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回到那归云寨,当夜,那朱一刀将众人召集.
“我本是带女儿去那京城富饶之地游玩,身无分文,本想借几位寨主些银两用用,哪知竟被几位给抢了,我二人已在此耽搁多日,不能再停.”
“可是,您不能就这样放下我们不管吧.”众人随声附和.
“我且给诸位指条明路如何宜丰国正和四国交战,而今正是用人之际,尔等托生天地间,也是那七尺男儿,何不去那战场上,讨得功名,总比蜗居在此地做强盗来的强.”这一番话一提,只见众人或摇头,或叹息,或兴奋,形态各异.自不必多述.
休息一日,第二日,朱一刀便和众人辞别,直接向那南方富饶之地行去.那天茗儿坐在朱一刀肩上,看着朝阳.
“老爹,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老爹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
“还有我娘.咱们三人一起.”朱一刀心下一沉.想起自己母亲,不禁悲上心头.自己的父亲呢难道真如母亲所说的我是那石头蹦出来的不成.当下将心一收.托着天茗儿向那远方行去.
且说那诸葛红一应人等又行了两天,到达一河.且看那河,有百里宽阔,浩浩荡荡向那东方流去.河周边多是岩石山崖,树甚少见.那蒙奎搬起一块石头向那河中抛去,只听扑通一声,叹一声.“好深的河.”
那把总笑道“这河长数万里,从那恶水沼泽,越过十万大山,穿过戎狄,浩浩荡荡杀向东方海域.宽有百里,河深数十里,传说这河中住着龙王,当地居民对那河神极是敬重,每年拿些瓜果菜蔬供奉,是以这河虽大,但平静之极.”当下又接着道:“过了这河,再翻过莽山,离那镐京就不远了.”
远远的看一船从远方行来,那把总提气.“船家,且渡我们过河.”
过的两个时辰那船方才靠岸,船家是一白胡老汉,手持一长蒿,见得这许多人.
“客官,你们这许多人,我这船极小,如何渡得这晋河上游三十里处有一码头,你们且去那里坐船去吧.”把总谢过,直接领了众人向那上游行去.走得一个时辰,果真见一码头,那码头极大,人群往来不绝,旁边有一旅店,供人休息之用.那王质行到码头处,见过船主.
对那众人道:“这一班船已满,我们只好休息半天,等那下一班船再走,我们且先进那旅店看看,也好寻些事情消遣.”
当下众人进了旅店,那旅店极是宽大,进得一两千人也是不嫌拥挤,南来北往的人群,络绎不绝.那旅店的二楼是个赌场,这旅店中所住多是长年跑生意的,和此地倒也熟悉,时不时也喜欢摸两把骰子.三楼才是住宿的地方.
王质等人进得旅馆,众人分别找地方坐下.要了些酒食.自顾吃喝起来.那蒙奎,张蛮,第一次出得家门,那见过这等排场,恣意去那二楼去了.
见众人围在桌前赌博,一时手痒,也想试试手,当即找了座位坐下,取出些许银两,那赌场之上自来是输多赢少,赌了一个时辰,便将身上所带细软输了精光,那蒙奎如何能忍,抓起坐庄之人.“这其中定然有诈,我赌了许久,竟连一次都未赢过.”说着将那骰子捏碎,见那骰子之中灌了水银,如何不恼,醋钵似的拳头袭来,直接将那坐庄的脸开了个满堂红.那旅店打手见状早涌了过来,团团将那蒙奎,张蛮围住,一时只听座椅摔打,人叫呼喝,那王质听了楼上喧闹,领了众人奔来,只见满地狼藉,那打手躺在地上,呻吟不止,蒙奎早打红了眼,正抓起一人向那旁边掷去,那把总见了,伸手在那人身上一拖,将力道化解.大喝声,“蛮牛,还不住手.”
那蛮牛听得是把总声音,当即罢手,支吾道:“他们骗人,这须怪不得我.”那酒店老板早已上来,看了眼前情景,脸都气的歪了,“你们也太欺人了.”
王质赶紧陪笑道:“我这兄弟鲁莽了些,失手打了东西,我照赔就是,还请原谅则个.”
那酒店老板见他说的诚恳,不好追究,当下将座椅损失算计清楚,王质将银两赔了,道歉不止.
且说半天已过,又有的船来,这船极大,花样极多,众人看了欢喜,将那船包下,准备停当,便向那船走去,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酒店老板将脸上面皮扒了,满脸络腮,一道刀疤,旁边闪出一人.
“都准备好了,今晚动手麽”
那老板阴笑道:“须得将事情做得隐秘些,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知道.”
船行水上,平稳之极,邢伲几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这河,对诸葛红道:“好……好大的河啊!”
众人晕倒,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尤其是这行在水上,双脚占不得实地,诸葛红心里惶惶,自顾回到船舱,抚着破魂枪,自从家里出来以后,怪事不断,那日连天大雨,得一仙童相助:去到那流沙镇,关旺无故失踪,后在石室寻着,若说那关旺是被那怪声吸引,后被那用蛊之人捉去还可解释,但那人看似不是说谎.难不成……脑子混乱一片,也不去想.又看了破魂一眼,想必这连番事情均是和你有关,自此看来是不得安宁了.
邢伲见着烟水浩渺,心中感慨,直接唱起了春调……
张蛮,蒙奎两人被那王质叫了去,想必又是一番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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