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看着骆赏儿好奇打量室内布置的样子,笑笑说:“怎么,我的小妻子不满意了?”
骆赏儿摇头:“不是不满意,是相当的不满意!你看上去好像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她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
她走到隔间的一个角落,这样精致的小地方居然还有文泽的专用酒柜?真是奢侈。
文泽放开她,任她拿了这瓶酒拔了塞子嗅嗅,取了那个研究下美丽的瓶体造型设计。
文泽走进些,捏捏她的鼻子说:“小狗一样!”又说:“这一段的确是太忙了,等这个月过去会好些,集团的日常经营决策有可可,并不需要我多费心力,最近海外协商事宜和分公司评估工作繁重,的确需要我把关坐镇。”
骆赏儿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瓶,也不说话。
文泽看着骆赏儿盯着手里的瓶子标签看,就说:“那是法文。”
“喔。”骆赏儿放回了酒,有点失落地说:“真的就只是这个月吗?”
文泽从她身后抱住她,这个姿势的拥抱最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安全,窝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好似她整个的世界就只有他包裹着自己,好不舍得离开这样的怀抱。
文泽说:“我的傻丫头!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生日!相信我,那一天,我一定会回来。”
骆赏儿心思一动,他又知道!
文泽这样的人,允诺了就会尽全心全意去做,这意味着,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他的诺言……
骆赏儿一扭头就栽进文泽的怀里:“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到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很不懂事。”
文泽搂着骆赏儿的小脑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摩挲,他说:“不,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体贴的傻丫头。”
骆赏儿在他怀里闷闷地笑了,忽而她想起了什么,推开文泽,拉过腰间的挎包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文泽看着她拿出卷好的围巾,惊讶地说:“你还真的织完了!”
骆赏儿瞟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以为我没办法完成你交给的任务?!”她把白色驼绒围巾展开,那一针一线都织入了她的对他浓浓的思念和感激。
她对着文泽举起围巾来:“喏?来戴试试看。”
文泽配合地低了下头让骆赏儿为他围上。
他感到脖子上有毛绒绒的触觉,却不痒也不扎人,他好奇地摸摸柔软的围巾,笑说:“唔,好暖和,很舒服!我老婆的手艺不一般呐!”
骆赏儿也笑了,一般的男人戴着白色的围巾会有很轻佻风骚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着白色适合她的文泽。
看起来,很干净、很透彻。
白色,意外地让文泽的形象更加温暖了起来。
她温温柔柔地说:“喜欢就好。”
文泽忽而捉狭地一笑,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精芒,他的手臂抚了身前的围巾一下,对着骆赏儿说:“夫人且等下,我也有样礼物要送上!”
骆赏儿好奇地跟着文泽回到办公室,看着他从一个办公桌抽屉里层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像是化妆品。
文泽说:“这是我们结婚前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给你作礼物的交换。”
骆赏儿拿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那小管子上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这东西却有点儿眼熟,她问:“给我的……是护手霜吗?”
文泽沉默了下,说:“你要不要试试?”
骆赏儿点点头,这是文泽送她的礼物呢!
她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挤出晶莹剔透的膏体,再小心翼翼地涂在手背上。这东西貌似很精贵,只有少少的一小管,虽然文泽不是特意为她买的,但是她还是很开心很满足。
有点滑腻的触觉,她轻轻用手背相互匀开。嗅一嗅,喔,味道清清凉凉的,有点儿特别,这种奇异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它是文泽送的?骆赏儿嘿嘿傻笑着。
但是当骆赏儿看到文泽忍笑忍到脸变形,终于察觉到怪异之处:“你耍我!?”
文泽哈哈大笑,直摇头:“我没有!”
“这倒底是什么!”骆赏儿虎视眈眈地逼问道。
文泽就只是笑,那样子已经快喘不上来气了。
骆赏儿气结,因为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了!
文泽居然骗她这是他从国外回来带给她的高级护手霜!?
这其实就是一管旅店牙膏!
“捉弄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嘛!”骆赏儿丢掉那管文泽戏弄她的道具,冷冷地问。
文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很是认真地说:“是,很开心。”说完又“扑哧”一下笑开了,他不顾骆赏儿一脸的愠怒,很是欠揍地上前一步揉揉她的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可没说是护手用的……是你自己猜的……哈哈哈!”
文泽,你倒底是几岁?!骆赏儿几近抓狂。
很快,史兰可就来敲门,说有待和外商商榷的一些事情需要文泽敲定。
文泽的目光流连在骆赏儿的脸上许久,史兰可见状很礼貌地离开了。
最终,他还是忍下了再次亲吻她的冲动,只是帮她整理好外衣,理顺了下他的长发,那样子郑重得像是在膜拜一尊女神像。
骆赏儿低着头,她听到他说:“回去吧。”
其实,他想说很多话,但是他也知道,不该说更多的话。
骆赏儿这时候才意识到,自从史兰可离开后,她就一直紧攥着文泽的衣角了。
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