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_刘村的改革开放史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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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1 / 1)

刘村领导既不能亲自动手动口去证实老太婆的奶水是不是象尿一样多,也不能亲自动手动口去证实其他女人的奶子究竟大不大、奶水究竟多不多、奶水究竟好不好,所以在气恼之中,当即宣布取消这一方案。

刘村领导最终充分发扬民主,集思广益,根据刘二杆的实际情况,综合考虑刘村的客观实际,特事特办,拿出了第三种方案,即批准刘二杆他爹把刘二杆带到田地上,当刘二杆有吸奶需求时,由刘村的女人在劳动现场进行哺乳。这一方案一经提出,得到了刘村群众的一致赞同。

所以,刘二杆从出生之后的第十一天凌晨开始,就躺在刘二杆他爹的背上,在昏昏沉睡之中奔赴人民公社火热的生产第一线。

到了生产第一线之后,刘二杆他爹把沉睡之中的刘二杆安置在田埂上或草地中,然后深入田地积极开展社会主义大生产。当刘二杆发出哇哇大哭时,刘二杆他爹不等洗去手上的泥巴,慌慌张张跑上田埂或草地,抱起刘二杆,然后咧着大嘴向田野中的刘村女人嘿嘿地笑,过不了二分钟,便有一个女人跑了过来,在刘村男人的温存注视下,宽衣解带,敞开明亮的胸膛,露出晃悠悠的奶子,手指捏着奶头,把奶头塞入刘二杆的小嘴。

自从刘二杆深入生产第一线的第二天起,当躺在田埂或草地上的刘二杆哇哇大哭时,刘村的女人没等刘二杆他爹反应过来,已经抢先冲了过去。冲过去的女人不只一个,还是二个三个,甚至五个六个。二三个甚至五六个女人在听到刘二杆的哭声之后下,撒开双腿争先恐后飞奔而去,就象赛场上展开的女子百米冲刺。

几十年之后,当刘村的老一辈在电视上看到中国体育的骄傲刘翔同志在赛场上的风采时,他们都很自然地回想起几十年前我们刘村女人在田地中飞奔的一幕,他们半真半假地感叹:

“刘翔这个小伙子跑起来虽然快,可未必就比我们刘村当年的女人跑得快,我们刘村的女人当时都没吃饱饭哟。”

赛场上的竞赛完毕之后只有冠军才有资格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可我们刘村的二三个甚至五六个女人齐刷刷冲到刘二杆身边之后,领先的女人理所当然抢先抱起刘二杆,没有抢到刘二杆的其他女人虽然略有失望,但她们一个个都象站在领奖台的上冠军,留在田埂上或草地中,久久不愿下田地干活。刘村的领导对此很有意见,他们皱着眉头朝这些女人们大声吆喝:

“留一对奶在上面就行了!这么多奶子赖在上面干嘛?还不回来干活!”

女人们一个个理直气壮地回答:

“支书,你不知道啊,刘二杆的胃口比猪还大,一对奶子喂不饱啊!”

“队长,刘二杆命苦哟,我们要让他喝好喝饱,让他感觉到社会主义的幸福呢!”

刘村领导听了这些回答,只有无可奈何。他们心知肚明,刘村女人们之所以争先恐后,虽然客观方面体现了中华民族无私奉献扶贫济弱的传统美德,同时也是因为这些女人的奶子在得到一段时间的休整后,已经被奶水涨得发疼急需排出。而在主观方面,她们只不过是以喂奶为借口来偷懒罢了。

刘村领导们的判断虽然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事实上他们的判断是准确的。自从苦日子在人民公社的大好形势之下突然降临之后,一年多以来,刘村人的肚皮已经饿得象粘在背上的狗皮膏药。虽然刘村人每天晚上在喝过一碗二碗近似透明的稀粥之后,为了避免能量流失,尽可能维持肚皮的充实感,放下饭碗就直接爬上床倒头就睡,甚至夫妻之间十天半月也不相互快乐一回,但往往睡到半夜,在跑过一趟茅屎屋痛快淋漓地洒过一泡屎拉过一泡屎之后,他们的肚皮里又是空空荡荡。

每天凌晨时分,当他们在广播或哨声的催促之下到了田地之后,已经饿得直不起腰,更没有足够的力气挥起沉重的锄头或钯子。为了不影响自己在领导心目中的良好印象,不影响自己的工分,不影响与工分接轨的口粮,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休息,只能采取消极方法偷偷懒。所以,他们往往高高地举起锄头,却让锄头软绵绵地落到土地上,但这种消极的偷懒方法取得的效果极为有限。毕竟,一遍又一遍地举起锄头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刘二杆的出现,为刘村女人提供了冠冕堂皇的休息机会,虽然这短暂的休息要通过乳房去实现,但她们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她们飞奔到刘二杆之后,敞开胸怀,抱起刘二杆,席地而坐,在奉献之中放松疲惫的身体。虽然刘二杆经常把她们的奶头咬得红肿,咬得她们发出痛并快乐的尖叫,她们同样乐此不疲,总要把奉献的时间拖延得尽可能的长,哪怕刘二杆喝饱了奶水沉睡之后,她们依然把奶头塞在刘二杆嘴中,并且装模作样地向田地里的人们发出一声又一声抱怨:

“刘二杆你真是头猪啊,奶子都被你榨干了,还不放过我啊!”

站在田地中的刘村男人们对这种夸张的抱怨心知肚明,可他们并不直接戳穿女人们的小小阴谋。刘村的男人同样饿得狠,同样需要休息,刘二杆的出现同样为刘村男人提供了正大光明的机会。每当此时,刘村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农具,把大胆而温柔的目光齐齐笼罩在女人们的胸脯上,嘻嘻笑笑地开着玩笑:

“刘富贵嫂子,让我当一回刘二杆行不行哟,我保证不咬疼你哟。”

“刘金银你他妈的天天晚上啃大肉包,到了地里还偷懒,你干脆回去睡觉,让我咬几口你婆娘的大肉包,我把今天的工分全给你,行不行哟!”

……

我们刘村男人站在田地里,尽情地欣赏着刘村女人轮流展示的奶子。我们刘村女人的奶子既有丰满硕大型,也有小巧玲珑型,既有结实坚挺型,也有疲软下垂型,既有洁白细腻型,也有黝黑粗糙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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