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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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 2)

“我是医学院毕业的,记得吗?我会注意的。还有——那不是因为我,你这个笨蛋。”维克托没好气的说,“很高兴你提起了这个话题,我还没有问你和那个井上龙一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勇利莫名其妙地回答,接着他看到对方脸上猜测的表情,恼火地接着说道,“他是个男的!”

就是这样才更有问题。维克托心里嘀咕。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你没看见他这几天看到你时候的表情,再也不叽叽哇哇了,嗯?还有你因为要走而被那个金正指着脑袋骂的时候他在一旁憋的脸一阵青紫?我真怀疑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把拖把上的泥放进金正的水杯里。”

“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我对他什么意思也没有!”勇利急切地解释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那么急于向维克托证明自己的清白。

于是维克托又开始若有所思地挠自己的下巴,“这么说,你不喜欢男的,嗯?”

“我当然不——”勇利急急地接道,他打量了一下后者,接上了后半句,“——喜欢。”

维克托又开始望着窗帘沉默了。勇利很想问问他“那么你呢?”但他又很快想到安菲萨和那个萨拉,于是他也开始有点垂头丧气了,而且还有点尴尬——他和维克托居然无话不谈到这种程度。

正当他们在这尴尬的一分钟内品味着各自错乱的情绪时,他们感到一阵轻微的晃荡——随着最后一下震颤,他们发现车停在了轨道上。

“怎么回事?”他们和其他乘客在车厢内一起仰头四处看着,接着他们听到了车内广播。

“十分抱歉。由于某些原因,前方车站此时没有空余站台接车,请不要慌张,耐心等待。。。。。。”

“太倒霉了。”维克托向车窗外望去,“才不到一站啊,明明前面就是车站了,我坐了这么多趟也没碰到过。”他无意识地继续打量着窗外,然后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躲开了目光。但是勇利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他也想起了什么似的焦急道,“怎么啦?不会是龙一他们吧?”

“当然不是了他们怎么追新干线你这个笨蛋。”维克托的身子挡住了那扇车窗,一动不动地看着勇利。但他的语速很快,这让勇利更好奇了。能看到维克托的一点窘迫是十分不容易的,他总是那么游刃有余,所以勇利此时心中涌上了剧烈的好奇心和调皮的心理。他促狭地望着维克托有点紧张的表情,心想肯定是看到了车站上的某位漂亮的女乘务员,没准儿还因为每天来来往往而被调戏了。于是他越过一个个坐满人的窄凳,终于找到一个缝隙,双腿跪在窄凳上往窗外看去——然而他大失所望,车窗外空无一人,还是只有远方的山石、轨道旁的石墙和树林。但他发现了一棵好大的橡树,比他看过以往所有的都要大——那树干估计三个人也横抱不过来,巨大的树冠像一把巨型的大伞。“看哪维克托——那棵树,好漂亮!”“嗯。是很漂亮。”维克托走过来,漫不经心地说。然而他被一把拽过胳膊,被迫和勇利一起下了车,“我们需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勇利向他的同伴眨眨眼,得意地看出了维克托的不情愿。

“好了勇利,就在这儿吧。车一会就要开了。”维克托皱着眉头,看着在他旁边不停地左顾右看、仿佛马上就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勇利。对方没有理会他的劝解,而是不停地向那棵树越走越近。

维克托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想去阻止勇利靠近那棵树,但他没有合适的理由——而且,心里有个声音在怂恿着他——就让他看见吧,让他知道吧。。。哪怕自己已经决定了那还没有发生的一切。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近了那棵树。但是勇利大步走过那棵树,走到了树林旁的一个小木屋前。“明明没有人!”勇利失望地凑过去看看木屋满是斑驳的玻璃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小仓库,里面放了一些木料。小屋的木门也挂着绿色的大锁。他无奈地转过身,但他一瞬间有些愣住了。

维克托没有跟着他,而是独自站在那棵橡树下。他没有看勇利,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仰着头看着那翠绿的树冠。夏末初秋的风吹起他长长的刘海,那双湛蓝的眼睛里仿佛透着树叶缝隙漏下的一点点阳光。一两片叶尖泛着微黄的树叶飘飘然地落在他黑色T恤的肩膀上。他的嘴唇紧紧抿着,轻轻皱着眉头,眼神坚毅而透着一些悲伤。

天空很蓝,淡然地飘着两朵白云。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味儿、隐隐的花香和一点秋天即将来到的清新。翠绿色的巨大树冠、墨绿色的粗壮的树干、树下杂乱而鲜活的草地和独自站在树下沉思的、漂亮而又寂寞的那个人,以及不远处模糊的白色的车尾和那一直蜿蜒到远方的铁轨。

