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_韶华不复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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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1)

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独孤铭看起来有些烦躁。卫宁神色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心中正拿不定主意时,又听独孤铭的声音响起:“你自己照着办吧。”

简单交谈一番后,卫宁便连夜赶着出了城,而独孤铭书房的灯就这样一直亮着,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时才熄灭。

翌日晌午,被独孤铭换着花样折腾了大半天的柳路霖才勉强清醒过来。昨日独孤铭做到第三回的时候他就支持不住昏睡过去,偏偏独孤铭精力旺盛,头两次想尽办法折磨他,哑着嗓子求也不肯停。

一宿未睡又劳累过度,即便之后昏睡了大半天,柳路霖此时醒来不仅浑身不舒坦,头也昏昏沉沉的。先前没了意识,到了后半夜他便开始时醒时睡,如今醒来隐约有要发热的迹象。

房间里早没了独孤铭的踪迹,床上的被褥已换过,除了身下那一片有些褶皱,其余的都干净平整,看来独孤铭昨夜没留在这过夜。

柳路霖猜着独孤铭一月不在必定是积压了不少事,谁知他赶回来的头一件事居然是......

浑身不适,想起独孤铭更是烦躁,柳路霖本想起身倒杯凉水压压,挣扎着想坐起身才发现腰腿酸软无力,只能抱着软垫趴在床上。

方才一番挣扎,锦被随着他的动作从身上滑落,头发散乱地披着,盖住了柳路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唔。”下`身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未完全恢复,想起独孤铭对自己做的一切,柳路霖忍不住趴在床沿上干呕。

连着两日没有进食,自然什么也吐不出来,可胃绞痛得两眼发黑。柳路霖抓着床沿的手指泛着白,木板被挠得发出了刺耳的吱吱声。

过了许久,腹部的疼痛才有所缓解,柳路霖这才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疼痛感。松开手,他慢慢挪到了里边,莫名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柳路霖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合上眼准备休息时,萧林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瓷碗进来了,“柳公子,这是殿下吩咐做的粥,您趁热用了吧。”

不见柳路霖回应,萧林见锦被之中隆起了一片,猜着大抵是柳路霖还未醒,便走上前准备叫醒他。

刚刚走到床前,萧林就听锦被之中传来一个微弱沙哑的声音:“拿走。”

先前哭闹了许久,柳路霖嗓子沙哑疼痛,方才闷在锦被里试了许久才勉强能说话。

柳路霖醒着倒是好事,可萧林却面露难色道:“这...殿下要是怪罪下来......”没有将话说完,但真正被怪罪的人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沉默了一小会,萧林才听到柳路霖细若蚊鸣地应了声:“放着吧。”

知道柳路霖这是做了让步,萧林也不好再逼着他,也知道他累了一日,行动有些不便,特地将粥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又叮嘱了两句才离开。

透过格窗看着窗外落满樱花的回廊,柳路霖内心徒然开始翻涌起酸涩。

他被囚禁了一年,起初心有不甘尝试了无数次逃跑,奈何独孤铭看得太紧,他还未走出长廊就被捉了回去。后来又寄希望于父亲,可一年过去,不仅杳无音讯,他甚至都没见过除了独孤铭、萧林及院子里固定的那几个侍卫仆从以外的人。

无人相助,又不知这宅邸的尽头,逃出去对柳路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逃出去了,身无分文,他又如何能回到京城。

那碗粥,柳路霖最后还是没有动。原因无他,连日阴雨加上其他种种原因,他再度病倒了。

那日卫宁照着独孤铭的吩咐外出后,独孤铭也开始着手处理积压的公务,谁知忙碌起来便是一整日都关在书房里,未曾出来过。

等到独孤铭想起柳路霖时,却传来了他病重的消息。

没有了往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独孤铭看着床上病殃殃的人,恍惚间仿佛看到一年前刚把人弄到手时的情景。那时候为了得到他,独孤铭用了不少手段讨好甚至是胁迫柳路霖,最后还把他弄伤,在床上休养了数日。

念及柳路霖的脾气,再加上衣袖沾染的寒气过重,独孤铭并没有急着上前查看,只是远远地看着御医忙碌。

那御医还是皇帝派来的,原本是给独孤铭请脉治伤,结果独孤铭未曾染上过什么疾病,倒是柳路霖三天两头需要请御医诊治。

御医诊完了脉,照例开了药方,又叮嘱了萧林几句:“柳公子身子弱,需要好生调养,尽量避免刺激。”虽然是对着萧林,但屋里的人都知道御医这话里话外都是说给亲王听的。

每次柳路霖一病,老头都要反复叮嘱他这么几句。独孤铭最开始还仔细听着,如今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心不在焉地等御医叨叨完了,他才摆摆手让人下去。

萧林接了药方就带着人去煎药了。亲王府的下人多少都懂得看眼色,悄无声息地退下时还仔细将门合上。

“唔......”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独孤铭伸手探了探柳路霖的额头,有些烫,但比起过往的几次都要好些。

隐约感觉到冰凉的手靠在额头上,柳路霖烧得迷糊,下意识蹭了蹭独孤铭的手,温顺得不像话。

拉开锦被,独孤铭轻车熟路地挑开柳路霖的腰带,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痕迹。

独孤铭抚上先前在柳路霖锁骨上留下的咬痕,伤口已经结痂,看着有些狰狞。

顺着锁骨向下,指尖在各处咬痕划过,高热中的身体酸软无力,而沉睡中的柳路霖对独孤铭的举动也是毫无知觉,任由他摆弄着。

谨记医嘱,加上做过头弄了柳路霖一身的伤,独孤铭只是检查了一番柳路霖的伤势,就将衣服拢好,用锦被将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这些年他可以说是近乎疯狂地贪恋柳路霖的身体,从来都是他单方面地索求,时常不顾柳路霖的意愿折磨他。白日绞尽脑汁地讨好,夜里又索求无度,而柳路霖如同万年不化的坚冰般,冷漠的性子没有半点消融的迹象。

独孤铭想着等到他将那事全部结束,或许也该给他更多些自由。伸手轻轻摩挲着柳路霖的侧脸,独孤铭眼里满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马车驶在宽阔的街道上,周围的百姓见着马车的家徽纷纷四下避让。那马车虽不算是多么奢华,但也不是寻常百姓所能拥有的,何况还是吏部尚书府上的马车,不必猜也知这马车上坐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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