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千古不易的至理名言。”老板笑道,“就凭这句话,就值得浮三大白。”
他的笑声豪迈而洪亮,挺直腰杆咬着旱烟朝花莫走来。突然,烟杆顶端火星一闪直击花莫面们,随着烟杆紧追花莫肩周穴。火星在前,烟杆在后,快如闪电般的进攻花莫是很难躲闪得调了,就算龙一飞想出手帮忙也来不及了。眼看,花莫就要伤在这双管其下之下。
花莫双手双竹筷,左手反扫飞来火星,右手竹筷忽然刺出,以双龙套珠之势去戳他的双眼,瞬间又以左手筷辅之。筷当剑,只是他的手刺出去时,忽然变得不太稳,失去了些许劲道。
花莫的筷还未到对方的心口前,对方的烟杆已到了他的眉睫间。
花莫只有退。
单足一点桌腿,借龙一飞靠着桌子的阻力身体迅速后退,人以站起,反身猛进,双筷下击,敲在老板的旱烟上,“当”的一声响,筷短烟杆走势斜偏向重伤的稚凤走去。
“不好!”老板想彻手以然来不急了。眼看稚凤将死于这一击之下,说是迟那是快。小红飞身迅速将稚凤带开。只是又“趴”下了一张桌子。
双筷断落时,花莫这个人也好像忽然自高楼落下,落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慢慢的弯下腰,慢慢的拾起放在一旁的油纸伞,一步步向后退,眼睛却一直盯着泥摊老板的旱烟。
他的手在抖,眼中却没有绝望和恐惧,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要不是他的手在抖,面前“趴”着一张桌子。
“好了!爷爷,你就不要为难花哥哥了!”小红撒娇道。
“我为难他了么?”老板愠道,“到现在功力都没有长进过,还是那么差劲。”
花莫慢慢走到稚凤身旁,伸出手关怀地问道:“稚左使,还能走么!”
“不用了!谢谢!”稚凤忽过花莫扶起她的好意,道:“我能走!”
“那,走吧!”回身对龙一飞道,“死乞丐。这里不是喝酒的地方,要喝酒就跟我走!”
龙一飞,起身。
“花哥哥!你要走了!”花小红不舍得道。
“恩!”花莫鼻子轻轻哼了声,算是回答了。
雨,淅淅地。夜,黑幽幽地。稚凤的脸,却显得更加苍白。
花莫看看手中的油纸伞,再看看稚凤那苍白地脸。他为难了!
“花哥哥!给你!”花小红乖巧地送出一把花红色的小伞,道。
伞。一把花红色的小伞。花莫却怔住了,怎么也接不下来。半晌叹了口气,对龙一飞道:“死乞丐,看来我们的酒还得在这里喝了。”
龙一飞一洒手,笑道:“只要有酒喝,在哪喝都无所谓。”
花莫不走了,花小红雀跃的收起那心爱的小伞,道:“花哥哥,你们等着。我这就帮你们摆酒去。”
趴在地上的桌子,在花小红那双巧手里,神奇的站起来了。
酒菜也迅速的上了桌面。
花小红这时却带着稚凤走入了草棚内的简单厢房内,有了酒的龙一飞疑心也少了许多,没在意也没过问与阻拦。
“你似乎早有准备!知道我要来!”看着满桌的酒菜,特别是那只烤得金黄地叫花鸡。
“这原本是小红那丫头为我准备的”老板叹道。
也坐在桌子旁拿起叫花鸡就要咬,看到龙一飞那咽口水的模样,扯下一只鸡腿后就将整只鸡放回去了。龙一飞立马抓住就咬,一点也不客气。
直叫花莫目瞪口呆。
酒过三偱。
“好了,老头子。你打击我也打击过了,酒我也陪你喝了。说吧,大局怎么样了!”花莫对着老板问道。
“臭小子!怎么说我也是你爷爷辈,你就不能尊敬下么!”老板骂道。
“你们是爷孙俩?”龙一飞咬着鸡,张着满嘴的油道。
“不像吧!”花莫不屑的道,“就这么个糟老头,谁看了都不想到我们之间有关系。”
“难怪你的消息能永远那么快、那么准!”龙一飞不舍的仍下被啃得只剩下个鸡屁股的烤鸡,用那又破又脏的衣袖擦擦嘴上的油脂,不甘地道:“有武功与智慧并称第一,神秘莫测的天极老人帮你!”
“你以为我的消息是靠这糟老头子得来的!”花莫细呡一口酒,道:“那我早就饿死于这吃人的江湖了。”
“臭小子!要不是小红这丫头宠着你,我早就打断了你的腿。”天极老人愤愤地猛灌了一口酒,道。
“谁又在恐吓我那可爱的花哥哥呢!”天极老人的话刚好让在茅棚里出来的小红听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