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家可不是这个样子。他们两口子现在正在被窝里掐架。原因很简单,香莲半个上月没亲近爷们了,曹三儿一回来,她怎么肯闲着。小别胜新婚!钻进被窝就摸蹭起曹三儿来。可是她变换了好几次手法,曹三儿的那个就是不起来。香莲一见曹三儿这情形,心里泛起了嘀咕。她的爷们儿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儿。她不自觉的就把曹三儿和三凤联系在了一起。女人往往是一根筋,越想就越是那么回事儿,气的香莲一脚把曹三儿踹出了被窝。
曹三儿正困得犯迷糊,这一脚吓了他一跳,瞪了眼睛喊:“你这娘们儿发啥疯?”
“你说我发啥疯,你心里不明白?”
“这大黑天的谁知道你又来了啥神儿!”
“你那个是咋回事,我咋摸了半天也不起?”
曹三儿一听知道自己理亏,老在外面冻着也不是办法,只好拽过一条被盖上了。
“我咋知道!兴许是路上坐车累的,明天吧!让我睡一宿歇歇就会好!”
“明天!这往后你永远别碰我,有本事你就找那小骚货去!”
“你这说得是啥话!”曹三儿说完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了。
香莲转过身背对着曹三儿掉眼泪。她后悔不该让曹三儿出这趟门儿,税钱不但没少花,爷们儿也在外面学了坏。
夜出奇的静。今天是腊月二十四,等到眉毛似的月亮出来已经是后半夜。曹恩理两口心里等的急,还不敢出去叫,怕惊动了三凤坏了好事。可傻石头就乖乖的等到了后半夜,看见了月亮才往回赶。
石头总算是回家了,悄悄得开了后门。大傻听见动静叫了两声,可能是听出是石头就不吭声了。曹恩理起来,没敢开灯,摸到堂屋拉了拉在堂屋的石头。石头刚要开口,却被曹恩理捂了嘴。
曹恩理指了指东屋,低声说:“人在那屋呢!”说完就蹑手蹑脚的去开门,手还没等摸到门,门就自己开了。
石头娘从里面钻了出来,指了指里面说:“睡得死死的,进去吧!”
两口子就把石头塞进了屋。
屋里一片漆黑,石头没敢开灯,只听到炕上甜美的酣声,想必就是自己的媳妇。他二话没说,脱了衣服摸着黑儿就往三凤的被窝里钻。三凤翻了个身,没有醒。石头就觉得这女人的被窝暖,有股香味。他用手摸了摸三凤的肩膀,三凤还是没醒。石头想了想曹恩理的嘱咐,搬过三凤就向上压。
三凤正睡的香,忽然觉身上压了一座山。开始以为是曹三儿,细想想自己是睡在石头家,这才想起来反抗。石头往她身上趴,她就用脚踹。石头摸她的,三凤张嘴就咬。疼的石头一叫唤。
三凤问:“你是谁?”
石头说:“我,石头!”
三凤这才清楚,是自己未来的男人。不过即便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办!这算啥?这就是强奸吗!三凤还是用脚踢,嘴里面不停的喊,用手挠石头的脸。石头不吭声,还是继续鼓捣着自己的事儿。三凤的反抗没有用,石头的力气太大,三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闹腾了一会儿就没了劲儿,最后只能加紧了腿不让石头的东西进来。三凤咬了自己的嘴唇,她想自杀。她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她没想到曹三儿会把自己放在狼窝里。她开始怀疑昨晚的事情也是阴谋。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受了骗。三凤的呼喊变成了痛苦的眼泪,她的眼泪没有阻止石头的疯狂。石头嘴里大喊着配对!配对!手就拼命掰三凤的大腿。门外的曹恩理两口听了在笑,没成想傻儿子还真会办正事儿。他们也感到心里亏得慌,几辈子的老实庄稼人没干过缺德事。为了儿子也只能自认减几年寿,谁让自己生了个傻儿子。
曹恩理心里暗自叨咕:有啥报应也落在自己身上,千万别连累了底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