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商场因为在小煤窑搞了一笔奖金换货物,着实热闹了一段,然而奖金一用完,门口又冷清清的了。
办公室里,经理李四毛又急得团团转。这时,刘吉与胖女人同时走进了办公室。
李四毛见到刘吉象见到救星似的急切地问道:“刘吉,你又有什么好消息,好办法带来么?”
刘吉垂头丧气地说:“我现在也没办法可想。”刘吉无力地摇着头。
“完了!”李四毛在自己身上击了一拳。
“经理,我以为这几天顾客减少的原因不光是这个。”刘吉说。
“噢!”李四毛瞪大了眼睛。
“听说金源商场在多经处搞了一大笔资金,我们的顾客被他们抢走了。”张翠亭气愤地说。
“什么资金?”李四毛一惊。
“就是全矿职工的奖金,每人两百元,九千多人就将近两百万,而这笔奖金只准职工在金源商场购货。”
“我的妈呀!那我们还有什么生意可做呢?”李四毛又痛苦地用拳头击打着自己。
“如果我们不能想出新招来,那就真的只能关门了!”张翠亭满面愁容地说。
“想不到那黄毛丫头还真有点能耐!”李四毛叹道。
“她有多少能耐,还不是吴建平那小子为她撑腰?”张翠亭酸溜溜地说。
“他娘的,”李四毛咬牙切齿地骂道,“吴建平那狗杂种为什么这么向着她?”
张翠亭想了想,说道:“我猜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李经理,”刘吉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他俩的丑闻张扬出去,把他俩搞臭!”
“可是不知道内幕,没抓到把柄,”李四毛说道,“信口雌黄,可要负法律责任的哟!”
“经理,”刘吉说道,“只有一个人知道内幕!”
“谁?”
“与赛榴花形影不离的余莉。”刘吉说道。
“那就找余莉谈谈,”李四毛说,“必要时,给她点好处。”
“可她是赛榴花的朋友,”刘吉说,“能为我们效力么?”
“是呀,”李四毛皱着眉毛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张翠亭默了默神,眼睛一亮,说:“这有何难?只要略施小策,那小丫头就得乖乖地为我们效劳。”
两男人都惊讶地望着她。
“你们说情人胜过朋友,是吧?”张翠亭突然发问道。
“那当然。”刘吉回答道。
“那我们就给她找个情人。”张翠亭说。
“到哪里去找这个情人呢,”李四毛为难地说,“又要中她的意,又要为我们服务,难哪!”
“这有何难,”张翠亭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商店就有一个。”
“谁?”刘吉紧问道。
“五金柜的何灿,”张翠亭说,“上次在舞厅不是他俩还跳过舞么?”
“对、对,记起来了,”李四毛说,“我与赛榴花谈话的时候,他一直跟余莉跳舞,还挺热乎的呢!”
“余莉眼光高得很,”刘吉疑虑地说,“她会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