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好像离妖精大人的粉红娇嫩的小菊花很近,很近呢。
………………
在后来的艰辛岁月里,梅同学曾很诚心地检讨自己,这算不算一朵‘小菊花’引发的血案呢。
再回首,她一定诚心地……不悔过。
这种招猫逗狗的个性,是梅同学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天份的一种。
梅若草撑着脸颊叹气,唉,人犯贱真是没药救。
金主儿的小菊花不好受,她跟着也生存在低气压下面。
看着家庭医生进进出出,众多面瘫脸里惟一会给她正常脸色的d同学也是面无表情,只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瞟她一眼。
嗯,她可不可以理解那一眼为欲求不满。
虽然很龌龊,但她总不可避免的在那俩兄弟身上嗅到一种名为暧昧的味道,思想开始往极端色情龌龊处倾斜。
墙壁上的小铃铛叮当地响起,
窗外已经是斜阳夕光满天,铃声代表吃饭时间到,这让她想起某种驯兽的方式,铃声响起有肉吃,小哈叭狗儿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舔主人的手。
哪怕它其实是只狼崽儿……
梅若草精心地描眉画眼一番,屁颠屁颠地出去了,她并不介意做只哈叭狗儿,前提是主人会在她寿终正寝之前给与足够的食物与享乐天地。
她并没有资格与主人一起在餐桌上用餐,她另外有用餐的房间,这里的一切规定都带着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那种军阀与末代贵族交织的气息。
熄灯时间固定、用餐时间固定、打扫时间固定……一切都是固定。
不过梅同学最大的优点是随遇而安,不和金主过不去,再说了她放弃了天霜,可没放弃d。
这就是所谓招猫逗狗,总要试试才死心。
捧着美味的餐点用完,满足地舔舔唇,梅同学背着手往自己房间走,今日主菜是炭烤蒜蓉小羊排,味道鲜美入骨,这就是朱门酒肉臭,亏待不了里面的奴才,吃得有点撑,四下无人,她决定去大阳台上溜达一番。
晚风轻拂,淡淡的夕光落在带着荒芜气息的庭院,这大概是这里最不合适也最合适的地方,一切都散发着陈旧的气息,符合怀旧审美学。
窝在大大的红绒窗帘边眯了眼,抱着本达芙妮的老版《蝴蝶梦》慢慢地闻一闻,看一下。
这是梅若草怪癖之一,喜欢旧书的香味,那让她有安全感,年少时,陪伴她最久的不是家人,而是老阁楼的许多书。
“夜里,我又梦回曼德利。面对这堆被焚的中世纪建筑废墟,我又想起很多过去……。”《蝴蝶梦》的开头让她忽然觉得这里和曼德利庄园有那么一丝想象的味道,颓废的、陈旧的木头香夹杂着青草味在黄昏下慢慢地飘散。
慢慢的……眯起眼。
很久以后,她忽然想起这个带着血色夕阳下午,她踏进了另外一个蝴蝶梦的开始,黑色的昏黄的。
“隆美尔少爷请您过去。”阿尔伯管家古板的奇特的中文忽然出现在脑袋上方,他固执地称呼着这个德国名字。
“嗯。”梅若草从半睡半醒间起身,游魂一样地跟过去。
进门的那一刻,又立即挺起身子,露出一脸精明又温柔地朝趴在床上的少年唤:“天霜少爷。”
这些西方少爷们不需要东方近乎奴颜媚骨的悲谦,他们需要的是个性与恭敬的结合,至少表面上,这是职场教会她的一点东西。
床上的少年斜了一眼过来,长睫毛一卷,妖诡的瞳子里冷冷淡淡的,不过那已经足够让梅若草心跳了。
“过来帮我上药。”
“咦?”梅若草瞟了眼那雪白挺翘的小窄臀,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吧。
“你洗了手么?”妖瞳里有点厌恶地看着她的手。
“……。”
虽然她始终不明白这个外国臭小孩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暂时服从为先。
捧着药物坐在天霜身边,看着那黑色丝绸中躺着白皙柔韧诱人的半裸男体,梅若草心猿意马又小心翼翼地正要打开药瓶,却忽然被人猛力一拽,身不由己地上半身则靠在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疼得她抽了下眉。
下一秒,怀里就挤进了一具身体,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刺啦一声让她的小衬衫扣子横飞。
“少……少爷?”梅若草梭地涨红脸,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她期盼着良家妇女被强,然后虐恋情深,最终嫁入豪门的剧情,但是……
时候未到,火候不够,不是就这煮饭了吧,她还没得到任何具有法律意义的承诺。
‘霉’同学是一个很有自己理想和追求的长在改革开放春风下,新一代上进极具法律意识好青年。
诡香绽第十张少年残像上
冰冷的视线缓缓凌迟着饱满雪嫩的皮肤,然后停留在那起伏丰盈上的粉红痕迹,瞬间变成炽热鲜红的岩浆,缓缓地来回舔砥与烧灼。
梅若草僵在那里,贴着墙壁的脊椎一阵阵麻痛;天霜的呼吸,从冰冷到灼热喷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连呼吸都微弱。
看不见天霜的眼睛,只有一排卷翘睫羽微微震动,但那种目光让她感觉极具实质性。
可惜与情欲无关。
那妖诡的眼光,是淬了毒的手术刀,慢条斯理地撕裂裂皮肤,挑开青白色的神经,浅黄色的脂肪,然后是绯色的肌肉、红色突起的血管,然后刀化为唇温柔吸吮上跳动的鲜红的物体。
最后一口口地咬碎,咀嚼入腹,有鲜红色的血丝与肉沫从那形状优美的薄唇边淌下。
毛骨悚然。
梅若草慢慢地绷紧自己的汗毛倒竖的每一寸皮肤,调整出最好状态,同时瞄见床头边有青瓷瓶一只,她手指微微动了动。
钓金龟婿最失败的不是被人玩儿了,却连小三都当不上。
而是你钓上的金龟婿是个蓝胡子,喜欢拿爱妻的心肝肺蒸了吃。
手握上花瓶的刹那。
趴在她身上的少年忽然蓦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