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子咋样的?这个我不晓得怎么解释啊,反正既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白白嫩嫩的奶子上有两个奶头,象晶亮晶亮的葡萄,反正啦,她的奶子肯定是刘村女人中最美的奶子。”
刘支书既对刘二杆的描述有些失望,也对刘二杆的结论有些不服气:
“她那个小奶子怎么能算是刘村最美的奶子呢?她难道能比得上王贵花吗?人家王贵花的奶子多大啊!”
刘二杆反驳说:
“你的欣赏眼光怎么这么差?难道大就好吗?刚下了小牛的母牛的奶子够大了吧,难道你抱着就舒服?”
刘支书被刘二杆的反驳弄得有些难堪,但此时却表现得非常大度:
“得了,别废话那么多。你继续交待,下面呢?你没摸几把?”
刘二杆摇头说:
“没有摸,我怎么能摸人家呢?我摸了人家还不把她吓醒了。”
刘支书很赞同刘二杆的观点:
“对勒,你现在是不能摸,你一摸她肯定尖叫起来了,你哪还有机会扯她的裤衩啊。接下去你是不是扯她的裤衩了?”
刘二杆害羞似的点点头。
看到刘二杆点头,刘支书和刘革命以及几位民兵骨干似乎停止了呼吸,一个个眼睛发直,等待刘二杆的进一步描述。可刘二杆却不合时宜地停止了交待。刘支书着急地说:
“你停下来干么子呢?继续交待,你看到那个地方了?”
刘二杆害羞似的点点头。
刘支书说:
“你害么子羞呢?你看到她的毛了?”
刘二杆点着头说:
“看到了”。
刘支书擦着嘴角的口水埋怨说:
“你吞吞吐吐干嘛呢,就不能一股作气说完?她的毛多不多呢?粗不粗?”
刘二杆说:
“不多,也不粗。细细的浅浅的,感觉就象三月的草地。”
刘支书的两眼闪亮,神情紧张,流着口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情急之下向刘二杆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张红珊的那个小逼你全看得清清楚楚了吧?你难道没用手去摸摸?你难道没有嘴去舔舔?你的鸡-巴难道没有硬起来?你的鸡-巴难道不难受得要命?你难道没掏出你的鸡-巴往张红珊那个小逼里面插几下?张红珊的那个小逼有没有张开呢?张红珊的那个小逼有没有流水呢……”
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刘二杆的态度又急转直下上。他连连摇着头:
“我怎么能回答这些问题呢?这是我和张红珊的隐私,怎么能随便对外人讲呢?”
刘支书满脸的失望满脸的不高兴:
“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能隐瞒不讲呢!你必须讲,而且必须讲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可是刘二杆的嘴就象被缝上了一样,无论刘支书怎样做思想工作,无论刘支书怎样施加压力,再也不肯透露出一个字。忍无可忍地刘支书再也没有了耐心,他一挥手,向刘革命和民兵骨干下达了新指示:
“看来他是拒不交待,铁了心准备与党和人民为敌了,对党和人民的敌人还能客气吗!拿皮鞭来,给我狠狠地打!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这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