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领着金柱子来到家门口,克林顿看到有生人来了,“呼”地一下子就窜到金柱子跟前,那凶猛的架势,把金柱子吓得脸都煞白煞白的,赶忙往桂花后面躲。
“金柱子,不要怕,”桂花一面安慰、镇静金柱子,一面马上对克林顿下达指令:“克林顿,你听着,这是金柱子,咱们的好朋友,你可不能咬他,今后见了他,只能欢迎,不能发威,知道了吗?”
克林顿好像听懂了桂花的话似的,绕着金柱子转了一圈,在他的腿上嗅来嗅去,接着悠悠地摇起了它那色泽光亮的黑尾巴。
“和新朋友握握手,来,克林顿,”桂花拍拍克林顿的头,对它说,克林顿乖乖地伸出了右前爪,桂花又对金柱子说:“金柱子,来,和克林顿握握手,你们从此就是好朋友了,它以后再和你见面时,就只会对你示好,再也不可能袭击你了。”
金柱子闻言,也急忙伸出手,抓住克林顿的爪子,轻轻地摇了摇:“你好,克林顿,咱们今天算是认识了啊!”
克林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柱子,舌头吐得长长的,也礼貌地点点头,晃了晃它那漂亮的尾巴,仿佛在说:“朋友,我记住了,欢迎你!”
桂花对金柱子说:“这个洋狗,凶是凶,可是它对自己的主人,是绝对的忠诚,对主人的话,说一不二,言听计从。好了,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在我们家进出自由了!”
桂花家的房子是二层楼房,楼房的外墙面是贴了亮晶晶的瓷砖,门窗是高档铝合金的,玻璃是那种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时髦的蓝玻,经过这么一装饰,房子显得气派、美观、洋气、大方,这在清水湾是头一家。桂花住在这小洋房里,其他都觉得称心如意,唯独就是寂寞的难受,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空荡荡的床帏,令她有时候竟然悲哀地想到了死!她心里也曾经萌发过,在村子里偷偷地找一个“相好”,和金明贵“天各一方”“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痛快,可是,又怕万一“东窗事发”,金明贵知道了,可不要了她的小命?直到昨天,偶然邂逅了金柱子,使她豁然开朗了。一来,金柱子还是个上学的孩子,容易掩人耳目;二来,自己也实在是难熬难捱,正是青春年少之时,怀春的岁月,却要活活地“守寡”,所以,她就决定,得过且过,拼这一回吧!
走过宽敞明亮的客厅,到了二层楼上。二楼是桂花的卧室。金柱子还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如此宽大松软的席梦思床。“桂花嫂子,你家可真漂亮!”金柱子情不自禁地赞美起来。
“喜欢吗?”桂花一边拉窗帘,一边妩媚地问,“喜欢的话,就经常来,反正克林顿以后肯定不会再咬你了!”
拉好窗帘后,屋子里的光线稍微暗了一些,桂花把床头灯打开。床头灯是粉红色的,顿时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舒适的浪漫色彩。
金柱子知道桂花嫂子叫他来的含义。这个情窦初开的少男,被桂玲和桂花两次分别抓捏过后,已经有了一种朦朦胧胧的青春的原始冲动,今天桂花嫂子对他的挑逗,当时就不能自己了。现在看到桂花嫂子一件件地脱掉身上的衣物,毫无遮拦地出现在面前时,他的那里又“揭竿而起”了。
“傻孩子,你咋不动呢?”桂花说着,双臂把金柱子给紧紧地围住,接着就去褪金柱子的裤子。
金柱子啥也不懂,全靠桂花手把手地引导,桂花心满意足地一边教,一边配合着,这“童子*”的味道,真是特别啊……
完事以后,桂花把窗帘又重新拉开,跑到厨房给金柱子煮了两个荷包蛋,放了许多上号的绵白糖。金柱子看着散发着香气的荷包蛋,客套地说:“嫂子,你咋这么客气呢?”
桂花笑着说:“常言道,‘一滴精,十低血’嘛,你损失的,嫂子得给你补回来才是啊!”
金柱子还是不好意思吃,桂花就端起碗来喂他。金柱子突然哭了。为啥?只有娘喂过自己,还是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桂花嫂子对自己这么好,突然,有了“桂花嫂子要是自己的媳妇该多好”的奇怪感觉。
“柱子,咋哭了?”桂花拿出喷了香水的绣花手绢,为金柱子擦掉眼泪,好心痛的样子。
“没事,嫂子,”金柱子吃着荷包蛋,笑着,满脸的幸福,“我是高兴,嫂子,你人长得漂亮,心眼儿又好,明贵哥真是好福气!”
不提金明贵倒罢,一提起金明贵,桂花就一肚子的火:“柱子,金明贵在省城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一年就回来2次,嫂子我可是在‘守活寡’啊!”
金柱子刚才看到桂花嫂子如痴如醉的样子,哼哼唧唧的,就知道她很受用的,自己当时喷薄而出的时候,那种快感是今生从未领略过的,当时自己觉得金明贵真的好傻好傻,这么风情万种的老婆不用,可真是莫大的浪费!
金柱子有了经常来与桂花嫂子幽会的念头,可是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人小鬼大”的金柱子就接过桂花的话说:“嫂子,明贵哥被省城的‘狐狸精’缠住了,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
“哎,”桂花唉声叹气,把金柱子的手握住轻轻地揉摸着,“这都怪嫂子我命不好,我真是恨死那个‘狐狸精’了!”
“嫂子,”金柱子偎依在桂花温柔的怀抱里,“人们不是常说吗?‘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有‘狐狸精’陪着,你为什么不能做一个‘精狐狸’?”
“‘精狐狸’?”
“对呀,”金柱子点点头,说,“‘路漫漫其修远兮’,你年纪轻轻的,今后的日子长着呢,依我看,你就做一个‘精狐狸’,也迷惑一个男人好啦!”
“柱子!”桂花已经明白了金柱子的用意,更加紧紧地拥着他。桂花突然觉得自己下面潮汐了一下,伸手摸摸金柱子,金柱子也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柱子弟弟,嫂子还想要,再来一次好吗?”
刚刚尝到甜头的金柱子,又是正值气血方刚的年龄,诱惑在这里已经成了最最现实的东西,于是,二人又滚做一团,那还没有理平的床铺,又平添了更多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