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咏曼丝毫也不反抗,甚至没有恐惧,她如同任人操纵的木偶,甚至有一种归宿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我要你他妈的冲我吼!”血狼一边骂,一边狠狠一个耳光冲她抽来。
“啪”地一声,鸟耳受到惊吓,疯了似地拍着翅膀冲向了天空。冷风呼啸而过,树叶也随风狂舞,像要急切地逃离这个可怖之地。
有何好可逃,有何好可怖呢?厉咏曼的心灵和被麻木的痛觉一样,再也不会被触动。
她把被抽歪的脖子慢慢扭过来,用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他,“啪”地一声,她回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血狼用充血的眼睛注视了她片刻,突然饿虎扑食般冲上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强行想要吻她。
“啊!”麻木的心灵终于丧失了免疫力,厉咏曼拼了命地尖叫、哭喊和嘶咬着!
“哎哟~”一声,血狼捂住了被咬出血的耳朵。
厉咏曼乘机拣起旁边一块碎玻璃!
血狼擦干净鲜血,一边像个允血的动物那样舔着手上的鲜血一边缓缓朝她逼近。
“不要过来!”厉咏曼把玻璃放到脖子前。
血狼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反而盯着她的眼神更凶狠更歹毒,像一把涂毒的匕首般刺向她。
“不要过来!听到没有!滚!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厉咏曼一用力,一缕鲜血流淌出来,透明的玻璃立刻被染得殷红。
“是这边,我听到一个女孩的哭喊声!”路人说话的声音和人群的脚步声传来。
“下次再找你算帐,你逃不出我的魔掌!”血狼见势不妙,狠狠瞪了她一眼,一溜烟地跑了。
厉咏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她紧捂着嘴无声哭泣,泪水混着血水流下,染在衣服上的,是泪是血是她内心深处无穷无尽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