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是给刘氏的礼,爷过了目,后儿抬人进府,妾身告退了。”
“爷,这是给朗氏的礼,爷过了目,后儿抬人进府,妾身告退了。”
“爷,我,大夫说妾身有喜了,爷,今儿晚上留下来,成吗?”
“爷,这是给周氏的礼,爷过了目,后儿抬人进府,妾身告退。”
“爷,不是,不是那样,妾身没有做那种事,完颜氏的药,都是在自己小厨房煎的,妾身真的不知道,”
“爷,真的不是妾身做的。”
“爷,妾身不知道”
“爷,我好累好痛”这是她留给他最后的一句话。
“不!”九爷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头,痛苦撕裂的叫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身子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紫禁城承乾宫傍晚
“混账东西”宜妃戴着赤金八宝护甲的纤纤玉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秀美得容貌有些扭曲,盯着地上跪下的人,命令道:“不管用什么法子,哪怕把整个太医院搬过去,也得给本宫保住九福晋的命,告诉那帮奴才,如果保不住,就拿他们的脑袋陪葬,你去吧。”站起身,走了两步,叫住已退至门口的太监:“拿上白绫给那个贱人,告诉胤,内务府的白绫多着呢,他想要,本宫只管赏。”
“,奴才告退。”
宜妃身子一软,坐在榻上,脸上阴晴不定,思虑半晌,捏了捏拳头,叫过一个小太监,道:“请八阿哥速速进宫。”
“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领了命,退到门口,快步转身去了。
承德避暑山庄烟波直爽殿
“好,好,真好。”康熙拿着手中的密奏,冷笑着,愤怒的摔在地上。
“魏珠,费扬古的病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医说,怕是熬不过今年冬天了。”魏珠小心翼翼的瞅着康熙的脸色,捡起奏折放在御案上。
“传朕口谕,这件事谁都不准说于他听,违者立斩。”
“”
“他们家的人来了吗?”
“回皇上,都来了。”
“传朕旨意,驻跸一日,赐御帐、蟒缎、鞍马、帑银五千,速传太子来,陪朕亲往视疾。”
“”
“给内务府密旨,胤夺俸一年,无朕旨意,不得出府。”康熙背转身子,失神的看着墙上的大清地图。
“”
魏珠领了命,躬身出去。
两天后
盛京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几十骑人马滚滚而过,刨土扬尘,过路的行人被弄得满头满脸灰尘,想骂两句,却看不到人影了,当头的一匹枣红色大宛良驹上坐着一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骨骼精壮,眼神狠戾,手中皮鞭不停的抽打着身下已经尽全力奔跑的马儿,身后的人马也都块头十足,带着一股子血腥的味道,似一群吃过人的狼,无人敢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