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整整三年,不对任何人说话的,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哑巴家伙。
这种怪异的关系,还真像她图样了跳脾气古怪的蛇。
若草轻叹,她身边都是些怪胎。
门外传来按喇叭的声音,有些焦躁。
若草脸上露出无奈,而修士的脸上却依旧含笑:“快去吧,海底生物在陆上一个人可呆不久。”
“嗯。”若草点头,接过蔷薇,扬扬手,向门外走去。
刚出了小教堂的门,便见着那个不安分的,在车子绕圈圈的海底生物,明明见到她出来便兴奋的想要靠过来,却还是一副闷闷地执犹地别开头,把小包子练鼓起来的摸样,就忍不住想要笑。
目光远远地落在碧蓝的海面上,仿佛有人在净蓝天边朝她露出舌淡的笑颜。
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变态嘛,有变态的生活之道。
因为,既然不能反抗生活的变态和残缺,那就享受它吧。
我们的生命偶尔会在逆风中前行,有些熟悉的记忆与气息会在风里久久不散,不必忘记,不必怀疑,那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安静地像蔷薇般开满心底的花园,不必照管,心底有阳光的雨露,它便会自由的存在,偶尔蔓延出淡淡香气,与你作伴。
这已经足够。
。。。。。。
番外二玻璃天堂
房间里低低的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慢慢停住,空气里弥漫着麝香与欲望体液交织的味道。
一个人影坐起身来着衣,背部修挺健硕的机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想好了?”男人点燃雪茄,优雅地抽了一口。
床上缠绵的棉被间,修纤的身影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嗯。”
“有骨气。”男人顿了顿,低笑,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半附着身体,挑起床上的女人的下巴,送上一个满是醇厚烟火味的吻,激烈却冰冷。
几乎是在对方几乎窒息后,才移开唇起身。
“十年,我给你十年的时间和资源,打不败我,就彻底属于我。”男人的声音介于醇厚和轻缈,磁性到了尾,宛如恶魔的引诱。
目送着男人离开,站在门口沉默的高挑少年转过脸,看向房间,床上。那软白华煅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慢慢起伏,仿佛有什么生物在下面蠕动。
“啧,看什么,衣服。”低柔的,沙哑的,甚至带着青稚的慵懒嗓音像空气里一尾小蛇滑过少年的皮肤。
有点痒,有点麻。
如果是其他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即使是教父为他们带回来的人,指明是他未来的同伴,king也一定会让那人一辈子见了他就绕道走,但是这声音的主人,却勾起了king罕见的好奇心。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破碎的衣服,才明白为什么教父让他提着新衣服过来。
竟然能让教父失控的床伴,有意思,少年锋利的薄唇边弯起似笑非笑的狐度。
随手把衣服甩在床上,king不避不动,看着被子一点点翻开露出来的人后,他不由一怔。
忽然间领会了一个词。
尤物。
这个世界美人不少,但是能被称为尤物的,却很少。
但king的证然不是因为那不能形容的美貌和对床边的自己视若无睹,大大咧咧的举动,而是因为——
这个堪称尤物的,几乎还是个孩子,让人惊艳得几乎无法移开目光的男孩子,东方人看起来年幼,那么他估计这个孩子至多十三、四岁。
黑缎般的乌发及肩,眉目间妖娆夔丽,笑起来却如天使般纯真。
他丝毫不在乎自己裸露出来的肢体上班驳的青紫淤痕和大大打开的雪白腿间的白灼污秽。
“怎么了?”
漂亮的男孩边穿衣服边眯着眼看过来,仿佛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一切都稀松平常。
“你和教父之间的赌约,你真的以为你有赢的可能么?”
king知道自己不该过问,却忍不住用嘲弄的口气问出来。
居高临下的赌约,居高临下的条件。
当你的一切都是你的敌人给与,你凭借什么认为自己有机会站在制胜点上。
“为什么不可能?”男孩粉嫩唇边的笑愈发的甜蜜,支起纤细柔韧的腰肢,慢慢爬向他。
kdng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喉间却不由自主紧张的微微咽了下口水。
男孩细长幼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项,亲昵地看着他,笑得一脸纯真诱人:“不是有你么,我未来的陛下,您也不希望一辈子,都做个傀儡吧。”
kdng记得最优秀的枪械狙击手可以在一公里外一枪爆头,这男孩也是最优秀的狙击手,至少未来一定是。
但是他的枪,只狙心——人心。
“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与筹码。”kdng也笑了,是一种俘获猎物,玩弄在掌心的漫不经心的笑容,手搁上男孩柔韧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