胜生勇利愣愣地看着这一切,莫名也有点悲伤了。他挪不动步子,他也不想破坏这美丽又有点寂寞的一幕,但他发现那棵树有点不对劲——树干上密密麻麻地有着什么东西,像很多个可怜又仿佛在悲壮地诉说一切的伤疤。

‘第一天,对不起。’

‘第二天,麻木了。’

‘第三天,我哭了。’

‘第四天,后悔。’

‘第五天,回来吧。’

‘第六天,他很好,放心了。’

。。。。。。

胜生勇利的表情呆住了。他从迷惑到一丝丝清明地越走越近,树上的字迹也越来越清晰。他情不自禁地走到这棵巨大的树近旁,脚下踩着蔓延而出的粗糙的树根。他用手指摩挲着那些粗糙的、有些横七竖八的刻痕,心里仿佛有一根弦一下崩断了。然后一些曾经模糊疑惑的东西渐渐地浮出水面,他的心淹没在一片惊讶、酸涩又温暖的海洋里。

他看向几步以外的维克托。对方也平静地看着他。又一阵微风吹过,24岁的胜生勇利觉得有着面前这个人的十二年时光哗啦啦地在眼前飞速而过,他透过自己黑框眼镜的镜片看着对方的眼睛,久久不肯挪开目光。

☆、26.

秋天午后的阳光透过道场的巨大的方形窗户透过来,在木地板上形成一块块白色的光影。胜生勇利看着他的专属教练穿着淡灰色的运动服拿着竹剑在阴影或明亮之中挥舞,聚精会神如痴如醉。

“对手下垂则打面,然后,”他听着那正经磁性的声音在边打边说,又虚做了一个姿势,“对手的剑尖上扬则打手,对手手臂上举的话打酮——你要对这些原则真正理解,在比赛里表现出来,向评委和观众表达出你理解了——而且运用超然。”

勇利一边仔细将这些话记在他脑子里,一边还是着迷一样看着对方那一本正经的、严肃平静的脸——他知道维克托就是这样的,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他该做的事情还是会一样平淡如水、毫无懈怠地进行下去——即使发生了那样的“意外橡树事件”——他很想告诉维克托,如果被人发现他在树上刻字估计会被警察叫去训话的。但他不忍心。

他不知道自己和维克托是怎么回到大阪的,他们在树下对视了足有两分钟,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勇利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冲过去抱住维克托的脖子,冲他的脸颊亲了一大口——然后新干线的警铃声响起,他们匆匆忙忙地沿着铁轨跑向列车——勇利还一直拉着维克托的手,直到他们坐在窄凳上才松开。一路上浑浑噩噩地沉默着,勇利一边还在为自己的冲动难为情——万一他这一次还是猜错了?他以为维克托会说什么,至少他应该先开口才对吧,虽然即使他没有说,勇利也知道那些是他写的——那么至少主动开口解释一下?然而他没有,从回来到训练了好几天了,他除了日常该有的对话以外什么也没有和勇利说。

勇利就是再迟钝,他迟钝了十二年。。。他也终于知道了维克托的心事,这在当时不亚于给他心里扔了一个□□。他被炸得七零八落,但是同时又激动开心得像引爆了一枚巨大闪亮的烟花。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只通过那些文字认为维克托一直是喜欢他的(虽然那些话让他感到无比心疼),但是?——他在等维克托给他证明——或者在等一个告白。。。等等,到底会不会有告白呢?

这个等待的过程并不好受,因为他开始失眠,每天花半夜时间思考那些他经历过的所有关于维克托的暗示、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会突然耳热心跳——因为他想起那些亲密的举动,那真的、全部?都是因为他吗?但他明明差点就结婚了?

此时他仍然呈半跑神状,跟着维克托的动作准备着他的三段考试,然后他动着的身子歪了一下——最近经常发生,但维克托再也没有严厉地指责过他,但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快速地扶住他——他只是对着勇利虚扶了一下,甚至没有碰到对方的手臂。他的眼神和以往一样透着一瞬间的焦急,但他的行为动作。。。勇利感到他最近刻意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不,从他出现在京都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是为什么呢?勇利在铺位上翻来翻去,他不知道维克托到底是怎么了。他既然默认自己知道了他的感情,为什么变得比以前还要克制了——

不,我只是在强调朋友之间的接触没必要克制。勇利在心里羞惭地自言自语。

但他可以看出来这个又是一种“维克托式”的决定,他认识他那么多年了。。。一定又是他因为什么自以为是的理由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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