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涛差一点就要从梁上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他看到了这么一具娇躯,而是因为他忽然听见她用一种特别温柔的声音说:“我是不是很好看?你看够了没有?”
南宫文涛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发现他在看她的。
“我还没有看够,我还想再看看,看得清楚一点。你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时常都能看得到的。再说你不也是特意给我看的吗?”
这句话当然不是南宫文涛说的,他不会说这种话,说话的人在窗户外面。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挺耳熟的。
“你要看,为什么不进来看?”她的声音更温柔,“外面那么冷,你也不怕着了凉?”
窗子居然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灯花闪了闪,这个人已经在窗子里面了,穿一身银白色的,用缎子做成的夜行衣,苍白而英俊的脸上带着种又轻佻又傲慢的表情,双眉斜飞入鬓,眼角高高的挑起,眼中带着种又邪恶又冷酷的笑意。
“你故意不把窗子拴好,看来是真的为了要我进来看你?”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说:“你说是就是了!”
她赤裸裸的面对着这个人,就好像身上穿着好几层衣裳一样,一点不害羞,一点都不紧张。
南宫文涛本来也替她紧张的。看看到来人他却知道这地方、这窗子、这房间、这屋梁,总之他就觉得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因为来的人正是伊贺申二。一个来自东瀛扶桑的伊贺家族的真正主子。
南宫文涛不但认得他,面且对他非常了解。因为他们是兄弟,正因为是兄弟所以他很不愿意知道他的秘密。
现在他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银白色的夜行衣在灯下闪闪发光,伊贺申二的眼睛也在发光。
“叶子!”伊贺申二看着她,从每个男人都想去看的地方,看到每个男人都不想去看的地方。迅速闭起眼,轻轻唤道.夜色如此温柔她全身上下连一个可以藏得住一根针的地方都没有,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武器。
可是在一个如此温柔的春色里,有这么样一个女人来投怀送抱,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呢?
伊贺申二就这样一直站着让她勾引,用尽一切法子来勾引他,而且对她用的每一种法子都觉得很欣赏,很满意。
她也感觉到了,所以她将“魅惑之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叶子!她在哪?”
伊贺申二在自己要到极限的时候,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刮子。这一耳刮子不但救了申二自己也救了梁上的那位君子。
“你为什么要乘人家洗澡的时候,把她装在箱子里偷走?”伊贺申二抚平内心的骚动道。
“我就知道你会为她来?”樱子姑娘好像比刚才他破了自己的“魅惑之术”的时候还生气道,“我还一直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的认为你不会来的。”
叶子拿起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她穿得是那么慢,却不知道这比刚才的裸身的魅惑更魅惑。
“我在外面等你!”伊贺申二走了出去,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
叶子穿好衣服,走出门道:“你要知道她的下落,就跟我来。”
看着他们走出去,南宫文涛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因为他重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他们在找的那口箱子装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女人。
虽说他不想打听朋友的隐私,但侯露的失踪让他怀疑是否就在那口箱子里。
“那口箱子一定就在这间房里”南宫文涛肯定的道。
箱子果然在,就在床后面。
一张有四根本柱的大床,挂着雪白的帐纱,床后面还有两尺空地,除了摆一个金漆马桶外刚好还可以摆得下一口大樟木箱。
箱子里果然有个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年轻、香艳,还在晕迷中,身上只裹着条粉红色的丝浴巾,把大部份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都会心跳的胴体都露了出来。
南宫文涛的心也跳得至少比平常快了两倍。他心跳并不是因为她清纯美艳的脸,也不是因为她那圆润柔滑的肩,更不是因为她那双被浴巾半遮半掩着的腿。
他根中没有注意去看这些地方,因为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一样把他注意力完全吸引着的事。
那就是迎面来的一击响亮的耳刮子。
今天他们兄弟俩都有毛病,都喜欢自己刮自己耳刮子。
箱子里的到底是谁,会让南宫文涛吃惊到自己刮自己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