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满脸正经地说道:“我住在七楼。”
唐雪掏出笔写了一串数字,说道:“这是我电话,明天九点之前向我报告情况。”
元昊假惺惺地在小区里溜达一圈,开了门进宿舍,一个浓重的味道充斥着房间,地上吐了一地污物。杨薇儿手里拿着一颗药,疑惑地翻来覆去的看。
元昊大骇,冲过去一把抢过来,急忙问道:“你吃了没有?”
杨薇儿摇摇头,说道:“这止疼药的样子怪怪的。”
元昊心里暗叫一声好险。为了遮人耳目,先前那两盒伟哥被他塞进了止疼药瓶。万一杨薇儿误吃了这玩意儿,恐怕不是推倒的问题,而是自己要被强暴得摇摇欲坠的问题了。
元昊说道:“喝酒会头疼的,不用吃药,喝点水睡一觉就好。”
杨薇儿喝了点水,抱着元昊的胳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元昊轻轻把她平放在床上,看着她睡梦中香腮晕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屈一伸,韵致婉然,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苹果似的双颊上梨祸隐现,竞像是在假寐。
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元昊看得面赤心跳,叹息一声,想起了一个老盖地雷人笑话: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睡在一张床上,中间隔了一个枕头,女子说,你要是趁我睡觉越过枕头就是禽兽。男子憋了一晚上没有敢动,次日女子醒来暴走,怒道,你禽兽都不如。
老子这回是禽兽不如了,元昊叹息着清理完地上的污物,回到客厅沙发上睡下。
第二天元昊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水声吵醒了,一会儿杨薇儿从洗手间出来,慵懒地打着哈欠,脸色晕红,腰肢轻摆,嘴角含春,光洁的身体在晨曦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胸前颤巍巍地随着身体婀娜多姿轻轻摇晃,身下的丘陵地带沟壑起伏,让人遐想万千。
元昊不是人妖,也不是太监。就算是太监也经不起这种诱惑。
元昊在办公室一向以才思敏捷著称,顿时看得目瞪口呆,下身如同思想反应般迅速膨胀起来,把宽大的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
杨薇儿突然发现发现一双色迷迷地眼睛,伸着懒腰的半个哈欠顿时憋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惊叫一声,冲进房间,一头钻进被窝里,心里如小鹿般砰砰直跳,把头伏在枕头上半天没敢动弹。
元昊呆了一阵,这才想起不是周末,慌忙起身洗漱,对着房间喊道:“小懒猪,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
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叫,接着是一片混乱,夹杂着阵阵东西扑倒落地的声音。
元昊听得只打寒战,这是椅子,这是杯子,这是台灯……估计比台风登陆还要彻底。
半晌,杨薇儿才穿戴整齐地出来,低着头脸色绯红欲滴,扭扭捏捏地洗漱。
元昊笑着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头疼不疼?”
杨薇儿低着头瞥了他一眼,小声问道:“你醒来多久了?”
元昊说道:“没多久,我一醒来就叫你起床了。”
杨薇儿白了他一眼,心里稍安,知道他肯定看到了什么。
元昊接着说道:“我一般习惯裸睡,睡觉喜欢睁着眼睛。”
杨薇儿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元昊带着杨薇儿风风火火的往办公室赶去。办公室里就剩两个男人坚守阵地,一问才知道今天是女性体检的日子,大家都去排队去了。
王蒙看着杨薇儿脸色红扑扑的,羞答答地一声不响到座位上埋下头,狐疑地小声问道:“元昊,搞了没有?”
好一个搞字,真是有血有肉有神韵,元昊做声不得,轻轻摇摇头。
王蒙一脸不相信地神色,哥们,咱们可是过来人,你可以闭着眼睛蒙菜鸟但不能忽悠行家。
元昊懒得理会他的龌龊,见张晓强额头贴着创口贴,脸上有些浮肿,好奇地问道:“踩不死的小强,你头怎么啦?昨晚酒后驾车追尾了?”
张晓强尴尬一阵,诺诺地不敢接话。
王蒙笑着说道:“他昨晚被人打了。”
“打了?”元昊乐了,“是不是像上次那样认错了人,牵住了别人老婆的手?”
王蒙气苦道:“昨晚我和他觉得多喝少喝也是喝了,回去反正老婆要质问一番,于是又到另外一家喝了点啤酒。这家伙中途去厕所,回来后很神秘的告诉我:这家酒店的生意太好了,连厕所里都摆着两桌!我正奇怪着,一伙人冲了过来,揪起他就要打。我问他们:他又没惹着你们,你们打他干什么?”
元昊问道:“他们这么说?是不是认错人了?”
王蒙苦笑道:“那些人说:打他干什么?我们吃饭吃得好好的,可这家伙跑到我们包房里撒了泡尿就走。结果害得我也被追着满街跑。”
元昊差点笑翻,日啊,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