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不敢去呀!_追风少年之问道天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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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不敢去呀!(1 / 1)

今日天寒,李老头也是裹得严严实实地像个粽子,可能是因为受了美丽雪景的感染,这次他也没在课上继续讲那些无聊的忠君爱国、君子之道,反而难得地和班上的学生聊起了唐汉野史,笑呵呵地给大家说了一些历史上留下名字的风流人物。

楚啸最爱听的就是这些东西了,所以也算津津有味地第一次认真地听了李老头的课。待课上完,楚啸便在林跃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走到了谢逸面前,笑道:“咳咳、、那个啥,孔雀呀,哥找你商量个事儿。”

这两个月来,谢逸已经彻底地把楚啸当作了最好的朋友,单是拽着楚啸去清水县城的揽月楼喝酒就去了两次,平日里更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楚啸身边聊天打屁,看见楚啸过来便高兴地不亦乐乎,混不在意楚啸对自己起的外号‘孔雀’,再加上楚啸哄骗着说比自己要大上半岁,谢逸倒也甘心地认可了楚啸的大哥身份,笑道:“啥事儿?说!只要不是让我领着你去花月坊就行,我老爹经常去那里玩,咱们可不敢让他瞧见了。”

不待楚啸开口推辞,林跃便率先表示了严重反对,指着谢逸的鼻子骂道:“听李先生讲了一些风流士子的雅事,你自己便心痒痒地想模仿啦!?连花月坊那种风月之地你也在楚啸面前说的出口?你也不瞧瞧自己哪里有一点儿书生气质。”

“他不是说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是花月坊嘛,你瞎激动个啥。”楚啸很是失望地抱怨到,咱两世为人还不知道青楼是啥模样呢,不知道那些青楼里的清倌人唱得小曲儿是不是确实像书里描写的那般动听,理论上应该比前生那些整天曝绯闻的女歌星有实力吧!?

“就是就是,还是楚哥了解我,像我这种君子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谢逸在这两个月内也算清楚了林跃和冬冬隐藏在清秀面孔下面的恐怖武力值,自然不敢正面与他为敌,转而和楚啸结成了同盟战线。

“你们两个伪君子就装吧,我是懒得听了!”林跃哼了一声,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你看你看,他这脾气!唉,我这个做室友的也有责任呀,言传身教他这么久了,他咋就学不到我的一点儿好呢?”楚啸瞧着林跃已经走远,肯定听不到自己所说的话了,拍着谢逸的肩膀叹息道,“你老爹真是天天去那花月坊?嘿嘿、、”

“可不!每天都要被我母亲罚着跪搓衣板儿,可他老人家还是钻个空闲时候就去那地方溜达溜达,不知道我妈都让他跪烂了多少搓衣板了。”谢逸看来对自己老爹不屈不挠的精神很是推崇,说道:“要说那些花月坊的姑娘们,还没有谁是我父亲叫不出名字的呢!就算咱们偷偷地进了花月坊侥幸没碰到我父亲,那些花月坊里的姑娘还是肯定会向我父亲告密的。估计父亲不会责怪我,可我母亲就少不了惩治我啦!”

“你去过?要不那些姑娘们怎么会认识你呢?”楚啸一脸的羡慕。

谢逸讪讪一笑:“前几年我受母亲的指派,跟踪着父亲去过那里几次,可每次都又会被老爹用一些糖果和花月坊里的精致小菜收买,慢慢地我母亲就不信任我这个两面派了,改派她的贴身丫鬟春兰去跟踪我父亲,我自然也就失业了。说实话,我至今还怀念着花月坊里那几种知名小菜呢,啧啧、、你是不知道那有多好吃。”

“得了得了,不和你讨论这个没出息的问题了。”楚啸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说道:“这次找你的原因是因为我想出本诗集,可我又不认识那些印书的人,你看、、?”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父亲正好认识咱们清水县那个印刷作坊的郝老板。”谢逸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打起了包票说道:“不过小弟我有一个条件!”

“咦?啥时候你长能耐了,还知道提条件了。”楚啸笑道,“说吧,是不是又要哥哥我给你讲那些潇洒书生身上所发生的风流韵事了?我可给你说,就上次给你讲的那个《牡丹亭》的故事,已经费了我不少宝贵的时间啦。”

“不是不是!这次不是,”谢逸急忙仔细地扯了扯自己身上所着的长袍,干笑道:“小弟的意思是,你可否同意把我那首‘何不一次种两株’也放到你那诗集里面?最好是题在首页,估计能使你这个诗集增色不少嘀!”

楚啸:“、、、、”

看楚哥面露难色,谢逸急忙改口:“放到诗集中间也行,我坚信我的诗定能充实你诗集的内涵,诗集诗集,就一定要勇于吸纳各种类型各种风格的作品嘛!”

楚啸依旧:“、、、、”

“算了算了,我也不奢求了,放到诗集的最后面总可以了吧!”谢逸咬着牙说道,“要不然你自己手抄去,我是不会找我父亲帮忙的。不过看在咱俩的情分上,咱勉勉强强可以替你手抄几首,满意不?”

楚啸仰天长叹:“刚刚你也看到了,我深深地因为没有把林跃言传身教好而扼腕叹息!没想到你却更过分,非但没有从我身上学到助人为乐的积极精神,反而还在威胁我!你认为我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我顶多同意把你的诗安插在诗集的倒数第十页左右。我可是有火眼金睛的,还能摸不准你打的小算盘?谁还不知道一本书的前几页和后几页是最受读者关注的地方呢?”

捶足擂胸地感慨了几句楚哥眼光毒辣,谢逸仍不死心:“倒数第七页!楚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的梦想是什么,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风流倜傥的潇洒书生啊!唉,本来我父亲是准备花四百两银子让我进那个‘玄’字院的,可就是因为我对知识的无比渴求,咱硬缠着父亲他多掏了二百两银子,才好不容易挤进了这个‘黄’字院呀!要是我的诗也能进入某某诗集,回去我也好对老爹开口说他多掏的两百两银子没白花啊。”

“嗯!那好吧,那我就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勉勉强强把你的诗塞到倒数第六页吧。”楚啸无奈何地答应了谢逸的条件,接着说道:“随便把这个诗集印个二三十本装装样子就行啦,我也是为了应付林跃,没办法才让你帮着忙活这件没意思事儿的,诗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那可不行,这怎么说也是我的第一本诗集,万万含糊不得,怎么着的也要印上千儿八百本的,要不然怎能显出我的名气。”眨眼之间,楚啸这本诗集便被谢逸说成自己的了,而且谢逸也对楚啸有辱斯文的话语表示了谴责:“诗能和饭相提并论吗?我这个人就宁可不吃饭也要看诗!”

“那是你被饿得轻,我就不信你饿的时候能拿书纸当饭吃。不过也随便你了,你想印多少就印多少吧,只是希望这本诗集可别如同人家宋丹丹写的《月子》那样被扔到了五谷轮回之所里当厕纸。”楚啸很光棍地把担子扔到了谢逸身上,自己还是喜欢清清闲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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