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工作进展得十分缓慢。到了凌晨三点，刘二杆干巴巴的脸已经变成了丰满的篮球，刘支书和刘革命的手已经扇得抽筋，可刘二杆除了承认掀开了张红珊的汗衫扯下了张红珊的裤衩之外，既不承认强奸得手，也不承认强奸未遂。刘支书已经累得没有力气站起来，更没有力气再冲上前去扇巴掌了。他一连抽了几支老旱烟之后，指着刘二杆气喘吁吁地吼道：

“好好好，就算你没有强－奸得手，也不是强－奸未遂，那你老实坦白，你无缘无故去掀张红珊的汗衫扯张红珊的裤衩干么子？”

刘二杆露出了羞涩的笑：

“张红珊美啊，我感觉她就是仙女，我对她喜欢得不得了啊。所以睡到半夜我控制不住了，就偷偷过去看看她哟。”

刘支书说：

“这不就对罗！全村人都晓得你想娶她做婆娘，结果碰了钉子，在全村人面前出了大洋相，所以你恼羞成怒狗急跳墙想去报复，所以你睡到半夜发骚了，就爬起来想去强－奸张红珊，对不对！”

刘二杆很不高兴地说：

“怎么又说我去强－奸张红珊呢！我是想娶她做婆娘，我是去她家求婚了，我是碰了钉子，我是在全村人面前出了洋相，可我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狗急跳墙，我更没过去报复她强－奸她！”

审问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原点，疲惫不堪的刘支书只得后退一步：

“好好好，就算你既没强－奸也不想强－奸张红珊，但你掀开了张红珊的汗衫扯下了她的裤衩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吧，那就先交待这部分问题！你是怎么想起来去掀开张红珊的汗衫扯下她的裤衩心里的？你掀开她的汗衫扯下她的裤衩之后又干了什么？你再不老实交待，我懒得扇你巴掌了，我叫民兵打断你的肋骨你的腿！”

刘支书的威慑发挥了明显作用，刘二杆果真老实多了。他胆战心惊地交待，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但就是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张红珊的身影和笑容，所以睡到半夜就身不由己地爬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张红珊的凉床边。

刘二杆在交待事实的同时仍不忘记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我真的没想去强－奸张红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干么子，反正我象中邪一样，迷迷糊糊就去了张红珊的床边啊。”

刘支书对刘二杆的态度又给予了充分肯定，但同时也对他的解释提出了批评：

“这态度不错！交待事实，解释就算了。那你到了她床边之后又干了么子呢？”

刘二杆继续交待：

“开始的时候我啥也没干，我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睡觉。”

刘支书说：

“接下来呢？”

刘二杆说：

“接下来我就轻轻地掀开了她的汗衫。”

刘支书张大了嘴：

“你看到么子了呢？”

刘二杆害羞地说：

“还能看到么子？看到她的奶子了啊。”

刘支书和刘革命以及几位民兵骨干的眼睛象突然通电的灯泡，瞬间发出了闪亮的光芒。刘支书咽了团口水之后降下声音问：

“你看到她奶子了？”

刘二杆肯定地点点头。

刘支书急切地说：

“她的奶子是咋样的呢？你看到她的奶子心里在想么子呢？”

刘二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