间不出那么多事,说不定我们现在都能在一起过日子了.
韩雪啊韩雪,你好好的非跑法国去学什么设计啊,你要不走那该多好啊.
一想到小琪跟韩雪两人就头痛心中纠结的厉害,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多一点,越想越郁闷干脆什么都不管,谁要想我了,谁先给我打电话我就跟谁好去我这样告诉自己.
走在三元里皮具城的门口,远远的看到前面围了一堆人,旁边有人拖了个大音箱在街边卖唱,这卖唱的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头发弄的跟被雷劈过似的,一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搞摇滚的,看上去还是很吸引观众的,于是我走近听了听,听他唱歌我不禁有点想笑,此人唱歌带着很重的山东口音而且还有点掉跑调.他同时发现了我,因为背着吉望着他一直在笑.其实玩音乐的见了玩音乐的就好像同性恋见了同性恋一样,不同的只是玩音乐的人一般都是自恋而已,等他唱完之后我走上去跟他聊了一会,觉得跟他聊天挺有意思的,他叫冯大雅,山东人,其实听口音我就知道,出于对街头艺术的好奇,二来自己也想多结交点志同道合的朋友,于是我很热情的把他邀请了回家.他的出现也为我日后的演义生涯涂上了新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